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素的时候都是会强迫着她,她越不喜欢的事他仿佛是越来劲,此刻水的温度都是温热的,他又一副不想再强迫自己继续衣冠楚楚下去的姿态,尤其是他眸底浮现出来的炙热都是让她根本不敢抬头瞧他的。
“我不习惯,你别这样。”她到底还是个皮薄的小女孩,本来就不喜欢和他做这样的事,其中许是有着他一开始就强迫她这般做给她带来的恐惧。
其实她还是难以忘记第一次那种撕心裂肺的疼,不仅是身子感觉到疼,包括心底都是热辣辣的疼,她不是不介意,她甚至骨子底多少有点保守性,谁不想把最美好的自己留到和心上人洞房花烛夜之际呢?
薛婉和谈莫离的数次欢爱都是她不怎么愿意的,她又是羞涩的,很多的时候都是凭着谈莫离的喜好,他要她配合着取悦他,那谈莫离也是极其霸道的,明知他不喜欢去极其懂得怎么让她开口,她不答应,他就磨着她,掉着她的胃口,直到她求饶连连,丢盔弃甲他仿佛才施施然饶了她一般。
她不知道他又想出了什么法子,但听他这番的话只觉得他实在是无耻得很,居然拿这样的话来欺负她。
但她恼羞成怒,出言就要拒绝,架不住他置若罔闻。
周围的都是水,他的刻意欺压上前只让她脸都已经涨红起来,紧咬着唇,难堪的说:“你别这样。”
“如果我偏要如此呢?”男人的劣根性,她的口头拒绝,甚至是挣扎于男人而言根本就如同助兴一般。
薛婉哪里愿意,只能拿出王牌:“我的腿还没有好,你别这样。”
他地笑道:“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低沉,开口说出的话甚至都带着那么点低哑,沉沉的,几乎是会迷惑人。
她根本拒绝无力,周围还是水,而他分明是假借着鸳鸯浴的事做着那样的事,她难堪极了,想哭,眼泪掉出来他便用舌尖舔去,他甚至还是爱极了她这番无助较弱的模样。
你看,她心中有人却还不是必须在他身下承欢,就算她不愿意她依旧是他的人,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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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莫离自从尝到了甜头,便会时不时心情给家里的所有人放假,家中只剩下他和她,她既然是要在他面前做足乖巧的模样,他要她的事她自然也是无力拒绝,但也好在他也知道节制,不会故意真让她翻了脸。
虽然每回后他都要好坏哄着,但毕竟是要她要得发狠,他舒坦了,她委屈他便哄着护着。
这样半年多的时间下来,她的腿真的越发好起来,到了后头甚至已经没什么大碍,医生也说恢复得非常好,主要也是谈莫离拿着好吃好喝供着,平时还愿意花大价钱又是护理又是按摩,再加上他仿佛每回遇着了她都是耐心足够的,到了后期,她越发好起来,她开始懒了起来,他却不肯了,竟还继续硬拉着她走了好几个钟头。
她检查后心里是激动,对于要离开这里的盘算更加多了起来。
她要离开,一定要离开。
他却一本正经的开始问起了她关于转专业的事。
“我不知道。”她只能硬着头皮说:“我刚好,还不想那么早去学校,而且,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她这样的话多少和平素事事顺着他的举止有着非常大的出入,心底其实还是受用的,她之前乖得很,后来她的腿越发好起来,他就越克制不住自己,对她又是亲吻又是爱抚,其实她总是会把秀气的眉头皱的很紧,甚至全然是不想配合他的表情,竟到最后还是由着他。
他这个时候看着她似乎有要离开的意思就越发沉不住气。
他知道她不可能真的是这么乖巧的,其实露出爪子就是一只会发狠会饶人的小野猫,他这样养着宠着到底也没有把那颗野惯的心给收服起来,他嘴上不说,却已经暗自让更多的人监视她。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但也是沉住气,反正会有机会的,她还真不信他真的有了天大的本事,真能无时无刻看着她。
薛婉不明白谈莫离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她已经对谈芊芊构不成威胁,好,他之前因为伤到她可能真的内疚要替谈芊芊偿还,但他在护着她好起来的时候根本就来来回回拉着他做那类事不肯停下,她觉得恼羞成怒,凭什么她陪着演戏后还要假戏真做,尤其是现在观戏的也走了。
难道这还是他羞辱着她的法子么?
她不甚明白,但也胡乱应下来,反正她是清楚就算她的拒绝再他眼中也仿佛笑话一样,他是认定她无法也不能拒绝他的了。
薛婉也确实是想要让谈莫离不要事事提防她,所以她都表现很乖想要降下他的防心,哪里知道这男人还和她兜着圈子。
“学钢琴不好么,你之前不是喜欢?”谈莫离笑道:“乐器类的我看你也是有天赋的,你可能觉得自己会落后别人,我知道你是愿意下功夫的,到时候我让专门的老师来教你,你学着也好,以后做不了舞蹈家做个音乐家也可以。”
他话里话外其实还有点促狭的兴意。
她听出来要当作听不懂,只默默的说:“我不喜欢音乐。”
“兴趣是可以培养的。”
他还装作听不懂她压根不想去学校的意思么?
但是薛婉转念一想,其实去学校也可以,到时能翘课的时候她直接跑了还不成,怕就怕这男人根本变相拿学校软禁她,说不定那些老师都招呼过,要对她特别照顾,果然,谈莫离又笑道:“你也不用怕跟不上,我曾经也是那学校的学生,也资助过学校,多少可以说得上话来,我让那些教授平素多照顾你一点,你可要好好听着,准时上课,别丢了我的脸。”
他话里有话。
他就是想要变相把她软禁在这里。
她才不想待在他的身边,她只要看到他,很多的时候其实还是会想起谈芊芊,这种感觉另她压抑。
这也是新鲜,拆散了她和杨帆反倒是一人霸占了一个。
“既然你怕我丢脸就别让我过去了,我学着钢琴学着粗浅,技不如人,我不敢去学着丢脸。”
“你既然是我的人,谁敢不给你脸?”他突然眯起眸,仿佛有点怒意。
薛婉咬着唇反驳:“谁是你的人!”
“当然是你,你难道不是我的人么?”他靠近她似笑非笑:“那成天晚上求着我轻一点的是谁,难道不是你?难不成我其实每晚我都是和别的女人上演了一出人鬼情未了么?”
他的话有点调侃,但更多是让她羞怯起来。
她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不过去也可以,平常我也可以请老师过来,到时候你也左不过是欠缺一张文凭,这样如何?”谈莫离起身,见她依旧是迟迟不肯说话,眯着眸冷声道:“薛婉,是不是我最近纵容得你越发喜欢得寸进尺。”
他纵容她?
她觉得好笑,抬头看了他一眼,最终说:“好。”
后来竟还真的给她请了老师,她也装作安分,他开始忙起来,恢复平日里都要去公司处理公司事情的忙碌后,薛婉就已经在想着到底应该用什么法子能够真正跑了出去。
但是很快,她竟然发现了异常。
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她每回看到家里的保姆煮的饭菜有点腥味就想吐,恰好这里有专门的柜子,也是谈莫离觉得她到底是个孩子,喜欢零嘴甜食,竟把柜子摆了满满的都是零食。
她确实会喜欢,平常是舍不得吃的,这下是因为东西都是谈莫离的,她也不想真的去碰,别人的好意你若是领了肯定到时要偿还的,而她一点也不想偿还。
但是她却控制不住想要吃酸的东西,最后竟然就真的把那柜子里的话梅全部都挑了出来吃。
回到房间后,她终于忍不住跑到厕所干呕。
她一下子想起和若涵姐接触的时候,她那个时候怀孕的时候敏感得很愣是不舒服做了好些和自己此刻一模一样的事情来。
薛婉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不会这样的,应该不会,她明明记得他平常碰她都是有带着套的,不可能突然间她就怀上了。
不!
还有一次,她猛地想了起来,对,是有一次,当时他好像有应酬,回来的时候就强硬拉着她要做那事,她提醒要带套,他只说是安全期不需要,还说什么带着不舒服,他当时又是醉酒又是脾气不善,她想也不可能那么巧,而且和醉的人说理根本是没理可说的,所以最后应了下来。
但是她没有想到居然会那么巧!
真的就那么巧,不可能,不会这样的,薛婉这个年纪,她就算是和谈莫离有感情也不可能生下孩子更不用说她心底是极度的不喜欢和谈莫离这样的暧昧的。
她居然怀孕。
她定定的坐了下来,她必须尽快离开了,必须尽快!
不能留下孩子,就算残冷,但是孩子必须打掉,这么荒唐情况下出来的孩子就算生下来只会是痛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