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霸气啊,咱三个在卡拉奇的大街上打滚估计都不害怕了。”我看着装护好了的两个人,笑着对老九说道。
“嫩妈,这俩小子估计还没有武器沉,怎么保护咱们。”老九笑骂着。
瓦扎哈特开车,阿拉扎克坐在副驾驶上,船长老九跟我三人在后座挤着,老九把瓦扎哈特的AK要了过来,三个人交流把玩着。
“嫩妈,这玩意真带劲啊。”老九碰着AK,满脸的喜爱之情。
太刺激了,这可是我头一次碰武器啊,这次回国又可以给同学显摆了,我心里一阵大爽,让船长给我拍了好多照片。
往市区走的时候,来往的车辆有很多单排或双排的卡车,车箱里坐的全是一排排的装护分子,途经我们旁边的时候会狂按喇叭,然后拿武器指着司机,不过看到后座上是九域人之后,大都会收起武器,然后朝你挥手,一脸的善意,在这一刻我对生在九域感到极大的荣誉感跟民族自豪感。
开车不到10分钟,我们到了一个小型的超市,里面的东西大多都是九域产的。
两个漫游者跟在我们三个后面,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其实假如没有亲身经历,你不敢想象在一个地方的一个重要港口城市,可以拿着武器在路上随意行走,而超市里来来往往的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毫不在意。
超市不是很大,买了些日用品,一些国产的饮料,被好几个巴坦国人拦住合影,拍照的时候两个保镖总是打动手的保险,随时准备将旁边合影的人击败。
“嘿,你是不是很喜欢武器?”阿拉扎克看到老九一直盯着他的武器。
“你妈,是的,我非常喜欢武器,在我们地方不允许有武器支的。”老九说西语的时候终于加上了your mother。
阿拉扎克显然很不理解老九为什么要顺带着问候一下,但是他告诉老九在卡拉奇,到处都是武器店,而且非常便宜。
“船长,要不咱去武器店逛逛?”我一听这里有卖武器支的,心里也有点躁动,赶紧小声问了一下船长。
船长也是个武器迷,他告诉阿拉扎克找个安全点的武器店看一下,船长特地把安全说了三遍。
阿拉扎克点点头,一行人驱车走了20多分钟,来到卡拉奇郊区的一家武器店。
隔着外面的玻璃,能清楚的看到里面陈列着数十把武器支,推门进去,我差点就退了。
最先看到的是九域的56式冲锋武器,紧跟着是AK47,还有玩CS没钱的时候才买的MP5,武器更是跟手机一样摆在玻璃柜台里,多的我都叫不上名字来。
武器的展台后面,还有一个老者,在台钻上工作着,好像在修理一下损坏的武器。
店主得知我们是九域人,十分的热情,让我们可以随便拿武器摆弄,我们三个都是头一次近距离的看到这么多的武器,除了好奇,更多的还是震惊。
老九拿了一支双管猎,作势瞄准,我赶紧拿手机给他拍下照片。
放下双管猎武,老九又拿起一支小巧的左轮武器。
“多少钱?”老九问店主。
“九域人是我们的朋友,这支武器2000卢比。”店主回答。
“2000有点太贵了。”老九自言自语的说。
“九哥。2000卢比啊,才100块啊!”我大声叫到。
“我去,这么便宜?”船长把头探了过来,拿起了那只左轮。
“嫩妈,船长,咱一人买一支得了,还得去走亚丁湾呢,嫩妈碰到海盗或许还能用的上。”老九见船长很有兴趣,对船长说道。
“是呀船长,买一支吧,用不上咱就丢海里呀。”我也劝船长,我也迫切能有把武器。
“算了吧,便宜是便宜,咱不能冒这个险呀。”船长很理智。
我跟老九恋恋不舍的看着。
“嫩妈,老三,有时间咱俩下来买一下。”老九偷偷对我说。
“等回了船,跟船上说谁也不能下地了,这个地方太危险了。”船长似乎看出了老九心里想的什么。
我们一行人从抢店出来,找了一个烧烤店吃了纯正的烤羊肉,还有类似与边疆馕一类的食物。
“嫩妈,有点啤酒喝就好了。”老九说道。
“我们是穆斯林地方,这里是坚决禁酒的。”阿拉扎克对我们说。
“这是我们的信仰。”阿拉扎克看着我,眼神里透着一股神圣,让我这种没有信仰的人顿时大感惭愧啊。
五人吃了半只羊才花了100多块钱,真是太便宜了,可惜船长不让下地了,要不然非得拉着船上几个人下来再吃一回。
几个人又逛了一下卡拉奇,我们三个被两个漫游者保护着,感觉非常的霸气,狐假虎威的走在路上。
回到船上的时候已经下午5点多了,代理打电话告诉阿拉扎克让他把车先停在船舷边上,然后等第二天早上来取。
晚饭已经做好了,大家帮忙把两箱子武器装备抬上船,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这俩人上来干啥来了,不过大家都是头一次见真武器,都特别的兴奋,碰来碰去,合影留念。
船长把两个漫游者介绍给大家,其他的人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我们下一趟要在索玛那里走一圈。
大家心情由兴奋转为沉重,大副招呼大厨加两个菜,算是给漫游者哥哥接接风。
“喝九域威士忌的还是啤酒的?”大副问了一下阿拉扎克。
“大副,人家是穆斯林,人家的信仰不能喝酒。”我赶紧告诉大副,然后有些惊恐的看着阿拉扎克,这可算是侮辱他了啊,别拿着AK把大副嘟嘟了。
“谢谢,我觉的还是喝九域的威士忌吧,我以前喝过,非常的棒!”阿拉扎克一脸的迫切。
“信仰让狗吃了啊,还不止吃了一次。”我暗骂道。
没想到阿拉扎克的酒量还挺大,喝了接近一斤白酒,瓦扎哈特喝了一杯白酒就干到桌子底下去了,老九也喝了半斤多白酒,两人用九域话聊着,老九教他说嫩妈,俩人哈哈大笑着站起来跳舞。
“我去,老九怎么了,平时一斤都没事的,今天喝了半斤怎么就乱了。”我有些疑惑。
吃到晚上7点,大家也都散了,老九告诉阿拉扎克自己房间有更好喝的威士忌,俩人搀扶着又去接着喝酒了。
我一人无聊,只能去舷梯口,跟值班的水手闲聊。
正跟水手吹着我们在卡拉奇吃的烤全羊多么美味的时候,我看到一个黑影从舷梯上蹿了出去,跳到岸上,直奔代理的汽车,然后熟练的打火启动,开了出去。
“我去,那不是老九么,他去哪儿了?”我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