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言玺在她说完后,突然气势迫人的期身逼近了她,“是吗?打死你都不会扔掉?如果让我发现你在说假话,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他身上邪佞迫人的男性气息突地袭来,苏暖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后背抵在了门框上,一双灵动的眼眸带着警惕的看着凌言玺,“凌总,我哪敢骗您,我说的句句属实。那个我昨晚吃大蒜了,到现在都还没漱口,您老别靠我太近了,我怕有口臭熏到您。”
为了让凌言玺滚远一点,苏暖只能自黑了,反正在凌言玺的面前,她不在乎形象被毁。
她只希望凌言玺离她远远的,永远看不见她就好。
凌言玺因为她的话,那张俊美邪气的脸瞬间变得有些阴寒起来,他看她的眼神也似鹰隼般更加犀利了。
他那令人有些寒栗的眼神牢牢的盯着她,语气不悦的问:“你就这么怕我靠近你?”
她总是一副希望他滚的远远的表情,令他心里很不爽,有一股不知名的怒火涌上他的心头。
甚至,他还有一种挫败感。
从来都是他排斥女人的靠近,没有哪个女人会排斥他的靠近,而苏暖是第一个。
她竟然敢排斥他,还排斥的那么彻底。
苏暖对上他骇人的眼神,微微扯唇一笑,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说道:“凌总,我跟您老男未婚女未嫁,而且我还有未婚夫,我们应该保持点距离。”
她话音落下,凌言玺便目光冷沉沉的盯着她说道:“我觉得我们现在的距离比点大,我不需要再离你远一点。”
闻言,苏暖掩下了心里的不悦后,笑着说道:“是,是比点大。那个我去漱口了,您老自便。”
话落,她试着往卧室里走,凌言玺却不放开她的手。
见状,她抬眼看向凌言玺,唤了一声凌总。
凌言玺则是盯着她,语气似乎很肯定的说道:“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闻言,苏暖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欲擒故纵?我有吗?”
凌言玺完美邪魅的脸再一次逼近她,高挺的鼻尖抵在了她的鼻尖上,他鼻翼间呼出的热气拂向了她的鼻端,令她觉得呼吸变得有那么一点点不顺畅了。
尤其是她整个鼻间都充斥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味道,令她都不敢大力呼吸,生怕吸入了他的味道,而乱了心跳。
她瞪圆了一对漆黑明亮的眼珠,头往后仰,“你……又干嘛?”
凌言玺抬手将她后仰的小脑袋拉回来,目光邪佞的盯着她,语气高深莫测的说道:“你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了?我最讨厌粘我,变着花样讨好我的女人。你一副对我避之不及的样子,难道不是在欲擒故纵,变着花样的引起我的注意?”
闻言,苏暖微微抽了下唇角,眯眼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凌总,您老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不想我误会你,希望我讨厌你,你就变着花样的讨好我。”
听到这话,苏暖心里也升起了一股怒火,让她去讨好他,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很想发飙,但是又怕惹火了凌言玺,她会吃更大的亏。
她面无表情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不会讨好人。”
凌言玺听她这样说,勾唇笑了下,眼神没什么温度的看着她,“你的意思是很喜欢我们现在的距离,不希望我讨厌你和离你远一点,是吗?”
话落,他不等苏暖回答,突然一个用力,将她拉进了他的怀里。
他单手拦住她的腰,以居高临下之势,垂眸凝视着她问:“现在这样的距离是不是更喜欢?”
“你……”苏暖有些气愤的瞪着凌言玺,她发现他不止是个色胚,还是个无赖。
“不要逼我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想让我讨厌你,就做出会让我反感的事情来。”
闻言,苏暖眼神有些犀利的瞪着凌言玺,“凌总,您老人家不会真看上我了吧?”
要不然他干嘛逼她讨好他?
他当她是白痴吗?
他是什么目的,他以为她不知道吗?
凌言玺邪魅的眸子染上几分令人读不懂的笑意,“如果你再继续这么忤逆我,不顺从我,我还真有可能会对你感兴趣。”
话落,他嫣红的薄唇贴近了她的耳畔,声音醇厚低沉的道:“男人就喜欢征服不听话的女人,你越不听话,他就越想征服你,懂吗?”
听完他的话,苏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压下心里的怒气后,才看着他问:“那我要怎么讨好你,你才愿意放开我,离我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