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可算出来了,王爷,您可以为如儿作主啊。”华如自然不会真的乖乖地在大厅等着,她虽然不敢直接闯进冷泽心的书房,可不代表,她不敢到书房前候着啊?
至于那些守卫什么的,也奈何不了她,只能任由她等在书房前,只要她没有影响到王爷在里面商谈要事儿就成。
这不,书房的门才打开,华如就立马梨花带雨地扑上去了。
那哭得,好不可怜的。
“如儿怎么来了?莫哭。”虽然对于华如没有他的允许就出现在这里不是很高兴,不过,美人泪如雨下的,冷泽心的心啊,也就顾不得去计较那些了。
“王爷,如儿适才作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胸口闷闷的上不来气。所以,没经王爷允许,如儿就来寻王爷了。只是,只是没想到,王妃姐姐她,她……”一哭一顿的,让冷泽心也认为,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司徒雅婧做了什么?”这个女人!莫不是今天允许她回丞相府,她就以为自己翅膀硬了!
敢欺负他的女人!
“秋玲只是担心我会难受,所以,对管家说话声音稍大了些,却没想到,王妃姐姐,她说,她说秋玲是狗东西,还让人将秋玲扔出了王府。王爷,您一定要替如儿作主啊。”司徒雅婧,即使冷泽心对你已有好感,你也敌不过她现在的这般柔情攻势。
想要替人出头?那也要看看你够不够资格的。她可是冷泽心宁愿抗旨不娶也想要的女人。
若不是皇上最后动之以情的,冷泽心又怎么会娶了司徒雅婧这女人。
“岂有此理!她当本王是死的吗!”司徒雅婧,才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
被愤怒遮了眼的冷泽心,完全忽略了他身后的那位紫衣男子。
而那男子,也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
“王爷,如儿知道,如儿的身份,让所有人都瞧不起,可是,那并非如儿所愿的。只是,王妃姐姐如此骂秋玲,那岂不是在骂如儿吗?如果如儿是狗东西,那么,王爷这般宠爱如儿,岂不是……”如何把事情往大的方向说,华如最有经验。
这回,只怕司徒雅婧想要得到冷泽心的好感,难了。
“可恶的女人!她现在在哪里!”他才想着,她很特别,也许,他应该为自己这半年来给她带来的委屈,作一下补偿,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嚣张起来了。真当自己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了?
“王妃姐姐说,王爷您要跟她一起用膳,这会儿,正在用膳大厅等着您呢。”司徒雅婧,看你这顿饭还怎么吃!
“咳。”本来,南宫离痕并不想发出声音,只是,他实在是嗓子痒得厉害。
“师兄,抱歉,让你见笑了。”南宫离痕,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江湖对他的传闻,亦正亦邪。由其是他脸上始终挂着的笑容,看似无似,却总在那抹笑意未收之际,取人性命。
“无碍,佳人重要。”对于冷泽心的这位佳人,南宫离痕自然是知晓的,只是一直不曾见过面。
“如儿,这位是南宫离痕,本王的师兄。”冷泽心一边安扶着华如,一边向她介绍着南宫离痕。
只是,南宫离痕还有一个身份,冷泽心没有说的。
“如儿见过南宫公子,适才失礼了。常听王爷提起南宫公子,今日一见,实在有幸。”自然有幸,要知道,冷泽心肯介绍他的师兄给自己认识,那可是对自己身份地位的认同啊。
这下子,她倒要看看司徒雅婧那个女人,该如何自处。
“素闻华如姑娘乃冷月国第一美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如以往的笑,一如以往的有礼。南宫离痕,对于华如这个女人,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人,管她是什么样的呢。
“南宫公子,夸奖了。”虚荣之人,对于这种夸赞,自然是乐得接受的。当下听着南宫离痕的夸赞,华如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也变得娇羞动人了。起码在冷泽心的眼里,是这样的。
“师兄,走,去用膳吧。”顺便,他倒要看看,这王府里,还有没有王法了!倒要看看,司徒雅婧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根葱了。
冷泽心要来用膳了,早有侍卫跑来传达了。
所以,当冷泽心拉着华如,身边跟着南宫离痕到达的时候,饭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色。
而司徒雅婧已经入座,正很满意地看着端上来的菜。
而司徒雅婧脸上的笑意,看在冷泽心的眼里地,却成了她在示威,得意。心情立马就不好了。
“司徒雅婧,为何将如儿的婢女扔出府!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冷泽心知道,管家他们是不敢这么做的,因为他们都知道,华如对于他来说,有多重要。
“原来只是猪一头。冷伯,人齐了,开饭吧。”对于冷泽心的问话,司徒雅婧只有一个字给他,那就是猪!
你爱你的女人,没错,你舍不得她被欺负,没错,你宠着她,护着她,更没错!
但是,你特么也不能不分清红皂白就来指责别人!哇靠,欺负她现在没有男人爱不成!
“司徒雅婧,你骂谁是猪!”猪?这个女人居然骂他是猪!青筋暴怒的,冷泽心觉得,这是有史以来,最让他动怒的的。
“谁答应谁是。”骂谁?骂的不就是大你么?王爷怎么了,王爷就了不起么?了不起的话,你倒是把华如娶进府来啊,还让她站在那儿当个三儿干嘛?
“司徒雅婧!”冷泽心拽紧了拳头,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气成这样。
站在一旁的南宫离痕看得更是有兴致了。
“本宫耳朵没聋,王爷不用这么大声,小心把你怀里的美人儿吓到了,本宫可是听说,她可是因为吓到了,才来找你安抚安抚的!”司徒雅婧不用猜都知道,想必这华如在他面前已经造尽了是非了。
那她也没必要去解释些什么,对于这个种只的一面之词便定别人罪的沙猪,她一点儿理会的心思都没有。
要不是看在这桌好吃的菜的份上,她才不呆在这里看这对狗男女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