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笑的有些心发虚,想着那本看到的书,又开始毛手毛脚了起来。
可惜温小妖不想配合,直接一脚狠狠的将君泽踹翻,一骨碌摔下了床,呈诡异的姿势瘫倒在地。
“嘶……”
君泽疼得抽着冷气,可并没有生气,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可是一动,整个人就僵住了,脸有些扭曲。
他觉得刚才那一下,自己可能摔到腰了。
温小妖拿眼斜睨着地上的人,警告:“君泽,你要是想挨揍,姑奶奶绝对成全你。”
君泽不敢动,缓了缓觉得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不过也把心思收了回来,心里略微有些遗憾。
看起来今天晚上是不行了,真是遗憾呢,好不容易遇上今天这样的场面。
温小妖虽然不知道渣叔心里想什么,可是这货的龌龊她领教的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扶我一把,我刚才摔到腰了。”
温小妖把人扶着靠在床头,笑眯眯的道:“要不要我给你捏两下?”
君泽赶忙摇头,要是让她上手,估计没事儿也得让她捏出事儿来,自己肯定半个月不要想下床了。
“那叫廖医生来?”
君泽现在是真的感觉腰有点儿疼,“行了,到时候怎么说?”
说自己打算床上玩儿花样,结果没得逞,被老婆一脚踹下床给摔得?
他丢不起那个人。
温小妖幸灾乐祸的看着他,“那你就这么疼着吧,我看你能熬多久。”
没多久,君泽就开始哼哼。
“我想去卫生间,你扶我去……”
“要不要我帮你脱裤子?”
君泽:“……”
不过他现在是想脱裤子,自己也脱不掉,可是还是嘴硬的说了一句不用。
温小妖非常体贴的出去了,让君泽自己在卫生间里折腾。
君泽是从来没有这么恨过温小妖的体贴,该死的,他的腰好似这一会儿时间又严重了,疼得根本就动不了。
只要稍微一动,只觉得那股子的疼就直往上冒。
额上都是汗,君泽哆嗦着手拉开皮带,解开裤扣拉下拉链,解决完生理问题后,叫温小妖扶自己出去。
“老婆……”
温小妖进去,就听见君泽说,“你帮我把裤子给穿上……”
她差点笑出来,因为君泽现在的样子确实可笑,裤子掉到了腿弯儿,鸟正在外面遛着,哈哈。
温小妖忍住笑,上去伺候渣叔穿上裤子,之后扶着他出去,又问了一遍。
“真的不用我给你看看?”
君泽冷哼一声,“叫廖医生来。”
很快,廖医生来了,因为君泽动都不能动,只能一个姿势的趴在床上,他觉得很累。
“没有太大的事情只是扭到了。”
问怎么扭到的,君泽黑着脸:“弯腰结果就这样了……”
廖医生对温小妖道:“这需要推拿的,会有些疼。”
“你回去吧。”君泽直接发话,让廖医生回去。
推拿,这不是让温小妖光明正大的上手折磨自己?
君泽真怕自己会被这个狠心的女人折腾的没了半条命。
他现在就连躺都成了问题,去卫生间就更加不要说了,温小妖送医生出去的时候,清清喉咙开了腔。
“这光推拿我看是不行,最好能针灸一起上,廖医生你觉得呢。”
廖医生连连点头,“那样自然是最好,只是我不擅长中医。”
“我会找一个专家的。”这个专家自然就是她自己。
温小妖说着,笑得不怀好意的瞟了一眼君泽,让床上的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等温小妖送走了廖医生,拿着自己的针盒回来,冲着君泽晃了晃,满脸笑容道:“咱们开始吧。”
“你……”
君泽就恨不得一巴掌给她拍到爪哇国去,这个该死的,她就是想折磨自己。
温小妖是为了君泽好嘛,不过扎几针而已,呵呵。
君泽试着想要动一动腰,压根就不行。
黑着脸看着她:“你刚才往下踹我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想好了?”
温小妖冷笑,“你要是不想着那些龌蹉心思,会有这样的下场?活该自己受罪,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说着,直接掀开君泽后腰上的衣服,打开针盒亮出里面寒光闪闪的银针。
君泽嘴唇哆嗦着,还在狡辩:“我能想什么,就是觉得你的腰好软,那个什么……”
温小妖很大方,“我知道,这都是意外么,我并不是有心的,咱们开始吧。”
话落的瞬间,温小妖一针下去,专门扎偏了没扎在穴位上,君泽疼得嗷的一声惨叫。
“不好意思,时间长了没上手,有些手生了。”
温小妖半点歉意没有的道歉,之后保证。
“下一针肯定没问题。”
君泽眼睛直跳,他现在看见这个人就浑身都疼,不过闭着眼睛咬着牙忍着,誰让自己现在不能动不能反抗的?
可是扎完针还要推拿呢,君泽疼得一声惨叫接着一声,嗓子都叫哑了。
等终于折腾完了,君泽出了一身汗,有气无力的控诉:“温小妖,你就是故意的。”
“呵呵,被你看出来了,我就是故意的。”
话罢,扔下君泽扬长而去,君泽躺在床上挺尸。
这事儿,君母自然知道了,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君泽连床也下不了,自然没办法去公司了,只能遥控,不过好在乔家那只老狐狸,他暂时稳住了。
被君泽一句话给稳住了,君泽说:我如果能毫不犹豫的抛弃为自己生孩子的女人,你也不敢把自己的宝贝这么交给我吧。
乔老狐狸想想也是,决定再给君泽一年时间,不能再多。
半夜的时候,君泽想要上厕所,可他妈的旁边这人睡的比谁都香。
君泽喊了两声,人家压根就没有反应。
他恨得要死,抓住温小妖的手放到嘴边,狠狠的啃了一口。
温小妖睡的迷糊糊的,啊一声就从床上跳了下去。
她站在地毯上,居高临下的盯住君泽,君泽毫不示弱跟她对视,那目光就好像要把温小妖吞吃入腹。
“你要干什么?”
“老子要尿尿……”
要尿就尿嘛,你干嘛咬人啊?
温小妖把人弄进去,自己从里面退出来,也是一肚子的气,神经病。
君泽在里面自己生闷气,觉得命就没有再比自己更加惨的了。
不一会儿温小妖推门进去,看着他那个样子,笑。
“你还有资格生气?你大半夜的不睡来咬我,我还没生气呢。”
君泽拒绝跟她说话,没有办法沟通的。
第二天,温小妖给君泽扎针,君母就在旁边陪着,看着温小妖手里那一根根银针扎在君泽身上,只觉得心都揪住了,心疼儿子。
但是君泽要痊愈,本来就需要一段时间的,何况腰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多重要?
君泽闭着眼睛,在心里松了口气,好在母亲在旁边看着呢,温小妖不敢这么明着使坏阴自己。
扎完针,又推拿完,温小妖换了衣服去公司了。
君母望着君泽问:“有没有好点?”
君泽点头,自然不会在自己母亲面前说温小妖的不是,本来就因为上次闹绯闻的事情,母亲已经不待见温小妖了。
“她的技术你也看见了,妈你放心,她会照顾我的。”
君母就唠叨,“你跟妈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她是不是跟你动手了?”
温小妖的身手,君母多少还是知道的,她怕这次就是温小妖动的手,要是这样让君泽受了伤,她绝对不原谅温小妖。
“妈,您想到哪里去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君母叹了口气,算了,她不管了。
傍晚,温小妖回到家,君母正逗着孙子在玩儿。
太子看见妈妈回来,高兴的像是归巢的小鸟,张着胳膊迈着小短腿就往妈妈跟前扑。
“慢点慢点!”
温小妖蹲下身子,将扑过来的太子抱了个满怀,在小家伙脸蛋上亲了一口,跟君母打招呼,“婆婆,君泽好些了吗?”
“还是那样子,疼得动不了。”
“我上去看看他。”
君母就想,自己这儿子怎么你喜欢她,就这样子的喜欢?
温小妖进去,倒了一杯果汁送到君泽眼前。
“喝不喝?”
君泽闭着眼睛,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让温小妖想把手里的果汁泼到他脸上的冲动。
她逼着自己笑,不过笑的有些狰狞,把杯子放在一边。
“渴的时候自己喝,别跟自己过不去。”
君泽躺在床上,心里充满着对温小妖的各种怨怼,他要是爱她,自己就是神经病,有什么好爱的,动不动就揍自己。
简直是母老虎一只,哪里好了。
他是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就觉得温小妖的个性太糟糕了,各种不着调。
等把她批评的体无完肤之后,再细想想,好像自己也不是全对,但是他错的地方肯定就没有她多。
所以君泽决定就好好的跟她谈一谈,在自己受伤不能动的时候。
“喂,你坐过来。”
温小妖拉过来椅子坐在他的对面,唇角含笑,带着点戏谑:“打算跟我说话了?”
君泽闭了闭眼睛,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一定不能生气,当她是透明的。
已经忘了是自己开的头,要和人家谈话的。
“我睡觉有错吗?我是你的佣人吗?再说你想去卫生间你就喊嘛,你轻声一喊,我肯定就会醒过来,你以为我是你那么没心没肺嘛……”
君泽抽气,纯属被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