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啊,话可不能这么说的呀,那斜风官那,还没有我的这个响马学校这么专业呢,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只要是有钱就能行,我这个还培训呢,多正规呀,必要的话还可以发个证吗啥的。
父皇,反正都是卖官,谁卖还不是卖呢,这钱进了咱们爷们儿的腰包里,总比进别人的腰包里强吧,有钱不赚是王八蛋。”。
皇帝擦着额头的汗,都快出溜到椅子的地下了“死丫头,转了这么大的圈子,小狐狸尾巴才露出来,斜风官的事儿,不好管那”。
“你不好管我管那,反正我现在闲着没事儿呢,我愿代父亲行难为之事,怎么样,四哥你还要掺股吗。”
“不不不这个我就不搀和了,我想起来了,我家还有事呢,你嫂子害喜要吃,看我这记性,父皇母后儿子先告退了啊,不是儿子不孝,您二老也想抱孙子不是,哎呀我的妈呀”,美人殿下一边说一边儿往后退,过门槛子的时候,一下子就仰了过去。
“该,不讲义气的臭哥哥,嘻嘻,大热天的您二老着急上火的跑了,女儿最近那研究了一种新式凉茶,必须群殴亲自调配,我这就给您二老准备去,嘿嘿,我先退下了哈”。
“想的美,死丫头,茶遁是吧”,皇帝老头一挑眉,“事情还没说清楚就想跑,你当你爹是什么人,耳聋眼花,老迈昏聩”。
神仙那,你要是老迈昏聩还有精明的人吗,“嘿嘿,您看出来了,这事儿真是不怪我的,我也没有想到这个小混蛋这样子啊,我还天天管着呢,还这么坏,您说说,这要是不管,她能上金銮殿房顶上抡板砖去您信不”。
“哼,少强词夺理,没有你这个当娘亲的宠着管着惯着,架秧子当榜样,她能学那么坏吗”。
“我,坏,哎呦喂我的英明神武的父皇诶”,抽儿我很抽儿,很很抽儿,我为国为民的干了多少大事儿,您老人家的老命不是也是我就下来的吧“嘿嘿,我不对,我混蛋,咱么不谈这些伤感情的事儿了好不,咱还是谈谈响马学校的事儿吧,没钱,可是神马神马都玩不转那”。
“哎,少打岔,你说说吧,这事儿怎么办”。
我惊诧莫名的“嘛事儿,不是说好了吗,祸害乖乖您拎走,还有我什么事儿,嘿嘿”,突然我眼睛一亮“莫非您心里没底要我传授一下子经验不成,行,我,让彩衣写写,写完给您送过去,不老您费心了,哎哟喂,亲亲父皇,我的耳朵要掉了诶,往后瑞哥哥更不待见我了,多好”。
“陛下,息怒啊,龙体要紧,因为这破孩子气坏了身子臣妾课怎么活呀”,嘿嘿,看看吧,哪有娘亲不疼自己地孩子的,一提土鳖老太太坐不住了。
皇后帮我揉着耳朵,“你就知道宠着她,这么大的乱子可怎么办”,皇帝老头很不高兴,虎着脸。
“陛下,到底怎么了,妾身都被您说晕了呢,您倒是说清楚啊,咱们孩子心眼实在,可想不了那么深奥的问题你”。
“对对对”,我拼命地点着头“父皇啊,您不说我怎么知道出什么大事儿了”,我委屈的眼圈里直打转转。
“朕朕”,皇帝老脸一红“朕让阁部去议,议,议倩儿的身后事了”。
啊啊啊,一群乌鸦头顶飞过呀,哎,这叫神马事儿啊,我活蹦乱跳的,照眼不前儿的境况,我再活了两三百岁不成问题吧,要是没笨蛋二人组气我,我活五百岁不成问题吧,保守估计也得,九百九十九岁啊,千年王八万年龟,咳咳那个我就不奢望了。
噗通我就跪地上了“父皇,感动,我太感动了,我正缺钱那,别的就免了吧,怪劳民的,你让他们折现怎么样,万一我一时半会儿挂不了,嘿嘿,您还不浪费东西,多好,您琢磨,琢磨”。
“父皇,不行了,我我肚子疼,我得出去歇会儿”,饭桶终于是忍不住了,他憋得太难受了,脸都成了紫竹竿的颜色。
“好了,老三,既然你主动请缨,这事儿,朕就交给你处理了,梓潼”。
哇卡卡卡,姜还是老的辣呀,皇帝老头这手玩儿的太漂亮了,跟老兔子似的跟着拉着皇后就跑了。
饭桶三哥都石化了,然后哇一声坐地上嚎啕大哭,“妹子啊,你哥我可都是为了你哈,往后啊,呜呜呜,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切,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少晃点我,活该,你刚才不是偷着乐的很开心的吗,嘿嘿,你接着乐吧,走二哥,我请你你上街吃羊肉泡馍去”。
“呜呜呜,妹子,我也跟着去,行不”,饭桶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眼圈里喊着两泡眼泪,委屈的跟个孩子似的,比乖乖曦儿那样卖萌还萌人。
“嘿嘿嘿嘿,不好意思,钱不够”。拉着二哥往外走。
“呜呜呜,带着我,我有钱,我出,二个给我说说呀,不带这样子的”。饭桶坐在地上冲着我们一只手扬着一个鸳鸯戏水的钱袋。
“成交,哈哈”,抢过钱袋,“二哥,既然有冤大头请客,咱们不吃羊肉泡馍了,改烧尾宴吧,哈哈哈哈那道水炼犊德味道,太令人回味无穷了”。
“不是吧,妹妹你不能这么吭你哥呀,你个还没娶媳妇呢”。
烧尾宴,是指士人新官上任或官员升迁,招待前来恭贺的亲朋同僚的宴会。这一看来奇怪的名称,来源有三种说法:一说老虎变成人时,要烧断其尾;二说羊入新群,要烧焦旧尾才被接纳;三说鲤鱼跃龙门,经天火烧掉鱼尾,才能化为真龙。
据我所知道的韦巨源升任尚书左仆射,依例向唐中宗进宴。这次宴这次宴会共上了五十八道菜:有冷盘,如吴兴连带鲊生鱼片凉菜;有热炒,如逡巡酱鱼片、羊肉快炒;有烧烤,如金铃炙、光明虾炙;此外,汤羹、甜品、面点也一应俱全。其中有些菜品的名称颇为引人遐思。如贵妃红,是精制的加味红酥点心;甜雪,即用蜜糖煎太例面;白龙,即鳜鱼丝;雪婴儿,是青蛙肉裹豆粉下火锅;御黄王母饭是肉、鸡蛋等做的盖浇饭。
水炼:就是清炖整只小牛,要求炙尽火力,即火候到家,把肉炖烂。
中原地区受战乱影响,民间普通缺乏耕牛皇帝为了贯彻重农政策,以便人尽其力于陇亩,深知需有足够的耕牛以助人力,于是革除了汉魏以来皇帝逢有庆典杀牛赐酺的陋习。
但是哈政策与法规都不允许宰牛,但统治官僚阶层想吃牛肉怎么办,还有遇到像烧尾宴这样的重大宴会,一般还有皇帝钦点的外国使节参加,属国众多,不乏嗜吃牛羊的民族。
为了不与政策和法规相悖,于是便打起了移花接木挂羊头卖牛肉的主意,因为牛犊没有明确的规定,所以水炼犊肴馔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产生了。
其规模之盛,堪比满汉全席呢。所以饭桶三哥一下子就炸了庙了,哭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鼻涕眼泪齐下壮观那,不过有点儿恶心。
“嘻嘻,三哥呀,哈哈,你这点儿钱那,还指不定够不够那,赶紧的回去拿钱吧,男子汉嘛,大气点儿,抠抠嗖嗖,小气吧啦的一点儿都不爽利,二哥咱们走”。
哈哈哈哈,太幸福了,本来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突然就露出小太阳了,一个字,美。
睡不着,躺在了床上,思绪万千,好端端我,你说说我非要去探什么险呢,稀里糊涂的到了这么个凶险万千的地方,被人陷害,被人算计,被人宠爱,明明就是一个狗尾巴草,去偏偏被养进了富丽堂皇的花房,还阴差阳错的成了花房中的翘楚。
恬不知耻的占着那个不胜寒的高处,我这个小身子骨,哪里担得起那么天大的福气呢。
一摸银色的月光下,我背着一个小包,悄无声息的闪展腾挪的躲避着巡逻的侍卫们。
累了倦了怠了,不敢能不能再回到原来的世界,这个皇宫我是不能呆了,我始终坚信自己就是一棵狗尾巴草,我不想再沾染那诸多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了,再见了皇宫,算了还是不要再见了,我的小命啊,我这棵狗尾巴草还是回归自然吧,不显眼,兴许还能多活几天呢。
悄悄的顺着一条密道离开了皇宫。小心的躲避着巡逻的士兵,这里的晚上是宵禁的,偷偷摸摸的去集市,我要去买头驴,马太贵了,朝廷管制,会被查出来的,再说了,也费钱,跑路吗,自然是要不显山不漏吹的了,不能露富然后离开京城。
一身胡服,顶着斗笠,顺利的混出了城,哦耶,自由的空气真好呢,狗尾巴花回归大自然了,幸福啊,空气里都透着打鼻儿的香味儿。
漫无目的的信马由缰,步对,是信驴由缰。
行到一个三岔路口,远处传来了唢呐声,听着声音是迎亲的队伍,下驴给人家让路,洞房花烛夜,一辈子的喜事么,我怎么好意思跟人家抢到呢。
看到身上穿着大红喜袍,骑着高头大马的披着彩绸的新郎官,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酸酸的,让我想起了土鳖来了,那个娇生惯养的主儿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大漠的风沙。
哎我想他干什么,甩掉了脑子里的思绪,刚要上驴,突然路边一棵书上落下来一个东西,差点把我砸进地理,呜呜呜,我受伤的老腰啊,我饱受摧残的胳膊腿儿呀,“丫的,哪个混蛋砸我,不想活啦”,我打定了坑对方后半辈子生活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