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请自重！”
“自重什么？你现在是我的囊中之物，我听不懂什么自重不自重。”
“你！”宋黎愤怒的盯着他，“秦万卓！”
“叫我阿卓，别忘了爷爷在隔壁，他老人家已经有所怀疑了，如果不想你的家人受到牵连，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办不到！”宋黎别过脸，不去看秦万卓此时的模样。
“宋黎，我再警告你一遍，我是个商人没错，但是我特别不喜欢在这样的时候谈生意，叫我阿卓！”
宋黎闭上眼睛，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阿，阿卓……”
宋黎无声的落泪，她紧紧的拽着被角，此时的她，和那些被丢弃的布娃娃没有什么区别。
不对！
布娃娃也曾经得到过主人的宠爱，她呢？
别说宠爱，她连被正眼看过一次都没有。
她在秦万卓的眼里到底算是什么呢？
秦万卓洗完澡出来，宋黎的身体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秦万卓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宋黎的肩膀，宋黎立刻防御性的缩到一边，将脑袋埋进被子里。
“你这是干什么，表示抗议？”秦万卓怒了，一把拽起宋黎的头发，迫使宋黎看着自己。
宋黎的脸上已经全部都是眼泪，秦万卓扼住她的下巴，“有什么就说出来。”
“有药吗？”
秦万卓似乎没有料到宋黎会问出这个问题，愣了几秒钟，忽然冷笑，扼住宋黎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怎么，觉得有我的孩子很恶心？”
“秦总，你不会希望我们日后拖泥带水的吧？有个孩子，对你有什么好处？”宋黎尽量将自己的想法表述清楚。
秦万卓不怒反笑，看着宋黎坚定的目光，“我秦万卓从来不认为有什么麻烦是我解决不了的。要是怀了就生下来，叶凌会当作自己亲生的孩子抚养。”
“我不要！”宋黎任性的别过脸，“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叶凌。”
“你在吃醋？”秦万卓玩味的盯着宋黎看，“宋律师，你的微表情告诉我，你很介意叶凌的存在是吗？”
“秦总想多了，我没有。我只是从律师的角度出发，有个孩子，对秦总来说，离婚会多损失很多钱，这样不划算。”
“别张口闭口都是你的法律法律，宋黎，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只要我秦万卓一句话，即刻起你在法律界再也没有容身之地，还想逞威风，门都没有。”
宋黎忽然用手打开秦万卓拽着她头发的手，秦万卓因为拽的用力，此时手里还拽着宋黎的一缕头发。
“秦总，我知道你的势力很大，可这普天之下总会有我容身的地方。再者，秦总根本没有必要和我这样的人纠缠。”
宋黎毫不退缩的和秦万卓对视。
她宋黎还应该害怕什么呢？
死都不怕，又有什么好畏惧的。
“我不喜欢牙尖嘴利的女人，早知道，就不让你学法律了。”秦万卓忽然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既没有和宋黎争吵，也没有再度对宋黎施暴。
宋黎的身体一下子腾空，她下意识的拽紧了秦万卓的胳膊，那种恐惧在她的眼睛里一闪而过。
秦万卓将宋黎抱到浴室洗干净，又抱出来放在床上，又细心的帮她掖好被子。
“睡吧，明天一早还要陪爷爷晨练。”说完，他也掀开了被子躺下。
宋黎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