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你个头,冲着他们刚才站过的地方,太气人了,都当我是傻瓜的,合起伙来忽悠我,然后我到时候怎么挂掉的都不知道,被谁算计的都不知道,我多冤枉呢,你们多不地道啊。
躺在白玉床上,看着睡得十分香甜的小笨蛋,缺心眼儿好啊,什么时候都能傻乐呵。
这是什么地方,一座高达三丈,的石碑出现在我面前,上书三个大字问心石。
哎,不知道又是什么闹心的事儿,我干错不着急了,盘腿坐好,掏出一包瓜子,我坚决相信这里是不能有城管的,不能有人罚我的款,人生啊,恣意一回又有何妨呢,条条框框规矩管着,多***不自由,什么才是生活的真谛,功名利禄都是浮云那。
我从一个草根变成一个公主,还是个多灾多难的公主,我算是深刻的体会了,什么叫做高处不胜寒的。
一道白光从问心石里飘了出来,化成一个人形,居然是送给我梁园的那个阿姨“孩子,你很不开心吗”。她飘到我身边,做到对面,静静地望着我,美丽的眸子没有焦距,飘忽不定的看着远方。
“开心,有人我陪我做梦玩儿,有什么不开心的吗”。
“你居然识破了我”,白影淡淡的一笑,“你确实有几分慧根呢,临危不乱处变不惊”。
“你要是天天被人坑害,随时都有鬼门关的免费没票,也会这么牛掰的”,我说的很是风轻云淡,我累了,真的累了,不知道过去,不明白现在,不清楚将来。
这种感觉不好很不好,如同一叶扁舟漂浮在没有边际的大海里,不知道起点,不知道终点,不知道暴风雨何时会降临,不知道龙卷风何时会把我撕成碎片。
“我第一见到你这样从容淡定的孩子,听说你有一把宝琴,可都为我演奏一曲”。
歪着脖子,把瓜子往她前面一递“哎,有功夫磕点瓜子,喝点茶水,研究研究这个月食谱,下个月穿什么多好,你不累吧,整天端着,弄得自己跟个神仙似的”。
白影,沉思了一下子,伸手纤纤玉手捏起一颗瓜子塞到了嘴里“你不觉得悲哀吗,把生命都浪费在了,这无聊的事情当中。
你就没有一点儿追求吗,没有一点儿想要的东西吗,没有嘛”。
望望天空,“没有,说真的,我活够了,我自杀来着,没死成,跳河吧,河水绕着我走,跳山涧吧,来了一片云彩”,伸开盘着的腿,往后一仰枕着胳膊毫无形象的躺倒,“我这点儿追求,你能办到吗”。
白影摇摇头,浅浅的苦笑“我不能,你自己想死都死不了,外力又怎么能够伤的到你呢”。
“什么话吗,我已经被他们伤的体无完肤了,我讨厌了这场,没经过我同意就强行把我拉进来的游戏了,既然你帮你了我,就请自便吧,不送,瓜子可以带走,我很大方的”。
“呵呵,你真是个有趣儿的孩子,我没有说要走啊,我的目的还没有完成”。
嘛意思,想忽悠我去当出头鸟儿,我是看着那么傻得人吗“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忽悠我去当炮灰是不可能的,我累了真的累了”。
“不是忽悠是期待与希望”。
“拉倒吧,我怎么听着你跟传销的似的呢,先给你洗脑,在忽悠你上当,最后忽悠的你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传销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好像听起来很可怕很邪恶的样子,你看我像邪恶的人么”。
“你也不像什么好人吧,哪有好人半夜跑出来装神弄鬼吓唬人的”。
“我只是想让你去承担你应该承担的责任而已,你这个人太懒惰了,太特别了,要知道多少人希望去而得不到呢。
一骨碌爬起来“您赶紧的另请高明吧,我的妈呀,就这倒霉得活儿还很多人抢,他们傻疯了吧”,我可不缺心眼儿。
重新倒下,这次还翘起了二郎腿,优哉游哉的陷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榕树下,三个人激烈的讨论着“大师兄,这就是你找到的真命之人,开什么玩笑呢,整个一个混不吝,哪有一点儿气魄,一点儿进去之心都没有,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都不想到解决自己悲惨命运的办法”。白衣女子,手托香腮,拍着棋盘埋怨山药蛋。“对了还有这个”,一颗饱满的瓜子出现在了三个人的面前。“二师兄你说呢”。
“我不知道”,发面团儿吹着茶末,“我一直不明白那个小孩子是怎么发现我的,那是个什么武器,太可怕了。
黑夜里,伸手不见五指,还有种种的幻象,都被看透了,一击命中,太卡怕了,那个小孩子什么来路,不是一般人吧”。
“是主人收养的孩子,不管她精明也好,迟钝也罢,我们不能否认她是个好人,我认为是一个大智若愚的好人,这样也就足够了,不是吗。
李清风倒是聪明绝顶,骗过了师尊,骗过了竹林七贤,骗过了二圣有什么用呢,人品不行,危害苍生,我们要的是接班人,实力弱可以慢慢培养嘛,跟她在一起,你们没有发现很有意思么。”。
“师兄你中毒已深了呢”,白衣美妇依然敲着棋子,“有趣儿没发现,挺噎人的倒是,疯疯癫癫的不知所谓,她真的能够进入血灵阵,那可是我们都不敢去的所在,太邪恶了,沾染一点儿后果不堪设想”。
啪,发面团儿把茶碗往桌子上一蹲,“妖道李清风,我必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没用的师兄,人家会血盾,你的卦真的灵么,我很怀疑”,白衣美妇依然不咸不淡的激着发面二团儿的怒火。
“好了师妹,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这么牙尖嘴利不饶人的”,山药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林宇阳要不是受了重伤,倒是可以帮上一把,可惜了这个孩子如今还在真阳洞里驱毒呢,一时半会儿的不能出关那”。
“师兄,你这不等于白说了么,人老了废话就是多。
要不是师傅当年喝高了,一不留神给我们几个下了灵魂烙印,还下错了,我还早就进去单挑了呢,何至于现在坐在这里跟你发愁么,看看,这几天给你们操劳,周围都长出来了,我得去弄点杏仁露补补了,我走了”。
“反正也没人娶你,捯饬那么精神干嘛”,发面团儿,掏出一把笛子轻轻地擦拭着。
“你说什么,获得不耐烦了吗”,白衣美妇,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吗,一把玉拂尘出现了手里“找死”。刚才还仙姿绰约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寒霜。
一拂尘石桌连同榕树击碎片,碎片齐齐朝发面团儿飞了过去,发面团儿手指一点,一个铁棋盘挡在了身前。
山药蛋袍袖一抖,榕树石桌又恢复了原状,“啊,二人同时发出了惊呼”,白衣美妇嘴快“师兄,你的功夫又精进了,太没天理了,我们几个就属你资质最差呢”。
“师兄修炼的功夫,你都用来驻颜了,整天为了你那张黄蓉月貌的脸劳心费神,哪还有功夫参禅悟道”,发面团儿讽刺着。
“你好,整天研究什么奇门遁甲,号称天下第一神算,结果呢,连明天下不雨都弄不清楚,还要看瓦罐里德盐巴会不会返潮”。
“你怎知道的”。
“嘿嘿,因为我聪明呗,你我早就辟谷,几年不吃东西都饿不死,你说你预备一罐做什么,怎么不服,收下败将”。白衣美妇不依不饶的叫嚣着。
“好了,见面就吵,多少岁的人了,然晚辈们见了多笑话,南宫瑞的下落到底有没线索了”。
闻言白衣美妇地下了头“很奇怪,没有”。
“师兄我肯定他一定不再血灵阵里,但是究竟是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似乎是有高手可以隐瞒了踪迹,牵引了天机”。发面团儿拿着一个罗盘给两人看。
“牵引天机不大可能吧,南宫瑞可不是肖倩倩,他身上的九五龙气已经成了几分的气候了,能掩饰他的九五龙气,那要多么大的力量”。
白衣美妇抱着胳膊望望天,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是不可能啊,比如说屠龙偃师”。
“开什么玩笑,屠龙偃师那样子身份的人,会出来干这种无聊的事儿吗,人间的一切还对他有什么诱惑力呢”,发面团儿毫不留情的挖苦着,太实在是喜欢看这个师妹生气的样子,并且誓将这个大业进行到底,这辈子不打算改了。
“是没说的也不无道理”,山药蛋闭眼掐指卜算起来,良久抬起头“说不定人家有传人呢,主人要醒了,师妹你先走吧”。
“师兄你算到了什么”,发面团儿好奇的问,等白衣美妇走了。
山药蛋一笑“我什么都没算,就是懒得看你们俩吵架,明明心里都有着对方,就是都不肯低头,你们累不累呀,不要像小师妹一样,好好一家人家破人亡的,有家不能回,有闺女不敢认,明白我的意思么。
师弟,你是男人,低个头算什么呢,有个知冷知热对你好的人不好么,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师兄你别说了,我什么不明白,年轻的时候想成名成家,痴心阵法,真的成名成家了,老了,哪还有那个脸向年轻人一样谈情说爱呢,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哎,笨蛋那”。丢下这一句话山药蛋背着手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