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那姑娘的……”
“既然喜欢，那就去说，还有什么问题？”
莫焕宁挑眉看着他，“你该不会是不敢说？”
张佳佳的性子，确实有些火爆不好驾驭，还真是一般人不敢说的那种类型。
Leo脸色一白：“并不是我不敢说，而是我怕说了，连朋友都没得做。”
舒茉两眼翻白，没见过这么怂的男人。
“说得好像你俩现在算是朋友一样。”
莫焕宁站在那里，看着Leo，一脸我是你老板，所以你要听我的架势。
“你怎么就知道她不喜欢你？”
舒茉点头，表示同意莫焕宁的看法。
Leo头都大了。
莫焕宁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这种八卦了？
一定是和舒茉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所以被传染了！对，一定是这样。
但是不管怎么说，舒茉算是看清楚了，Leo对张佳佳，并非只是单纯的欣赏。
Leo为人正直，他如果只是想玩玩，那么张佳佳拒绝与否，他自然是不会关心的。
如果他想要来真的，自然会非常在意张佳佳的想法，也就不会轻易出手。
因为在乎，所以害怕失败。
莫焕宁看了舒茉一眼，果断决定，派Leo去出差。
“时间不早了，我这里没有别的事情，你先回去，我们要休息了……”
Leo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被耍了一通一样。
白跑一趟，又被赶走。
但他巴不得离开。
“那我走了，老板，嫂夫人，早点休息，晚安。”
舒茉笑笑，莫焕宁送他出去，关门，回来看着舒茉。
“你找的事儿。”
“嘻嘻，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莫焕宁眯起眼睛，忽然邪魅的一笑：“既然你交代我的事情，我给你办到了，那么你答应我的事情……”
“啊……”
舒茉还没有来得及说同意还是拒绝，整个人就已经被莫焕宁抱了起来。
她像个麻袋一样的被莫焕宁扛在肩头，一路大头朝下的上楼。
“坏蛋，放下我……讨厌，我要吐了……哎呀……”
一路欢声笑语，伴随着卧室门关上的声音被彻底隔绝。
第二天，Leo就接到莫焕宁发给他的邮件。
“老板，你有没有搞错？”
莫焕宁坐在办公桌后面，双手的掌心抵着一支笔的两端，凉凉的看着他。
“为什么我要搞错？”
“B市根本就……”
“没有任何我们公司的业务，也没有什么可以发展的项目是吗？”
莫焕宁打断他的话，Leo噎住，他确实想要这么说。
“既然没有，那就去扩展。”
Leo头都大了。
他觉得，莫焕宁一定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在耍他。
B市，对于莫氏集团来说，就相当于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扩展什么？
扩展一个让鸟拉屎的粪坑？
“这……”
“这什么这，既然让你去，那你就去，做出点东西来。”
“扩展什么呀？”
“那是你该考虑的事情，你问我？”莫焕宁瞪着他。
锐利的眼睛如同一个判官在审视小鬼。
Leo几乎掉下泪来。
“好，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莫焕宁对着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就赶紧去。”
Leo点点头：“哦。”正要往外走，却又想到有什么不对劲，猛然转过身来：“啊？”
莫焕宁淡定的看着反应激烈的Leo，点点头：“还有什么问题？”
“现在就去？”
“现在就去。”
“太快了吧！”
“你有意见？”
没有。
Leo果断转身走人，就算是有，他也不能说啊！
莫焕宁来这一手，就相当于将他给变相流放了。
他要是再敢有意见，那岂不是等于告诉莫焕宁，我对你相当不满你将我流放的远一点吧！
他Leo才不傻，才不会做这种蠢事，算了，去就去吧，死就死，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另一边，小太阳幼儿园。
一群孩子围着张佳佳，舒茉在一旁看着。
“其实虽然说是三个月的培训，但也不是绝对的三个月见不到面，你每个月还有两天假期可以回来呢！”
舒茉劝着张佳佳。
张佳佳则是看着一群孩子们泪眼婆娑。
“可是，我舍不得你们！”张佳佳噘着嘴，一改往日的小辣椒作风，陡然间变得多愁善感。
孩子们也都库的稀里哗啦的：“张老师，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舒茉被这一群大的小的哭的一个头有两个大。
“别哭了，孩子们也都不要哭了，张老师是要去学习，等学期结束，她还是会回来和你们一起玩耍的！”
“可是，我们舍不得张老师走……”
张佳佳感激涕零的：“老师也不舍得走……”
“张老师，带我们一起走吧……”
舒茉无奈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等着这一群人废话完毕。
张佳佳和孩子们的道别仪式，足足进行了半个小时，幸好她的飞机并不是很赶时间。
好容易，才安稳住了孩子们的情绪，将他们全都赶走了去上课。
张佳佳这才有时间，单独和舒茉道别。
“认识你真好！……”她拉着舒茉的手，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舒茉哭笑不得，“这话听上去怎么有点生死离别的味道呢？”
“我要去三个月，三个月啦！”
“你不是有假期吗？假期你可以回来看我啊！”
“算了吧，你以为两天的假期能干吗？飞机的航班就要七八个小时，再加上浪费在等飞机，路上的时间，你以为两天能干吗？”
舒茉一愣，这个她倒是没想到。
似乎这样算起来，张佳佳好像真的没有时间回来的样子。
“好吧，那也没关系啊，你要是想我了，你还可以视频啊！”
张佳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沉默。
“放心，如果你想要和某个人视频的话，我可以满足你啊！”
舒茉故意坏笑着戳了张佳佳一下。
张佳佳神色黯然：“算了吧，这也是我不想将这件事情提出来的原因，刚恋爱就异地恋，你以为异地坚守很浪漫吗？”
舒茉心里笑翻了天：“浪漫啊，为什么不浪漫，你想啊，两个人就算是不能见面，但也可以听听声音，开开视频，想想有个人还在等着你，难道这个不浪漫？”
张佳佳一笑：“你得了吧！你说的那都是理想主义，要是换做现实中，互相异地的两个人，会将彼此都想得太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