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和自己媳妇王小草从柳一一对面走过去,本来就喜欢柳一一的李大牛竟一时看呆了,原来的柳一一只是有几分姿色,可是现在的柳一一给人一种恬静的感觉,全身充盈着柔和的光环。
“大牛哥!这不是柳一一!嫁人了胆子也大了!成亲第一天就敢出柳家的大门!”王小草恨极了李大牛看柳一一的眼神。自己哪一点比不过那个穷鬼,长得又不比自己好看。
“大牛兄弟这是干嘛去了!”知道柳一一不想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张仁言尽管不喜欢李大牛看自家媳妇的眼神,但是礼不可废。不着痕迹的挡住了李大牛的视线,他可不管自家媳妇和李大牛以前什么关系,既然现在是自己的媳妇就没有放手的道理。要说李大牛在村里也算上是个人物,干活一把手,性子有实在,看起来就是疼媳妇的样子。张仁言不是滋味,自己媳妇还因为这个李大牛寻死过,此时还真怕自家媳妇离开自己。
“刚刚从岳父家回来!这是去镇上了?”李大牛虽不满张仁言挡住自己的视线,可是此时还能说什么,如果当时自己不是那么懦弱,跟自己父母坚持到底,也许这样一个佳人会是自己媳妇,眼里闪过一丝丝不甘。
“狐媚子,成亲了还勾引汉子!不要脸!”王小草不能忍受李大牛那个后悔的样子,把自己心里想法脱口而出。
“住口!”
李大牛是忍受不了有人如此说自己的心上人。
张仁言可不允许任何人诋毁自己的媳妇,自家媳妇在自己身后,怎么就勾引汉子了。
柳一一根本不想跟李大牛有任何的接触,就算有什么也是以前的那个,自己对这个小伙子虽说没有什么厌恶的感觉,但也称不上喜欢,如果他不是那么懦弱,柳一一不会死。当然自己要感谢他,要不怎么能遇上自己的相公。
王小草虽气愤李大牛的呵斥,可是看到张仁言那张狰狞的面容,还是吓得不敢回嘴。
“李大牛!你好样的,我不会善罢甘休!”王小草气愤愤的往娘家走,本以为李大牛看到自己的举动会拦住自己,可是走了三米没见到他追来,王小草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柳一一苦着跑了。
此时的李大牛只知道,自己今天一定要跟柳一一说上话,李大牛确定柳一一过的不好,如果不是自己无能,这样的佳人也不会嫁给这个丑八怪,如果一一和张仁言和离,自己一定会让一一做自己的平妻,这次一定不会在退缩。
“一一和他和离,我纳你为平妻,一定不让你受苦!”
张仁言和柳一一还真没想过李大牛会如此的直白。
看着这样的李大牛,柳一一气笑了,他这是以为自己是谁呀,别说自己压根不喜欢他,就是喜欢此时他又有什么资格说这个,早干嘛去了。平妻也许以前的柳一一会答应,可是此时的自己怎么会跟别人共用一个相公。想什么呢,这哥们脑残。
此时的张仁言和李大牛不知道柳一一刚刚的想法,看到柳一一笑了李大牛感觉自己还是有可能的,毕竟一一和自己算的上亲梅竹马,可是张仁言就不轻松了,僵直的背看的出来此时是怎样的紧张和胆小。
柳一一看着这个胆小的男人,他是怕自己选择李大牛吧,骨子里如此骄傲的人,却害怕自己的选择,不是爱惨了自己又是什么。小手轻轻的安抚僵直的背部,瞬间像是明白过来,此时柳一一没有忽视张仁言眼睛喜悦,这个傻男人就因为自己的一个小动作就像是得了全世界一样,也许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也不一定,自己何德何能能让这样一个完美的男子如此的爱护自己,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我不会离开自己的相公!你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我很喜欢自己的相公!”柳一一可不想再看到这个傻男人伤心,直接回绝了李大牛才是正事!
“不可能!咱们两个一起长大,你不可能喜欢他!这样一个怪物!”李大牛陷入疯狂。
柳一一感觉到张仁言身体的颤抖,没人能如此诋毁自己的男人,“你有什么资格!我被我爹毒打的时候你在哪?我奄奄一息的时候你在哪?我遍体鳞伤的时候你在哪?我被我爹卖给别人的时候你在哪?我告诉你,你忙着娶美娇娘,你忙着孝顺你的父母,你忙着巴结你的岳父!现在说纳我做平妻,你也配。别人用过的我不屑要!你听清楚了,这个你看不起的男人,是我的天!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诋毁他,你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听清楚了,胆敢让我再听到一句,我要你好看!”
听到柳一一这样一顿,李大牛和张仁言都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柳一一。李大牛想不到以前温柔懦弱的柳一一怎么变得如此胆大,还有那一番呵斥自己的言语,李大牛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笨蛋,还不走,谁像你一样站着让人骂,不知道还嘴!”气愤非常的柳一一牵着张仁言就往回家走,她不知道此事的张仁言是怎样的感动。
张仁言觉得自己媳妇此时的样子如此的好看,从没想过自己喜欢会喜欢自己,她这样一个美丽的小东西会爱上自己,就是多年以后回忆起那一幕,张仁言都觉得甜到了心里。这个小媳妇越来越有意思,还以为她是那种很温柔的,经过这一次看来要从新估计自家的媳妇了。
“呦,回来了?新媳妇回门也能这么晚?”李氏对柳一一嗤之以鼻,一个没有娘家的还敢挑唆分家,早知道非得闹上一闹。
柳一一和张仁言对视,看来已经知道了,这还不知道掀起什么风波。就是开明的公爹也不会支持吧!在这个朝代,闺女出户无疑是大不孝。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柳一一经过一路火气已经渐消,再说柳一一是那种欺负自己可以,但是欺负所爱之人办不到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