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真的太美妙了,九域的酒真的很好喝,不过我喝不了18瓶,我估计我喝18瓶就会变成老虎了。”娜莎大笑着说。
娜莎接着把酒递给我示意我也喝一些。
他战斗民族的妞都这么牛啊,喝酒的时候都不就菜,在我们家这就是纯彪子啊。
我当然不能丢了九域男人的脸啊,我拿货酒瓶,稍微抿了一下,当然我更想得到的是瓶子口残留的娜莎的味道。
“这个酒是我们家乡最好的酒,要40紫金一瓶。”我比划着说道。
平时说紫金说的多了,忽然不知道九域币用西语怎么说了,40块的酒被楞被我说成了40紫金。
“40紫金?”娜莎非常惊讶,
她又咕咚咚的喝了几口,
“你知道吗,在北隅,只有最好的朋友才会分享最好的酒。”娜莎冲我眨着眼,眼神里的色彩我读不懂。
其实娜莎和我的西语都不是很好,我们之间的谈话其实基本都是手势比划加西语单词,我被她的几个best给绕晕了
她重复说了好几遍,最好的朋友才会分享最好的酒。
我有些失落,因为在九域,一般妞对你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基本就意味着你没有机会了。
我的脸色有些难看,赶紧拿起酒也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辣的我又不住的咳嗽起来。
“你怎么了?”娜莎关心的问道。
我说没有事儿,我们继续喝酒。
整瓶酒我喝了也就是有2两,因为之前那杯北隅黑啤劲头很大,所以我已经晕的不行了。娜莎自己喝了接近一斤白酒,连咸菜都没吃一根,却没有多少醉意,她非常兴奋的跟我说着话,当然我基本上听不懂。
北隅的烟基本只有2-3块钱一包,我又递给她20紫金一盒的玉溪,她小心翼翼的品尝着。
俩人坐在公园的躺椅里,她用一半一半的语言跟我说着话,我也开始说九域话,大家都有些口齿不清。
其实在这一刻,语言已经不是问题,我手很自然的伸过去,把她当成我最好的朋友,用梁山话跟她说着我的一切,说着我很喜欢她。
“嘿,你要去海员俱乐部吗?”娜莎对我说。
我当然十分乐意,也许在俱乐部我会碰到同船的人,我可以带着娜莎在他们面前狠狠的显摆一下。
到了海员俱乐部已经接近7点,海参崴的夜晚很狂野,毕竟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港口城市。
当然,我并没有看到我船上的船员,不过有很多别的船上的船员,九域船员一眼就能认出,因为他们总是聚在一起,最主要的是里面有几个老头还穿着布鞋。
我居然还看到几个平国船员,他们身前都别着正日跟日成的像章,如果老九在这我估计这几个平国二大熊就被打残废了,有时间一定得叫着老九下来打落单的平国二大熊,来报春节被打之仇。
海员俱乐部里的女人是清一色的美人,她们特别热情,跟每个人都能说上话,我身边有了娜莎,也就不在意这些工作者。
娜莎点了两杯伏特加,递给我一杯,我小口抿着,娜莎一口就是半杯。
“嘿,我看你好像不太高兴。”娜莎疑惑的问我。
“你刚才告诉我,你把我当成你最好的朋友。”我有些委屈的重复了两遍朋友这个单词。
“哈哈哈,”娜莎秒懂了我的意思。
“最好的朋友,是可以的。”娜莎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别样的气息。
这个时候俱乐部里响起了带劲的音乐,北隅女人开始跳舞,旁边的九域人跟平国人正襟危坐的观赏着。
娜莎拉着我要加入舞蹈的行列,可是做了十数年广播体操的我也只能做一些扩展运动。
娜莎很自然的倚在了我的怀里,由于她穿着高跟鞋,所以我俩的身高很不和谐,我的嘴巴只能到她的脖子。
她像个大洋玩具一样,金发飘飘,五官精致,那一瞬间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能跟我去九域吗?”我在她耳边轻轻的问。
我甚至幻想着她能跟我在梁山的某一个乡镇上,生几个混血儿,然后把我的同学朋友都羡慕死。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当然愿意去。”娜莎对我说。
一曲舞毕,我们又喝了几杯叫不上名字的酒,娜莎已经跟我都醉的像堆泥巴。
“送我回家吧。”娜莎深情的看着我。
我打通了安杰列夫的电话,告诉他我在海员俱乐部等他。
安杰列夫看到我在俱乐部门口扶着一个漂亮的北隅姑娘很是惊讶,他暗暗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你有北隅朋友?”娜莎问我。
“他是我的司机。”我的格调瞬间暴涨。
娜莎的家离着市区很远,我俩坐在汽车后座上,她躺在我的怀里,走了足足有30分钟,很破旧的一栋公寓楼,比我在镇上新农村改造的房子最少落后10年。
我心想假如真把娜莎搞到九域去,她还真不一定嫌弃我的生活环境。
在楼下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今天喝了好多酒,我感觉我要变成老虎了。”娜莎笑着说道。
“你不想做瓶子上那个男人吗?”娜莎眼睛里迸发出一股动人,然后转身上楼。
我紧跟着跑上去。
娜莎的房子很小,但是很漂亮,挂着她一张艺术照,还有很多画作,娜莎扔掉包,坐在一边上看我。
我有些局促不安,把我的包放下,拿出剩下的那瓶景阳冈跟玉溪烟放到她桌子上。
娜莎紧紧的盯着我,金色的瀑布垂在身前,我有些按捺不住,去他的矜持。
我跑过去,她嘴里酒味很重,但是嘴唇很有质感,我像着迷了一样。
娜莎积极的回应着我,我嘴里不停的说着我爱你。屋子里没有暖气,零下10度啊!
我打了好几个寒颤,就好像在冰天雪地里打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