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枫林这个样子的那些人,登时疑惑的互看了几眼,一心想要让他,赶紧给自己出气的张德顺,看着他已经后退了几步的时候,登时着急的说道:“哥,你平时的威风都哪儿去了?现在我们可是被这小子打残了,你真的就这么怂?”
听了他这句话,枫林慢慢的定住了身形之后,看了看那些受伤的人,又看了看小羽,和一脸坏笑着看着他们蕊蕊,忽然不太确定的向小羽说道:“您真的是曹教练,曹老师吗?我和小虎小俊还有霍少爷等人的,散打师父?”听了他这句话,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和张德顺等人,以及站在馆长后面的那些人,登时极为惊讶的看向了小羽;
见他认出了自己,小羽微微点了点头才说道:“小林子,你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不是个喜欢帮助别人,和很多人的关系都非常好的,很好的学生吗?怎么这些年没见,你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了?嗯?”
听了他这番话,枫林登时极为惭愧的说道:“曹教练,我现在知道错了,但还是请您不要罚我好吗?您也是知道的,这些人虽然和我有些关系,但我也不能,每天都看着他们不是吗?”说完后竟浑身发抖的低下了头去。
看着他这个样子,张德顺登时恼火的说道:“哥,你还是我的亲表哥吗?你怎么被这小子,吓成这幅熊样了?真丢人。”
他的话刚说完,枫林立刻向小羽陪着笑脸说道:“曹教练,这小子是我表弟,他从小就傻,您别和他一般见识啊!”
说完后猛的转身踹了张德顺一脚,狠狠的骂道:“你个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若不看在你是我表弟的份上,我现在就拆了你。”说完后,又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大嘴巴;
看着他非但没有给自己出气,现在居然还当着,小羽和蕊蕊的面,打起了自己,张德顺立刻哭丧着说道:“哥,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你真的害怕,她二丫头的俩哥哥,还有那霍家小子揍你不成?”
他的话刚说完,蕊蕊登时坏笑着说道:“小疯子,你这个表弟和他那些人渣朋友,刚才好像骂了,这个王八蛋好久呢!你看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啊?”
听了她这句话,枫林登时浑身发抖的看了看小羽,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认真地想了想,枫林才谨慎的向小羽问道:“曹教练,您希望怎么处理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啊?”
听了他这句话,张德顺登时害怕的说道:“哥,我可是你的亲表弟啊!你真的就为了这家伙要揍我?”
他的话刚说完,小羽便说道:“好了好了小林子,你也别吓唬他们了,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该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后便带着蕊蕊离开了;
直到看着他们,消失在自己面前之后,枫林才满含害怕的呼了口气,随即抹了把脸上的冷汗说道:“你们这些废物,我平时总对你们说,别总借着我的名头瞎折腾,尤其是别动蕊蕊的脑筋,可你们就是不听,今天还弄得我,差点被我的教练受罚,真他妈该死。”说完后还不解气的,将那些人另一条腿也给打断了。
看着他这么狠,张德顺一边惨嚎着一边叫骂道:“那小子不就是,仗着二丫头的那俩哥哥,还有霍家那小子,才敢对我们张扬跋扈的吗?你至于这么怂蛋的,被吓成了这个样子吗?”说着说着他便攥紧了拳头,似是在想寻机报复小羽似的。
知道他心思的枫林,狠狠的攥住了他的领口,将他提了起来之后,怒瞪了他好一会儿,看着他被自己吓住了之后,才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都知道什么啊?那位曹先生,就是老子这辈子,非常敬重的曹教练,老子和小虎小俊,还有霍亮亮那一批人,之所以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全都是经过了,他的严格训练才练就的,今天是他心情好,不和你们这些废物一般见识,要不然如果他真的想揍你们了,你们就等着这辈子,永远地躺在病床上吧!”
说完后,便狠狠的将他摔在了地板上,随即又对其他人说道:“看看你们这幅废物德行,还敢冲撞我的教练?真他妈妈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说完后还不解气的,踹了几个人几下,才慢慢的消了消心中的怒火,随即向跟着他来的那些人吼道:“你们都他妈死了?还不把这些废物送去医院。”了解他个性的那些人,登时七手八脚的,将张德顺等人抬走了。
见识到了他的狠辣的馆长和那些,没有参与到,小羽和张德顺他们,刚才那些事情当中的那些人,从他进来的那一刻,直到他要走的时候,还在提心吊胆呢!可能是意识到,他们很害怕的样子了,枫林在走出大门之前,忽然转身走到了馆长身旁,强压着心里的不安,挤出了一丝微笑说道:“真不好意思各位,那些孩子在这里,肯定对你们非常打扰吧?在这里我代替他们,向你们道歉,希望你们不要去曹先生那儿,乱说可以吗?”说完后还从兜里,拿出了一些钱交给了馆长。
听出了他那句话表面上是道歉,实际上却是,隐含警告意味的馆长,稍微推脱了下他的那些钱,才强自镇定的说道:“魏先生,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给您,和曹先生添麻烦的。”
听了他这句话,枫林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馆长不愧是老江湖,但我还是要说,那些废物,根本就是,有眼不识泰山的开罪了曹先生,而你这位馆长的眼光,也和瞎子差不多,希望你以后把眼睛擦亮点,在曹先生来了之后,好好的款待他,明白吗?”说完后,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转身离开了。
很明显感觉到了,枫林对小羽的尊敬的馆长,长长的呼了口气,转身看了看那些被吓到的人,稍微安慰了他们几句,才较为放心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