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腻的汗水,迷离的双眼。
可惜的是张舒曼的那张精致的脸却弥漫着痛楚,正当她爬上陈观的怀抱,拥吻对方的嘴唇时,却忽然被陈观用手给扼住了脖子。
此时的陈观脸上毫无动容,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冰冷。
“痛……”
从喉咙间硬生生的挤出两个字来,张舒曼那急促的呼吸声越发的缓慢起来。
她的那张脸色很难看。
就像染了尸气的水蜜桃,尽管红彤彤的脸蛋一如往顾的好看,可身体内药毒攻心造成的一些反应让她无法再忍耐下去。
窒息!
陈观并没有松开手。
这种充血让张舒曼那张本来显得难看的脸泛起一层苍白。
现在的张舒曼已经失去了理性,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流失,有人似乎扼住了自己的脖子,很痛,就像被一个大钳所夹住了一般,而且一股子窒息感蒙上心头。
“求……求你了……难受……”
看着张舒曼如此凄然的模样,陈观最终还是一时心软松开了手,而掉落在床上的张舒曼则深沉的喘息着,只是这种短暂的呼吸并没有让她感到好受多少。
陈观是不介意和这个女人发生关系的,毕竟这个警察还是挺漂亮的。
但怕的是沾染上什么因果关系。
这种惧怕实则是一种嫌弃。
好吧,这个美丽的警察尽管挺漂亮的,但可惜的是灵质极差。
这时候的陈观感觉自己挺可笑的,自己怕什么?无非是心中某个责任感有点患得患失,有时候深谙天理也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放在这里,却显得自己十分幼稚!
既然自己已经多管闲事,走到了这一步了,还能见死不救?
但也希望自己以后的麻烦少一点吧。
陈观深深呼了一口气,走到那墙边把灯给关上了,黑夜里,只有一男一女,静悄悄的夜晚,床上的佳人呼吸已渐微弱,而那外面隐隐传来一些若有若无的dj声。
再后来,那是一个算不上多么美妙的故事!
过程中张舒曼恢复了一些理智,她睁开那眸子,因为黑夜的缘故,只能看到那前方的眼眸铮亮,似乎不曾夹杂任何私欲。她本下意识的去推开这具很沉很沉的身子,可惜的是却毫无力气。
整个过程整整持续了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让陈观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还是第一次。
这也好。
这也算是治病。
治病呢,是一定要收酬金的!
所以陈观准备施展那一套合体双修之术,至少这算是一次道途中的尝试。
当运行那功法时,陈观感觉到有那么一丝精纯的阴气流入到自己的体内,这种一种特殊的气体,当与自己的阳气融合在一起时,就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不像吸收天地间灵气后通过丹田而转换成能量,而是一种实质的能量圈。
陈观和张舒曼正处于一种假平衡的状态中,因为张舒曼本身不是什么修道之人,其身毫无内力可说,所以现在所能吸取的阴气十分稀薄。
若是中和,那这股能量却是以阳刚为主,这也就是说,最大的得益者还属于张舒曼了。
尽管总体来说有些亏损,但毕竟这次不过是一次尝试而已。
因为这次双修,陈观感觉到这些能量进入身体后,实力正在不断的提高着,这种质变得能量虽然比不上从毒蟒晶核中所吸取的能量来的霸道,可却中和于身体各个部位,可塑性极高。于此同时,陈观那层本来要触破的窗户纸终于一下子给破开而入,如今的陈观已经是炼气境第四层初期偏向中期的高手。
“嘶……”
当陈观睁开眼的瞬间,只感觉自己的背后传来很多火辣辣的疼痛感,而那后背大概被女人给抓的一道一道,因为汗水侵入,所以一时之间有些沙疼。
身体内那邪欲之毒被清的干干净净,张舒曼如一只小猫咪般,静静的沉睡过去。
事实上不管是从前世,还是今世,这可是陈观的第一次破身,心中还是产生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感觉到自己似乎与这个女人之间,冥冥中有了一种牵扯之线。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玄术,就像有的修仙者参悟运道等等,这种道看上去有些飘渺,毫无迹象可察,但却是真实存在的。之所以能够产生这种感觉,是因为对《黄庭道行探》的参悟,这凡尘之境就包含了这种因果之道。
如今的陈观微微苦笑,看来是逃脱不掉了,既然如此,那未来之事也只好放在未来来解决了。
他起床,穿上衣服,于此同时另外找来了新的衣服,随后给张舒曼穿上。
陈观可不是那种无情的家伙,临走之时,找来一支笔写了一张药单,说明了一些事情,然后将这张纸放到张舒曼的口袋里,再后来就是找手机给警察局打了个电话,说是北回归线某房间里发生了凶杀案。
做完这一切后,陈观便顺着窗户去了另一个房间。
此时此刻,另一个房间里的窦晴花捂着脑袋,缓缓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随后便看到那边出浴后的青年洗完澡后,正擦拭着头发。
“肩膀好痛,我这是怎么了?”窦晴花微微吃痛,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肩膀背后莫名其妙的有些酸。
陈观笑着道:“花姐醒来啦?刚才你不小心睡过去了。”
“是吗?”
窦晴花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实在是想不起刚才的回忆,不过自己昨天晚上的确是玩的太疯,被一个壮汉给折腾的太狠,没怎么睡着,再加上白天也没补觉,估计是沾床就睡着了。
这时候,一阵睡意朦胧泛上心头,她打了个哈欠,十分歉然笑着道:“好弟弟,今天姐姐没法跟你玩了,明天吧,明天可以吗?明天我带你去见肖哥。”
“我听花姐的,那我先走啦。”陈观呵呵笑了笑,点点头,表示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