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字？”楚俏俏瞪着他：“上面就写了J1、J2、J3，还有一个写的W！”
方少川嘴角向下弯，楚俏俏看出他在鄙视她，说：“喂！你先起来行不行？我的腿好痛！”
“腿痛？要不要我帮你揉揉？”他站起来，手向她的腿伸去。
“不要你揉。”楚俏俏打开他的手，爬起来穿好衣服，愤愤地骂：“你一个大男人，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
方少川不理她的吵吵闹闹，自顾自说：“洗手间的符号写得明明白白，J1、J2、J3就代表男洗手间，W就代表女洗手间……”
楚俏俏瞪着他：“为什么J就代表是男洗手间，W就代表是女洗手间？”
“因为像形！”
“像什么形？”
方少川不再回答，只转过头看着她，楚俏俏突然明白了，脸上顿时火辣辣起来。
方少川阴阴一笑，说：“如果你还不知道，我们就现场用实物来详细解说！”
楚俏俏连话都不敢接了。
方少川接着说：“你堂而皇之在三个男洗手间钻来钻去，还在男洗手间里方便，唯独不进女洗手间，这说明了什么？”
楚俏俏干脆地说：“说明我走错门了。”
“错！”方少川厉声说：“说明你是商业间谍！”
“什么？间谍？”楚俏俏睁大眼睛叫起来：“你没病吧？本姑娘哪一点像间谍？间谍长的是我这样子吗？有这么漂亮吗？”
“你不知道当间谍的都是漂亮女人？”
“人家那是真正的漂亮，”楚俏俏见风转舵：“我这么丑的能做间谍吗？再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间谍？”
现在她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把自己抓来。
可恶！居然说她是商业间谍，这对楚大小姐的名声是大大的侮辱！
“我跟你讲，你少诬赖好人！”楚俏俏义正辞严地说：“姐姐我长这么大，连一根针都没有偷过，更别说偷什么商业机密！”
“因为针太小，不值钱！”方少川淡定地说。
楚俏俏愤怒地吼：“你以为你的商业机密值钱？在我眼里，它连一根针都不如，针至少还可以缝缝衣服，你那商业机密对我有什么用？”
尽管楚俏俏愤怒地阐明了她正人君子的立场，但在方少川眼里，她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
只是楚俏俏自己不交代，方少川就不能对她怎么样，因为他仅仅怀疑她是商业间谍，没有抓到她窃取商业机密的确凿证据。
他决定从侧面攻破她的防线，于是转了话题问：“你真的认识方少川？”
楚俏俏没必要再装方家的客人了，摇头：“不认识。”
“那你也不认识方浩然？”
“方浩然嘛，我当然认识。”
“怎么认识的？”方少川又警惕起来。
“我看过他的照片！”
“在哪里？”居然还有人给她看老爸的照片，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真的是间谍？
“报纸上！”楚俏俏认认真真地回答。
“报……报纸上？”方少川又结巴起来，他老爸随时上报纸，这一点儿都不奇怪。
“嗯，我在报纸上看见的。”
方少川沉呤了一会儿，说：“你还知道方家的什么情况？说完！”
“我还知道方浩然有个女儿，”楚俏俏老老实实交代：“但是他的女儿不姓方。”
方少川看住她：“这你也知道？”
“当然，”楚俏俏点点头，又摇摇头：“方浩然的女儿叫陆曼芝，可我不知道他的女儿为什么叫陆曼芝，而不是叫方曼芝。啊！”
她突然又大叫了一声，看着方少川说：“我明白了，方浩然的妻子姓陆，他女儿是跟着他妻子姓的！”
方少川的脸色阴沉得很厉害，突然拧住她的下巴，用力抬高，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方家的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