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关关在警.察局,看见了哭得双眼红肿,好不可怜的阿穗。
她还穿着渔村的传统绣花服侍,在一片穿着现代款式服装,还有警.察制服中,显得格外惹眼。
而此刻,严小卉浑身狼狈不堪,好像被人给打了,头发也乱了,脸上还有好几道抓痕。
警.察坐在桌子后,对着哭得上汽不接下气的渔村女,哄了很久不见好,也是无可奈何,头疼的很。
杰林斯倒是神色平静,安静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席关关在看到阿穗的那一刻,便在门口僵住了脚步,怎么都没有力气走进入。
警.察便问严小卉,“你是介入他们婚姻的第三者?”
严小卉抓了抓头上乱糟糟的头发,“警.察叔叔,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严小卉指着阿穗,“我被她抓花了脸,你看看我被打的!你得为我主持公道!”
阿穗捂着脸哭,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在一片哭声中也插不上嘴不是。
“你们在酒店动手,砸毁了两个价值一千万的古董花瓶。”
“你说什么?”严小卉拂了一把脸上粘着的碎发,瞪大眼睛。
“一千万?古董花瓶?”
严小卉指向还在哭着的阿穗,“花瓶是她砸的!她力气可真大,一人高的花瓶,抱起来就来砸我!”
“这可不能怪我!”
“她就是……勾搭我老公,我拉着……我老公回家,她……拦着……不让走。”阿穗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
杰林斯还是没说话,而是抽了几张纸巾,递给阿穗。
阿穗接过纸巾,扑到杰林斯的怀里,哭得更加悲凄可怜。
“海生,我不是故意的……我们回家吧,我害怕这个地方。”
阿穗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渔村,而渔村里哪有大都市这些汽车高楼,那些都一脸凶巴巴的人。
她像个掉入狼窝里的小刺猬一样,浑身竖起利刺伤人,还吓得战战兢兢。
杰林斯依旧一言不发。
他现在能说什么?
他也没想到,一向温柔,善解人意的阿穗,竟然在打架的时候,有那么大的爆发力。
严小卉当时被阿穗骑在身.下,打得手都还不上。
后来幸亏被人拉开了。
严小卉此刻一肚子的苦水,指着扑在杰林斯怀里买可怜的阿穗,气得咬牙。
“你这个女人!要点脸,你们有结婚证吗?又没有结婚证,怎么就说他是你老公!”
“他是关关的……”
“小卉!”
席关关听不下去了,走进来。
“关关,你总算来了!”严小卉看到席关关这一刻,犹如看见了再生父母,差一点就哭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被打成这个样子,她反而是受害者了!我就没见过她这么会演的女人!”
“你这么会哭,你怎么不去影视圈,肯定是一大哭星!”
严小卉现在对这个女人,恨得牙痒。
但是也不能动手打人,她可做不来那么野蛮的事。
席关关看了一眼杰林斯,杰林斯倒是乖觉,终于将在他怀里,哭得泪水涟涟的人儿推开了。
阿穗回头,瞪着一双红肿如桃的眼睛,指着席关关大声喊起来。
“就是她,掳走了我老公,就是她!”
两个女人的问题已经很难解决了,现在又来一个。
这个蓝眼睛大帅哥,怎么这么招风!
阿穗还在哭。
阿穗哭得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杰林斯依旧一脸漠然,却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真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从这个世界消失算了。
阿穗见没人理她,从地上自己爬起来,朝着杰林斯扑上去。
然而,她却扑了空,杰林斯错开一步躲开了。
在席关关面前,他是不敢和别的女人有肢体接触的。
阿穗见杰林斯对自己的态度变了,嘴巴一扁,哭得更大声。
现在席关关来了,还明显和严小卉是一条战线,对阿穗也没了好脸色。
制止了几次,阿穗还在哭。
席关关的耐心彻底丧失,怒声喝道。
“别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