冷若瑜为了能睡个安稳觉,决定关机。
她洗完澡后,就一头栽倒在自己的床上,盖上软软的蚕丝被,然后便侧身进去梦乡了。
就这样的一个姿势,浑浑噩噩的睡了几个小时之后,手机上的闹钟,又把她吵醒了,讨厌,又得起床去上班了。
真要命啊,不想去集团。
就赖在床上,不开机。
磨蹭了几分钟之后,心想这个家里,要是有了妈咪的话,至少还可以吃个早餐的。
对了,莫夜轩不是答应我自己,要是她顺利出差回来,为集团把事情摆平的话,就给她两天的假期,好好休息一下。
她想着也不指望好好的休息了,就是需要去看妈咪,好让她能够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宝贝疙瘩。
一个咕噜,从床上翻坐了起来。脖子上的被子,立刻的滑到了胸前。
她拿起旁边的衣服,使劲的摔了两下,心中愤愤不平,人刚回来,才睡了几个小时,又得去公司。
说内心的话,她实在的不想去,但是昨晚已经把加长林肯放到了集团,不恩那个对莫夜轩说她还没回来。既然已经暴露了,那就硬着头皮,打硬身体,去公司上班。
起来,洗漱,化妆,检查,抓包,出门。
一系列的动作,前后只用了二十分钟便完成了。
她换上高跟鞋,然后就一路“噔噔噔”的下了楼。
后面传来去晨练的老太太的嫉妒,“现在的年轻人,你看这走路都好似连蹦带跳的,哎,咱这老胳膊老腿的,还是去锻炼锻炼了。”
老太太的话,其实就是会所个冷若瑜的。她下楼后,鞋底就是离地面的距离很大,所以,那些晨练的老太太才羡慕嫉妒。
她出门来,去公交车站,挤公交。
今天也就奇怪了,怎么这么半天了,还没有一辆公交车驶过来。她翘首希望,望眼欲穿,但是还是没有车子啊。
她急得直跺脚,眼看着还有二十分钟,就迟到了。
无奈,只能忍痛割爱,牺牲钱大人了。
想想还是打的来得快。你不想打的的时候,那些出租车满街乱跑,蹿的你眼花缭乱,公司的牌子都来不得及看。现在真想打的的时候,它出现的周期堪比哈雷彗星出现的周期。
好不容易看到一辆“绿青蛙”,过来了,也不管它是青蛙还是公鸡,只要有车,就赶快坐。现在是上班高峰,人多车少。
冷若瑜不再考虑了,高高的扬起手臂,在垂直于身体,连贯完成,就有出租车,停在了她的身旁。
“到万源国际大厦。”
司机还没问她的目的地,她就已经报了地名。还省了别人问。
出租车司机看了看,也知道她肯定就是要去上班的。不禁回头问道,“小姐,你是在万源上班吧,那里的白领工资,听说很高的。”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快安心开车,要不我就会迟到的,现在看着时间不多了。
“嗯!”
冷若瑜心里不满,所以就一个字,回答了他。
这人就是越着急,事情越多,越爱添乱。这不,刚走出不到六百米,便遇到红灯了,堵车了。排队等候通过的车子,像一条长龙。
“师傅,你能快点不?”
“快,怎么个快法啊,现在车子多了,人都不走路了,所以就容易堵,现在又是上班的高峰,我也没办法。”
看来,只能耐心的等待。
我这上班的代价也真大,一天才挣多少钱,现在就要给人家套出租费,而且等车费照掏不误。这什么政策,就是给穷人指定的政策,我快疯了。冷若瑜在心里愤愤不平。
表现在脸上的是着急,那不苟言笑的脸,显得更加的冷寂,让人有种打寒颤的感觉。
那司机打开车内的广播电台,预报今天有大雨。
冷若瑜的心里又烦闷了,这是怎么回事,一休假就下雨,老天你还嫌我不够累吗?给我点时间,让我去陪陪在医院里住院的妈咪,她在心里祈祷。
要是放在她自己开车色状况,她可能会越过其他的车子跑掉。这样,就不至于迟到。可是现在她也没有精神,好瞌睡。
瞪了七分钟左右,这车子终于可以动了。
冷若瑜乘坐的出租车,刚好在中间,不远不近的,像是还得一分钟,才能轮到。冷若瑜焦急不顶用,时间还得一分一分的过,饭还得一口一口的吃,这车子还得一辆一辆的按序通过。
她按捺住性子,等着车子通过。
终于到了她的跟前,“司机,加速。”
“我已经很快的速度了,否则会死人的。”
“起来,我开。”冷若瑜几乎用命令的口气在说话。
那个司机一脸的惊恐望着她,“喂,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抢劫吗?”
冷若瑜让他靠边停下,然后下车,打开司机的车门,拉下车,让他坐到副驾上,然后一脚油,车子就像离弦之箭,街道两旁的路人,躲闪不及,就近躲避。
司机看的傻眼了,在里面被颠簸的,就像炒黄豆,感觉就像在看一场赛车秀。
“小姐,你的本事超群,看不出来,你是不是业余赛手啊?”
冷若瑜顾不上回答。她知道万源集团的制度是相当的严格,她是总裁的贴身保镖。自己今天迟到了,没有提前去干应该干的工作,这去了之后,莫夜轩会给我记一次工作失误吗?
她在心里想的是自己的事,根本把司机的话没有听进去。
“闭嘴,坐好。”
冷若瑜让出租车都能闪电漂移,那个司机今天可算是过足了瘾,开了眼界。
历经十九分钟,到了。她扔下一章绿色的钞票,跳下车子。冷若瑜争分夺秒的涌进大厅,三步作两步,分开人堆,挤进了电梯。
在五十一层的总裁办,电梯停了下来。
她转身急忙奔向自己的工作岗位,整个流程就像在滑旱冰一般,那个速度害死高超的,终于,气喘吁吁的趴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我的个亲娘啊,终于逃掉了制度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