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彩笑容满面,打趣道:“宝儿,妈咪想不到你也有眼拙的时候,这株植物可是极其珍贵的炼丹药材,名叫梦幻果!”
“梦幻果!”肖宝儿闻言愣了一下,摇摇头淡淡地说:“你确定这是炼丹的药材,该不会是你弄错了吧!再说你会炼丹吗?”
肖宝儿质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肖白彩,这让肖白彩觉得浑身不自在,在这个妖孽孩子面前,她好像面子里子都没有了,就连节操都碎了一地。这很伤自尊的有木有。
肖白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悻悻地问:“宝儿,在你眼里妈咪我就是如此的不济吗?”
肖宝儿冷冷地望了妈咪肖白彩一眼,凉凉地说:“妈咪,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不是不济,而是非常的不靠谱!”
肖白彩的脸色黑得滴水,她的妖孽儿子肖宝儿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
肖白彩直视着肖宝儿的眼睛,冷冷地说:“肖宝儿,不知道我有没有告诉你,你很毒舌,很不讨人喜欢!”
肖宝儿耸了耸肩,很无奈地回答:“没办法,天才的世界总是孤单寂寞无人理解的,妈咪你不喜欢我这我能理解,因为无论是谁被自己的孩子比下去,面子上总是挂不住的!”
肖白彩顿时语塞,额头上黑线直往外冒,怒视着儿子肖宝儿,气急败坏地说:“宝儿,妈咪不是告诉你,做人要厚道,不要那么水仙好不好!老孔雀开屏很让人反感啊!”
肖宝儿却正了脸色,极其认真地望着妈咪肖白彩跟妹妹肖贝儿,一字一句地说:“妈咪、妹妹,我宁愿我再聪明一些,强大一点,这样你们就可以无忧无虑地快快乐乐地活着,我是男人,你们两个是我深爱的愿意用命去守护的女人,女人就该过得简简单单,轻轻松松,所有的担子都该让男人来扛!”
肖白彩看着儿子肖宝儿闪烁着坚毅光芒的眼睛,心里的某一处被融化,暖暖的涩涩的胀胀的,眼睛变得湿润。
肖贝儿走到哥哥肖宝儿的面前,伸出手拉着哥哥肖宝儿的手,柔声说:“哥哥,谢谢你!”
肖宝儿低下头,望着妹妹肖贝儿的眼睛,温和地说:“傻丫头,你是家里的公主,哥哥疼你是应该的,我们兄妹两个还用得着说谢吗?”
听到肖宝儿这话,肖白彩的鼻子变得酸涩,眼里有晶莹的泪珠滚动,不想让孩子们看到自己异状,肖白彩低着头望着地面,打趣肖宝儿。
“熊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看你,把妈咪跟妹妹弄得鼻涕眼泪都快落出来了,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我们的幸福要有你在一起才完美!妈咪是大人,应该是妈咪保护你们,瞧你说成那样,妈咪真是一无是处,不配当你们的妈咪了!”
“妈咪,抬起头来!”肖宝儿沉声说,那如明月的眼眸正凝望着妈咪肖白彩。
肖白彩身子忽然一僵,感觉到身心正被一种灼热的窥探锁住,儿子肖宝儿的话语好似有着无穷的魔力,让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
“妈咪,你虽然有时候挺二的,但是在宝儿跟贝儿心里,你是全世界最能干最好的妈咪,你不是一无是处,只是儿子我想让你过得更好更开心一点!妈咪对不起,有时候儿子说的话不是那么顺耳,但是请你相信宝儿对你的爱是真的!”
肖白彩的脸色由黑转青,由青转红,好半晌才抬头直视儿子肖宝儿,沉声问:“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夸我吗?犯二这个词你确定可以跟你能干的好妈咪这句话搭配在一起使用?”
肖宝儿点点头,并没有回答妈咪肖白彩的问话,其实看着妈咪肖白彩眼里要夺眶而出的泪珠,他相信妈咪肖白彩是懂他的。
肖白彩还在纠结着儿子肖宝儿给她下的犯二的结论,女儿肖贝儿已经过来牵着她的手,柔声对她说:“好妈咪,其实贝儿是我们三人当中最不济的一个了,二又怎么样,只要我们一家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贝儿愿意继续二下去!”
“好吧!”肖白彩心中努力说服着自己,儿子肖宝儿跟女儿肖贝儿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说她二就二吧!一家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想到此处,肖白彩转怒为笑,伸手把肖宝儿跟肖贝儿揽到怀里,母子三人笑成一团,好不热闹。
肖白彩母子三人刚刚回到皇宫,肖白彩先将肖宝儿兄妹二人送到他们的房间,鬼村探险一行可是把两个孩子给累坏了,肖宝儿跟肖贝儿一回到房间里,跟肖白彩道了个晚安,就立马扑到床上,跟周公谈情说爱去了。
肖白彩痴痴地望着肖宝儿兄妹二人许久,才心念一转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刻骨铭心的温柔语气使肖白彩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如石,以至于回转身子时颈骨发出“咯咯”的声响。
“女人,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肖白彩回头望着一脸黑得滴水,咬牙切齿地望着自己的燕青云,这是神马情况。她记得她跟孩子们闭关之前已经在门上贴了字条,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吗?
肖白彩眉毛一挑,漫不经心地地说:“我不是在门上贴了字条,你没有看到吗?”
燕青云恍若未觉,伸出手紧紧地把肖白彩揽到自己怀里,惊魂未定地喃喃自语道:“好在你们都回来了,没有事就好!”
被迫呆在燕青云的怀里肖白彩,疑惑不解地抬头望着燕青云,嘴角抽了抽,好吧,看在燕青云关心她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地呆在他的怀里吧。
肖白彩老实地呆在燕青云的怀里,不发一语,也没有挣扎,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燕青云的嘴角悄悄地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幅度,真好,肖白彩不再反感自己的怀抱了。
若是被迫燕青云怀里躺着的肖白彩,知道燕青云此刻的想法,一定会气得一佛升天二佛跳脚,扯淡吧!她只是偶尔一次地大发慈悲,怎么会不反感被人强行搂在怀里,她又不是无尾熊。
可是肖白彩此刻并不知道燕青云的想法,她现在被燕青云紧紧搂在怀里,只觉得全身上下燥热无比,周遭空气普遍升温,她口干舌燥全身疲软,这种感觉十分糟糕。
等等燕青云的咸猪手正在干什么啊!肖白彩心里警钟猛地敲响,脚猛地抬起,狠狠踩在燕青云的脚背上,然后再抬起来,用力朝燕青云顶过去。
心猿意马猝不及防的燕青云抱着自己双腿跳开,面色扭曲铁青,双眼怒瞪着肖白彩,怒冲冲地说:“死女人,你这是要我断子绝孙啊!”
肖白彩闲闲一笑,凉凉地说:“看来这防狼术还真是好用,早知道我就用了!燕青云你自己找死,手脚不干净怪得了谁!”
燕青云被肖白彩这一句气得语塞,怒瞪着肖白彩不发一语。
肖白彩冲着燕青云妩媚一笑,嘴里小声地嘟囔着:“小样!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吃姑奶奶我的豆腐!”
燕青云听到这话,觉得自己方才被肖白彩踢到的那处更痛,眼珠子一转不怒反笑,凑到肖白彩跟前,凉凉地说了句:“女人,什么是豆腐?是这样还是这样?”
燕青云一双狼爪朝肖白彩胸前伸来,眼睛从肖白彩的胸移到了肖白彩的翘臀,那双狼爪眼看着就要碰到肖白彩的胸。
肖白彩气得火冒三丈,跳着跑开,拔出自己随身佩戴的剑,化为一道流星朝燕青云直刺过去。
“女人,身手不错!看来最近你可是没有少下功夫!”燕青云邪邪的说着,脸上笑意盎然,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等着肖白彩的剑直刺过去。
这个燕青云是个疯子!肖白彩的脸瞬间垮下,她从来不曾看到过别人的剑朝他直刺过去还不闪躲的人。
肖白彩心知自己这一剑若是刺了过去,燕青云不死即伤,眼看着燕青云无动于衷压根没有避过自己的剑的架势,肖白彩只得收了手中的力道,把剑往旁斜了斜。
噌的一下子,肖白彩手中的剑掉落到地上,燕青云的手臂有殷红的血液一滴滴落在地面,血染的地面快速扩张。
“燕青云你脑子有病啊!你不知道躲开吗?”肖白彩被燕青云的不闪躲气得七窍生烟,手指着燕青云的鼻子怒骂着。
“女人,你不是希望我死吗?我不闪躲岂不是让你更加称心如意!”燕青云苦笑着说。
肖白彩愣住了,傻呆呆地望着燕青云,嘴唇蠕动了片刻,终于低垂着头小声低语:“那不是从前吗?”
燕青云闻言眼睛一亮,一把将肖白彩搂进怀里,似乎恨不得让把肖白彩深深镶进自己的肉里一样,勒得肖白彩的身子发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肖白彩气极,用力推开燕青云,涨红了脸冲着燕青云怒吼道:“燕青云,你究竟发什么疯?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吗?发疯跟发骚记得吃药,别来姑奶奶我面前晃悠!莫非你真的想要让姑奶奶我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