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雕侧头看向帝尊,对视帝尊的视线点了点头。
“不错。”帝尊点头道。
梦非欢:“……”人家一即将飞升的大能,落在你眼里就两个字,不错?
一行人停下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惊讶的,因为在他们正前方的小路上,俞皖玫正一脸阴郁的盯着他们,额头隐隐还有青紫的气焰,看起来很不正常。
“小心!”忽然,耳旁传来帝尊严肃的声音。
梦非欢神色骤然一冷,警惕起来。
下一刻,就看俞皖玫的脸变得扭曲起来,一个让众人看起来都感觉瘆人的笑容在俞皖玫的脸上浮起。
“你们都来了!”梦非欢的嘴里发出沙哑而又难听的声音。
这不是俞皖玫!
梦非欢脑海忽然掠过这样一个念头,下一刻,她侧头看向帝尊,却见帝尊皱着眉头,严肃的看着俞皖玫。
刹那间,梦非欢忽然有种俞皖玫被什么东西附体了的感觉,然而下一刻,帝尊的话也证实了梦非欢的这一猜测。
“你还是出来了。”帝尊冰冷的语气说。
“俞皖玫”哈哈大笑:“当然,我说过,大仇不报,绝不休!”
蚀骨的恨意从“俞皖玫”眼里迸发出来,下一刻,俞皖玫恶狠狠地盯着梦非欢,梦非欢心骤然一缩,她忽然生出一种来自心底的凉意。
天!
这个附身在俞皖玫身上的女鬼,该不会是什么前世的仇人吧?
“帝尊,你答应过的,不会干涉我跟她之间的恩怨。”下一刻,“俞皖玫”盯着帝尊说道。
梦非欢的心咯噔一跳,几乎下意识的,手里已经出现了好几颗灵石,不动声色的在自己的周围布下阵法。
帝尊闻言侧头看了梦非欢一眼,那视线若有若无的从她正在布置阵法的手上划过,嘴角一抹笑意勾起。
梦非欢都悬了起来,这个帝君跟女鬼是什么关系,居然还有过约定?
梦非欢心里越发不安。
“非欢,别怕。”就在这时,夜墨萧拉住她的手说。
梦非欢一怔,随即对上夜墨萧关心的眸子心里一暖,然而就在这时,“俞皖玫”却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你们这对狗男女,还我丈夫命来!”
梦非欢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然而下一刻,就在“俞皖玫”快要接近她的时候,两人之间忽然浮现出一道赤黄的光芒,“俞皖玫”顿时受到了莫大的痛楚一样,面色瞬间扭曲起来,被挡了回去,再无法前进,但“俞皖玫”不甘心,她凶狠的目光瞪着梦非欢,不停的撞击着阵法。
“她是谁?”确定女鬼被困住,自己安全了,梦非欢冷声问帝尊。
刚开始,她的确下意识把帝尊当做自己人,现在看来,是敌是友还不确定呢……”
帝尊无聊的看了眼被困在阵法内的“俞皖玫”,英俊的眉头皱了皱,下一刻,他抬手一道灵气就从掌心打出,瞬间将梦非欢布置的阵法打乱。
梦非欢大惊,几乎条件反射的要过防备攻击,然而下一刻,失去阵法束缚,正打算朝梦非欢扑来的“俞皖玫”却被帝尊一把抓住了。
梦非欢眉头拧成一团,不解的看着“帝尊!”
“你不可以杀她。”帝尊没有解释,只是冷冷淡淡的声音说道。
刹那,梦非欢心底忽然浮现一股剧痛,她脸色陡然惨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帝尊,然而只是片刻,她又恢复了平静。
夜墨萧皱了皱眉,似乎察觉到梦非欢的异常,担忧问:“你怎么了?”
梦非欢困惑的摇了摇头,将心底那股陌生的情绪撇开,深呼吸一口气,脸上扯出来一个笑容道:“没事。”
“真的没事?”刚刚梦非欢看到帝尊维护“俞皖玫”时候的反应让她很担心。
梦非欢又是扯出一个笑容,看夜墨萧还是一脸担忧的模样,不由伸出手亲昵的揉了揉他的脸道:“木有事呢。”
夜墨萧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只是心底的信念却又坚定了几分,不论前世她爱的是谁,这一世,她必须是他的,慕容书榕也好,帝尊也罢,谁也别想抢走她。
想到这个,夜墨萧看向刚刚才被帝尊救下来的“俞皖玫”,嘴角勾起一抹笑,不作不死的对手,让他很放心,不是吗?
“夜墨萧,你奸笑什么?”忽然,耳边传来梦非欢奇怪的声音。
夜墨萧嘴角一僵,脸上一闪而逝的懊恼,然后甩甩头,用力的揉了揉梦非欢的头顶道:“怎么说话呢!”
梦非欢眉开眼笑。
帝尊看着两人其乐融融的模样眉眼暗了暗,漆黑的眸底一闪而逝的幽深。
夜墨萧一路上循着心底一缕召唤的感觉往前走,最后居然来到了一个山洞口。
看着面前的山洞,梦非欢蹙眉,侧头看向夜墨萧问:“你确定是在这里面?”
夜墨萧也面色凝重的点头。
这下梦非欢为难了,虽然他们到现在还没有经历什么危险,但想到之前俞皖玫和登极的那些人的情况,也能猜到,这个地方绝不简单。
想着,梦非欢回头看向帝尊。
“里面危险。”帝尊还没有开口,蛊雕就面色严肃的说道。
梦非欢一吓,紧张的看向蛊雕。
傲夜却是双眼褶褶发亮:“就在里面,那感觉越来也是强烈了。”
看傲夜这反应,梦非欢有些纳闷,犹豫了一下侧头看向夜墨萧道:“夜墨萧,你那东西该不会是金子吧?”幽冥龙最喜欢的就是金子了。
听到梦非欢的问话,夜墨萧首先不厚道的笑了笑,紧接着,他侧头看了眼傲夜,见傲夜一脸憋了什么委屈的模样,顿时觉着他的女孩更可爱了。
“幽冥龙虽然对金子热爱,但对于其他宝物还是有很大的吸引力的,所以里面是不是金子,暂时还不能确定。”夜墨萧缓缓道。
“你们要进去?”蛊雕定定的目光看着梦非欢也夜墨萧,神情严肃。
梦非欢快速跟夜墨萧对视一眼,然后看向蛊雕说:“既然选择了修行,就不能畏惧危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