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陌避开他的目光，微扬下巴，“凌寒夜，即使是天下红雨，我也不会信你。”
捏住她微扬的下巴，将她的脸固定在眼前，凌寒夜邪肆的目光带着一种穿透力望进她的眼底深处，“林陌陌，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凌寒夜，这个问题你早就问过，我也早就回答过你了。”
凌寒夜勾唇一笑，“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有还是没有，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话落，凌寒夜直接双手固定住林陌陌的脸，与她的目光平视着，他要看清楚她在回话时，她眼底每一丝每一毫的情绪。
虽然曾经和凌寒夜亲密无间过很多次，可那时候的凌寒夜那双迷人的棕眸被一抹邪气覆盖住了，她从来都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绪。
他是一个亦正亦邪，桀骜狂傲，却又深沉的男人。
此刻他的眼底带着期待，带着极强的穿透力，目光是那样的热，林陌陌被他这样看着，根本就无法直视他，更别说是看着他的眼睛说从没喜欢过他。
过了好一会，林陌陌才说道：“凌寒夜，我有没有喜欢过你有这么重要吗？我喜欢过你又怎样，不喜欢你又怎样？即使我爱你入骨，你也不是我想要相守到白头的那个人。”
凌寒夜忽视掉她的后半句话，眯起了瞳眸，勾唇一笑，“林陌陌，这么说你是爱我的了。”
不等她回答，他的唇再次覆在她的唇上，这一次他吻的很温柔，粗粝的指腹在她俏丽的脸上。
他难得的这么温柔的吻令林陌陌怔了下，正要伸手去推他，他的胸膛像烙铁一般紧紧挤着她的身体。
她的胸都被他硬实的肌肉挤的发疼。
这个死男人……
他身体的热度传递到了她的身上，令五年没有和男人这么亲密过的她身心都是一震。
她似乎忘记了推开他，而凌寒夜则更是受到了鼓舞，倏尔吻的邪肆起来，他的手还钻进了她的上衣里，在她的肌肤上。
从林陌陌五年前突然离开后，凌寒夜就禁欲了五年，压抑在他身体里五年的情感迅速的复苏。
她忽视掉身体里的躁动，狠狠瞪着凌寒夜，娇艳的唇里挤出四个字，“妖渣。”
这个时候，她说这些字眼，就像是在挑凌寒夜一般，令他更是热血沸腾起来，突然涨高的兴趣即将要吞噬掉他的理智。
他半眯起的邪眸目光灼灼的睨着她，“林陌陌，你继续，你继续骂。”
此刻凌寒夜很想疼爱林陌陌，但他忍住了。
以前的他为所欲为，不顾及她的感受，才让她对他的印象那么差，现在他只想让她知道，其实她心里的凌寒夜只是他曾经的一个表面。
他只是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并没有下一步举动。
而林陌陌也不是笨蛋，她知道坐在男人腿上随意乱动是非常危险的，所以她一直没有乱动。
两人没说话，车里的气氛因为凌寒夜鼻间溢出的粗重鼻息而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