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俏俏大喊大叫,两手拼命扑打他。
方少川不费吹灰之力就捉住了她。
楚俏俏心里很恐惧,怕他先发制人整她,她赶紧主动出击。
在心里打好了腹稿,她说:“方少川,你是不是恨我?”
“恨你?”方少川摇头:“不,我爱你,我爱你不听话,因为只有你不听话,我才有机会调教你。”
他伸手就剥她的衣服,楚俏俏急忙反抗,嘴里喊:“方少川,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他充耳不闻,两手只管在她的身上忙。
楚俏俏拼命挣扎,但哪里是他的对手,几分钟时间,他就把她的外套和长裤剥掉了。
他伸手来脱她的体裇衫,楚俏俏吓得快哭了:“方少川,帅哥哥,我知道我不该得罪你,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怎么道歉?”他抓着她的体裇下摆往上提。
楚俏俏死命摁住,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帅哥哥,我错了,我以后不招惹你了……”
“没有诚意。”
“帅哥哥,你要我怎么道歉才满意,你直接说好不好?”
他停下来,两眼盯着她说:
“三个选择,第一,脱光,陪我上床,再跪一个通宵。
“第二,脱光,下去裸奔二百五十圈。
“第三,脱光,在客厅里给我跳一晚上舞,一边唱歌一边跳……”
楚俏俏打断他:“为什么总要脱光脱光?会感冒的。”
“因为只有你不挂一丝的时候才最真实,我才能相信你道歉的诚意!”
楚俏俏说:“还有没有第四种选择?”
“没有,先脱完再选择。”
他又伸手剥她的体裇衫。
楚俏俏两手捂紧,喊:“方少川,你的电话响了,是你爸爸打的。”
方少川停住,听见他的电话果然在响。
他说:“你怎么知道是我爸爸打的?”
“你爸爸一定是问你把我送到家没有,你如果不接,他就怀疑你在干坏事。”
方少川薄唇一掀,说:“我不接的话,我爸爸以为我们在造第二个孩子。”
“呸!”
第一个都没有,还第二个。
手机一直响,方少川没有办法,只得拿出手机来看,果然是他父亲打的。
他怕楚俏俏叫喊,如果被父亲知道他在整楚俏俏就麻烦了。
方少川拿上手机出去接听,楚俏俏立马跳下床跑了。
方少川睁大眼睛看着她逃走的背影,这女人为了逃,连衣服裤子都不穿?
楚俏俏向来顾头不顾尾,她怕没等穿好衣服方少川就进来了,所以先逃走要紧。
反正上身有体裇衫,下面还有短裤,又是晚上,她跑出去也不会有人看见。
等出去了她再打110求救,随便编个理由,警察叔叔会送她回家的。
方少川没有追她,他先接听父亲的电话:“爸,什么事?”
方浩然说:“你把俏俏送回去没有?”
“嗯。”他这回答是模棱两可的。
方浩然似乎也明白,说:“你们年轻人不懂,我跟你说说,俏俏怀着孩子的时候,你们要有节制,适当控制一下,以免伤着胎儿……”
方少川无语,老头想啥呢,居然以为他们现在在滚床单?
“少川,我说放你听见没有?”方浩然抬高嗓门。
“听见了,老爸,您老放心,我有分寸。”
“嗯,你多陪俏俏,不准欺负她。”
“我爱她才欺负她,别人想让我欺负,我还不乐意了。”
“混小子,就知道贫。”方浩然挂断了。
方少川对着手机说:“老头想孙子想疯了,如果有一天他发现这个孙子是子虚乌有的,怎么办?”
方少川摇摇头,回到卧室,把楚俏俏裤子上的布皮带抽下来,圈在手上出去了。
外面很黑,他将墙边的开关一按,路灯亮了,整个坝子里照得如同白昼。
他看见只穿着小衣小裤的楚俏俏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在坝子里东躲西藏。
方少川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个在他面前嚣张至极的女人,今天终于落到他手里了,看着她如一只惊弓之鸟一样惊慌地四处奔逃和躲藏,他感到很刺激。
楚俏俏出来就去开过那大铁门,拖了半天,那门纹丝不动,她到处找其他的出路,没有找到,又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
方少川走下楼,说:“看来,你是选择第二种了?那就脱吧,脱光裸奔二百五十圈,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楚俏俏说:“你做梦!”
“那我们就看看谁在做梦。”他往楚俏俏面前走来,说:“如果你不脱,我就打得你脱。”
他的手突然一扬,布皮带唰地抽在了楚俏俏的腿上。
楚俏俏痛得“啊”地一声大叫,跳脚大骂:“方少川,你个死人渣,凭什么打老娘……”
话没说完,方少川的皮带又狠狠抽了下来,打在了她的另一只腿上,问:“脱不脱?”
虽然是布皮带,不伤筋不动骨,可疼痛还是火辣辣的。
楚俏俏疼得双脚一起跳,张嘴乱骂:“我不脱!方少川,你是个没有人性的猪,迟早要被阎王操菊花……”
“好,看看我们谁先被操!”方少川的皮带又来了。
楚俏俏哪还敢让他打,飞快地逃开了。
方少川将布皮带迂回来圈在手上,冷笑着追过来,说:“楚俏俏,有本事你继续骂,等我抓住你了,把你剥光了慢慢抽打,打够了你再给我裸奔二百五十圈,我看你有多倔!”
楚俏俏听得心惊肉跳,被他剥光了抽打再裸奔是什么样?她不敢想像。
为了不让他抓住,她只能拼命奔跑。
不知道跑了有多久,楚俏俏再也跑不动了,又热又渴,两腿一点劲都没有了,她蹲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方少川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拉起来说:“不跑了?”
楚俏俏累得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
方少川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邪恶的笑容,他不会让楚俏俏就这样停下来,他要逼她再次跑。
她不是很能跑吗?每一次捉弄了他就跑得飞快,让他抓也抓不住,今天既然她落到他的手里了,他就会将她折磨个够!
方少川的手一伸,抓住楚俏俏的体裇就脱。
楚俏俏挣脱他拔腿又跑,方少川大步赶上,强行脱了,说:“我说过,你要裸奔二百五十圈才算数,不脱跑再多也没有用!”
楚俏俏喘着气骂:“方少川,你变态!”
“承蒙夸奖,所以我必须名副其实。”
方少川抓住楚俏俏背后的罩衣扣子,拇指一顶,扣子解开了,他再一抓一扯,楚俏俏的罩衣被他抓在了手里!
楚俏俏一声惊叫,慌忙抬起两手抱着胳膊,气愤地大骂:“方少川!你混蛋!你卑鄙!你无耻下流!”
方少川咧咧嘴角:“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说我不混蛋,不卑鄙,不无耻下流了?”
“你你你!”楚俏俏不知道怎么骂他才能解心头之恨:“你没有人性!”
“你说对了,”他笑笑:“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超级浪子是怎么没有人性的!”
说着话,方少川将手里的胸衣一扔,说:“我再揭你一层皮下来!”
他抬手就向楚俏俏的身上抓来。
原来,楚俏俏从跟方少川打交道后,就防着方少川对她不安好心,她在罩衣里面还穿了一件超薄的贴身内衣,而且是肉色的。
晚上在路灯下,方少川原本没有注意,他以为取了她的罩衣就会看见她的前锋了,结果发现她罩衣里面竟然还穿了一件衣服。
方少川骂道:“楚俏俏,你就算穿十件内衣,我也给你全扒光!”
“啊——”楚俏俏一声大叫,转身就跑。
方少川笑了,他今天晚上非要逼楚俏俏跑一个通宵不可!
他说:“楚俏俏,我说到做到,你今天不脱光跑二百五十圈,现在跑得再多都没有用。”
楚俏俏不理他,脱光跑?不如杀了她!
为了不让他抓住扒光,她只能提着气拼命跑。
楚俏俏被方少川逼得又跑了几十个来回,她累得快瘫软了。
实在受不了了,楚俏俏一边跑一边喊:“方少川,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能不能不要追我啊?”
“可以,你脱光再跑二百五十圈,我就放过你。”
楚俏俏忍不住大骂:“你无耻!变态!方浩然知不知道他养了一个这么无耻的儿子?或者你就是遗传他的,方家祖祖辈辈都无耻加变态?”
“臭女人,你找死!”方少川大怒,大步追过来,一把抓住了她背上的衣服。
楚俏俏吓得拔腿狂奔,万幸衣服太薄,方少川没有抓稳就滑脱了。
“楚俏俏,别说我没有提醒你,等我抓住你了,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楚俏俏不敢再跟他磨嘴皮子,拼命埋头狂奔。
但是,她已经跑得筋疲力尽了!
楚俏俏的两腿就如被灌了铅,沉重得每一次抬腿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还要努力提着气向前奔跑。
她的腿越来越沉,不知道跑了有多久了,应该有两三个小时了吧?
楚俏俏实在不想动了,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拼命喘气,看着方少川逼近也不理。
方少川来到楚俏俏面前,将她拉起来,伸手就扒裤子,说:“脱了,裸奔二百五十圈。”
楚俏俏大叫一声,猛往后一退,一边跑一边骂:“方少川,你去死!
“你变态白痴加无赖,你爸爸怎么会生下你这样的种,丢尽了你方家祖宗的脸。
“你将来不得好死,你死了都会下地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