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樊慧姬像是想起什么,脸色暴怒,胸口剧烈起伏,梦非欢吓一大跳,连忙上前扶住她:“娘,你别生气,没事的,没事的……”
“小姐,你都不知道,二老爷多坏,他居然带人来,说要请夫人回家,夫人不愿,他们就要强抢,还好夜老师正好赶到,他们才没有得逞!”
梦非欢心咯噔一跳:“还有这事?”
夜墨萧看梦非欢一眼,低回传音道:“先别说了,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回去再说。”
梦非欢犹豫了一下,点头。
一开始樊慧姬死活不愿意跟夜墨萧走,执意要在家等到梦非欢回来,此刻看到梦非欢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樊慧姬也松了口气,不再执拗,便跟梦非欢一起离开,前往夜墨萧的府邸。
路上发囊出击忍不住大听夜墨萧的身世,梦非欢没有隐瞒,将他是领国送来的质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这个,樊慧姬面上一闪而逝的犹豫,看着梦非欢欲言又止,梦非欢知道,母亲是以为他跟夜墨萧两情相悦,担忧顾虑夜墨萧是质子的身份,当即安慰母亲道:“娘,我跟夜墨萧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
闻言樊慧姬眼底有些复杂,却也很快接受了梦非欢的说法,没有在执意的用那种看女婿的眼神看着夜墨萧,这让梦非欢松了口气。
不过梦非欢松了口气的同时夜墨萧心里却微微不舒服了,他给她低回传音道:“你很介意我是质子?”
梦非欢不解,挨近他唇瓣微动,唇语道:“你是质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夜墨萧闻言眉头蹙的跟紧了。
“你为什么说我们是朋友?”夜墨萧又低回传音问。
脑海又传来夜墨萧的声音,梦非欢非常奇怪的侧头看他一眼,这人不会有病吧?
犹豫了一下,梦非欢邹紧眉头问:“你怎么了?”
听梦非欢说话,樊慧姬侧头问:“欢欢,你怎么了?”
梦非欢一惊,陡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一激动居然忘记了母亲,不由懊恼。
“没,没什么……”梦非欢敷衍的说道。
一直收拾好东西,搬入夜墨萧的院子,梦非欢心情还是惶惶然非常不安,梦松先似乎有些狗急跳墙了,是因为知道娘亲醒了,当年的事情就要暴露了,所以坐不住了想要灭口了吗?
想着,梦非欢冷笑,她守护的人,还没有谁敢动的!
安顿好,看娘亲在他们的照顾下睡下,梦非欢吐出一口气,心情微沉,出了院子。
月色下,夜墨萧正站在院子里,似乎再等她。
梦非欢没有多想夜墨萧为什么在这里,走过去问:“你调查到了什么?”
夜墨萧抬头看了眼屋顶道:“上去说。”说完,夜墨萧瞬间便飞身上去了最角落的一处屋顶。
梦非欢紧随在其后,在夜墨萧身旁坐下。
“梦松先知道你母亲醒过来了,而且,渡毒城那边……”说着,夜魔萧停顿了下来。
梦非欢着急:“渡毒城那边怎么了?有什么新的消息了吗?”
夜墨萧看向她,抿了抿唇道:“不是关于你父亲的,而是关于萧陌音。”
“萧陌音?”梦非欢困惑。
犹豫了一下,夜墨萧道:“圣医门跟渡毒城打起来了。”
梦非欢想起之前在胭脂坊听到的消息,点点头:“然后呢?”
“你知道导火索是什么吗?”夜墨萧问。
梦非欢摇头:“是什么?”
夜墨萧轻笑:“梦语媚伤了渡毒城的人。”
梦非欢大惊:“梦语媚伤了渡毒城的人?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梦语媚虽然……没你漂亮,却也长得不错,萧陌音的弟子张贺看上了梦语媚,梦语媚却利用张贺,现在张贺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萧陌音大怒,渡毒城和圣医门就打了起来。”夜墨萧淡淡道。
“张贺……”慢慢咀嚼这个名字,梦非欢却想不到自己听说过的任何关于张贺的信息。
“张贺是萧陌音的弟子的同时也是萧陌音的知己,他们两个亦师亦友,关系非常好,这次张贺出事,萧陌音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夜墨萧道。
梦非欢点头,想了一下问:“那张贺是怎么受伤的?”她有点好奇,梦语媚是利用人家做什么?
闻言夜墨萧似乎心情好了些,侧头看着梦非欢,唇畔也带上了一丝笑意。
梦非欢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不由懊恼:“你老是盯着我做什么,梦语媚究竟要做什么,她怎么利用张贺了?张贺又是怎么受伤的?”
“呵呵……这事情严格的说起来,还跟你脱不了关系。”夜墨萧轻笑道,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梦非欢被说懵了:“跟我有关系?跟我什么关系?”
无奈的吐口气,夜墨萧伸出手重重的揉了揉梦非欢的头顶:“谁让你这么打击她的,让她心里承受不了。”
梦非欢:……
“我打击她什么了?她就承受不了了?”梦非欢承认,虽然前段时间的确是有想法打击梦语媚出口气,但出了那次争夺家主之位的时候打了梦语媚五十大仗,其他的……还真的算不了什么。
“难道是那五十大板?”梦非欢有些怀疑的问,五十大板虽然重了些,但也不至于……
夜墨萧有些无奈的摇头:“你啊……”把人打击成那样还不自知,真是……
“你现在什么修为了?”夜墨萧问。
听得此话,梦非欢顿时明白过来,也是,当初自己废材一个,梦语媚确是大家眼中的天才,现在嘛……
其实也不是梦语媚太差,是梦非欢太优秀了嘛,而且梦语媚一直都以加入圣医门成为圣医门门主的弟子为骄傲,而后来呢,梦非欢的炼丹术……咳咳……
缩了缩脖子,梦非欢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着她这般模样,夜墨萧好笑的摇摇头:“你啊……”
“那梦语媚又做了什么啊?”梦非欢还是不解,就算是受到刺激,那她又做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