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儿老妈已经习惯了”。
“这些植物的种子不是普通的植物,就这么这个狗尾巴草的种子,武林人士吃了也能得几十年的功力,您说说您是不是闯祸了哈”。
啥,我还好点,土鳖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你倩儿你从哪里弄来的这宝物”。
“我,我哪知道啊,我我不是让你打伤了么,就不想醒了,然后到了奇怪的空间,那里说不出的美。
感觉那些东西都好真实的,后来被你扎的太疼了,我想弄些种子看看能不能带出来,这个玉米红薯土豆产量很好的,要是种的好不知道能解决多少人得吃饭问题。”
“哎呀我的好倩儿”,土鳖激动地把我抱起来。
“诶诶诶主义作风啊,当着孩子呢”。
“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哦”,小笨蛋赶紧用小手捂住了脸。
“别闹了,快说这些种子怎么处理”。
“老妈你知道脱毒呗”。
“恩”
“把它们变成普通作物就好了,跟我来”。
“啥哟,小笨蛋你要干嘛,让你爹妈来开垦沙漠呀”。
“老妈不是的,其实真是我的识海,我的法力枯竭,所以才跟沙漠似的”。
“乖乖,你到底什么人啊,为夫怎么听得晕晕的”。
“老爸淡定,乖乖绝对是有牌有照的好人,咳咳”小笨蛋把种子扔进了,一株株幼苗破土而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熟,播种,成熟,不停地重复着这个过程。
土鳖攥着我的手越来越紧“倩儿,咱不会遇到神仙了吧”。
“切,你看她抠门倒霉相,跟哪个神仙沾边”。
没过多久热泪盈眶拉住我的手,深情款款的说,“老妈下次再去,带个大点的口袋吧”。
“去去去,你看我不死是吧”。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些东西脱毒好了,顶多比正常的作物产量高点,可以拿出去种了,彩衣姨姨来了,我们出去吧”。
裁衣扛着修真的锄头拎着袖珍的木桶过来了,后面跟着嘟嘟囔囔的曦儿。
“怎么去了呢么久”。
“主子们都是金贵人”,不好意思的“我哪敢真找啊,这么不吗,发动了好些人才把花匠儿子过家家的东西拿来了”。
“看看看看,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呀,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坐吃山空的,看看人家多有出息,学着点”。
“啊,干活呀,呜呜呜,我这是啥命啊”。
“喂,倒霉孩子,你别往坑里扬土好不好,牙碜,迷眼,你还想不想在这住了”。
“咳咳咳失误失误,表姐话说你要殉情还是怎么着,怎么谈情说爱的地方这么特别,看看我三表哥,人家多舒服,躺在床上哼哼几声,就有没人用香腮喂药,呜呜真真羡煞旁人了。”
“哈哈哈,感情是被轰出来了,我说呢,这么大怨念,俺们一家子就稀饭这个调调的恩爱,管的着吗你,所谓夫妻齐心,其利断金,你羡慕不来的你”。
“呜呜呜,我也得找个高富帅的帅锅不可”。
“哎呦,倒霉孩子,还愣着干啥,还感紧找去哇,蹲我这祸害啥呀,我都这么可怜了,你好意思再坑吗”。
“没啥不好意思的”,曦儿脸不红心不跳的一甩长发“花别人的钱我从来不脸红的,那是本事,哈哈哈哈,本郡主就稀饭这不要钱的”。
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我还能说啥呀,“你们自便吧,我蹲这儿好好思考一下宇宙起源的问题,天上不掉金砖甭喊我了”。一群祸害,不能换个人欺负吗,么非我这磁场不对劲儿。
“老妈,我觉得你还是出去的好,您想想啊,姑姑那人品,掉金砖了,能喊你啊”。乖乖一个劲儿的冲我挤眉弄眼。
“哎,可以是呢,我去躺会,有点头晕,我得好好沉淀沉淀”。
还是那个流觞池,还是上回的地方,嚯,一听说有人请客,都来得这个早啊,眼睛那个绿呀,神仙那,我好想又挖坑埋自己了,老几位不知道多少天没吃饱饭了,总之前半场的主题基调就是吃光你,吃光你,吃光你。
宇文絮姗姗而来,侍女抱着一把琵琶跟在她后面,“小妇人来迟了,各位王爷见谅”。
土鳖抬手就要哄她走,看来我那天对他的催眠是有效果的,土鳖也是可怜人,他明明是喜欢倩儿的,可是被宇文絮用了摄魂术。
我就说吗,从我看到他他就神神叨叨的吗,一会儿真下死手啊,让人恨得牙根痒痒,一会儿又是柔情似水的,我还以为他媳妇控来着,其实最不容易的就是他了,那要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才能不完全被摄魂术控制呢。
嘻嘻还是有点小小的感动的啦,土鳖还是很不容易的,可恶的宇文絮。
“哥哥,让她弹吧,不花钱的小曲儿,多好,俺也就稀饭这不花钱的,咱家日子还是很紧吧的”。
土鳖眼里含笑,宠溺的捏捏我鼻子“调皮,难道我堂堂一王爷还养不起你不成”。
“那可不好说,貌似阁下这些日子啊啊啊,对吧”。
“什么酒对吧”,土鳖一乐。
“我给你留面子呢,当着这么多的人,别不知道好歹啊”。
“知道知道,我家倩儿是天上掉下来的珍宝”,我还挺美的,下一句就不是味了“你得减肥了,要不是为夫练过,还指不定怎们样呢”。
怒,暴怒,狠暴怒,跳起来,回忆一下电视里泼妇啥造型来着,要打架吗,气势是很有必要的,
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
叉腰,横眉,立目,运气“我告诉你,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绝对不可以说我胖,当然了侮辱我的人格,也得看我心情好的时候,否则天王老子也不给面子”。
怒气上涌,十面埋伏,根根琴弦如同弹奏在我的心上,心脏随着琴音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塞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金戈铁马,热血,对血,我突然对血有着一种莫名奇妙的向往,浑身都在燃烧沸腾,心脏如同战鼓一般,咚咚咚急速的跳动着,我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声,渴死了渴死了渴死了,我要喝血,我要鲜血,带着体温的鲜血。
我拉着土鳖的胳膊,说不出来的兴奋激动,我控制不住自己对血的欲望,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支配,“哥,我要喝你的血,我尝过的好甜好甜,好好喝啊”。
土鳖吃疼的想甩开我,我尖利的指甲已经刺入了他的肉里,没有甩动,我贪婪的吸允着这带着体温的血液,好舒服啊。
“倩儿你怎么了”,人们的呼唤声离我越来越远,我已经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了,只有心脏在咆哮在怒嚎在狂野的传达着对血的渴望。
眼前一片血红,血的天空,血的大地,血的海洋。
这个血色的世界是那样的绚丽,夺目,到处充斥着暴戾的气息,我为之沉醉,我为之着迷,我为之轻狂,我不允许其他任何的颜色来破坏这里的美好。
我身体充满了力量,谁敢阻止我,我就要把谁毁灭,辟天,碎山,我不要绿树,我不要翠竹,我不要鲜花,我不要,我不要其他的任何人和的颜色存在,我只要那妖冶绚烂红色。
“都闪开,快,小心点,小雅你能用飞针吗”。
“王爷不行,小主人现在这么狂暴会把针崩掉的”。
“王爷我们快走吧,嫣儿害怕”
“老爸,这可咋整啊,老妈居然被人下了月媚,你们都不跟我说一声,我还没买保险呢”。
“乖乖,什么是月媚”。
“一种很厉害的*蛊,月圆之时发作,其状癫狂,嗜血,每发作一次,蛊毒朝心脏增进一分,直到无药可救,痛苦万分,老妈这不是第一次发作了吧”。
“不错上个月曾将发作过一次,还当是中了迷香幻药”。
“老爸,我用弹弓把老妈定住,往下的就看你的”。
突然腿一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被人抱起来不知道到了哪里,我想反抗,却用不上半分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