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夜空透露着似有似无的光,像平静的深海不起半点波澜,银白色的月色眷恋星星的陪伴,清冷的没有一丝温存,浮动的风带着月光的忧伤扑进夜空的怀抱,在这寂静中沉沦。
一个女子身着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
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只见她行色匆匆,带着一行人往前面一处小院奔去。
“小姐,你慢点,慢点”一个身着粉衣的女孩对着白衣女孩叫道。
“哎呀,欣儿,你快点,小星涵正等着我呢”雅兰转身看着她说道。
“呼哧,呼哧,累死我了”欣儿跑到雅兰跟前,大口大口的呼气。
“快点”雅兰说完就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欣儿只好小跑跟上雅兰的脚步。不一会,两人便走到了目的地,雅兰便急急的推开门,只见屋里并有华贵的摆设,窗上都摆着几盆花草。
房子中间摆了一个桌子,在往里面走就是内堂,正当雅兰想上前掀开床幔时,就听到院外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
叶玲珑和叶宣来到离院子不远处德湖边,“父亲,我今天看到祥瑞之兽出现在后花园,我们过去看看吧!”
“祥瑞之兽怎么会出现在后花园?”叶庭不解的问道。
“父亲,你不知道,玲珑亲眼看见那祥瑞之兽幻化成人出现在后花园,此等奇景可是祥兆啊!”
叶宣突然走上前,看着坐在书桌前的叶庭说道。
祥瑞之兽代表了吉祥,意义非同,如若真的出现,确实值得一观。叶庭思及此,笑了笑,说道,“天要佑我叶家,哈哈哈……”
说完,转头看向叶宣和叶玲珑,说道,“宣儿,玲珑我们走”
说完便率先走了出去,叶玲珑看着叶宣笑了笑,便连忙跟了上去。
叶庭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到后花园,“父亲,就在前面”
叶玲珑拉着叶庭的胳膊,指着前方不远处说道。叶庭点了点头,脚下的速度却是丝毫没有减慢。
不一会,叶玲珑便带着叶庭来到了后花园的湖边,却是怎样也没看到鹿的影子,叶庭的眸色却沉了沉,
“玲珑,你说的鹿呢?在哪里?”叶庭审视着叶玲珑。
“明明在这里呀,父亲,我刚刚明明看……”
“看到了?我看你是看错了吧!”叶庭心里不由得出现一丝不耐,本来自己正在忙于公务,玲珑非拉着自己看什么祥瑞之兽,最后呢?连个影子都没有?他有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
叶玲珑看着沉下脸的叶庭,心里也是十分疑惑,但是,她总不能说自己明明弄了一只鹿放在这里,现在竟然没有吧?
正当叶玲珑着急的时候,叶宣却走上前看着叶庭说道,“父亲,这祥瑞之兽既然可以幻化成人,能凭空消失也实属正常。这祥瑞既然出现,便是大吉之兆。”
叶庭看了叶宣一眼,并没有说话,但表情却明显缓和了不少,叶玲珑见状,连忙符合道,“是呀,是呀,这祥瑞之兽岂非凡物?”
叶玲珑见叶庭没有反驳,便大着胆子走上前,拉着叶庭德胳膊,笑着说道,“父亲,今天玲珑听身边得丫鬟萍儿说,星涵弟弟生病了。妹妹正在一旁照料,父亲是否去,去看一下?”
“什么?星涵生病了?怎么没有人告诉我?”叶庭皱着眉头说道。
“听萍儿说,好像是妹妹不让跟父亲说的”叶庭随着叶玲珑的话语落下,面色便沉一分,叶玲珑见状,内心大喜,但面上却表现出心疼的样子,
“萍儿还说,还说星涵看着不像生病,而是中毒”
“中毒?”真是胆大包天,他活了半辈子,好不容易老来得子,竟然被人下毒?最可气的是雅兰竟然瞒着他,难不成下毒得是雅兰。
叶庭竟一点没察觉自己怀疑自己的亲女儿,一点都不像一个父亲所为,想着想着,他竟觉得是雅兰为了稳固自己在府里的地位,所以才想着要迫害星涵。
叶庭的想法,越来越夸张,不一会气的便拂袖朝星涵的院子走去。
雅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连忙回头,就看到叶庭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她笑了笑,问道,
“父亲,这么晚了,您怎么?”
“我怎么来了,?那你又怎么在这?”叶庭语气冷冷的问道。
“我……”
“父亲,肯定是她想害星涵,要不然,星涵身边竟一个人也没有。”叶玲珑还没等雅兰说话,便指着雅兰,大声控诉道。
叶庭听了叶玲珑的话,目光更加阴霾的看向她,似在质问是不是如你姐姐说的那样。
雅兰被叶庭阴霾的目光,看的心里不由得沉了几分,看来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分量也就仅此而已,竟然连基本的信任都不给我。呵……
雅兰的目光不由得冷了几分,她声音冷冽的说道,
“姐姐休要胡说,妹妹只是听闻星涵不适,便来看下,谁知自己刚到,还没来得及看星涵,你就跟父亲一起过来了。并且还质问我,是否害了星涵?”
“不是你,是谁?那你说,如若不是你,星涵在为什么不在?你不就是怕星涵是嫡出,会抢了你在府里的位置么?”叶玲珑字字珠玑的指责道。
“星涵不见了?”叶庭惊讶的说道,同时脚下也开始向内堂走去,一下子掀开床幔,竟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叶庭目光冷冷得看着雅兰,“你把星涵藏哪了?”
这句话冰冷的毫无感情,叶庭地反应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意料,她记得三年前无论发生何事,她德父亲都无条件的信任和支持她。
今天她也以为如此,没想到,呵……原来都是自己的奢望,雅兰目光如炬的望着叶庭,“父亲,你当真以为是我?”
雅兰的声音空洞而又委屈,在屋内反而分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