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珂站在一侧,并没有再说话,看来今日的行程要有些改变了呢,不过她倒是蛮好奇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男子听了,更是没有过多的犹豫,他随意的点点头,“好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男子说完,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个侍卫,侍卫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而轩辕子晟那清冷的眸子只是看了一眼蓝色马车的公子,便一起离开了。
众人纷纷用着不舍的目光看着轩辕子晟和那个紫衣男子。
对于蓝色马车的公子,竟然全部给他无视了……视了……了……
蓝色马车的公子是既愤怒又尴尬,还惶恐,并庆幸。
他愤怒,那个紫衣服的男人根本没有将他当做一回事,尴尬的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了面子,至于惶恐,是轩辕子晟刚刚看着他的目光,至于庆幸,还好轩辕子晟没有找他的麻烦……
就在他各种纠结的目光之中,几人进了对面的茶楼。
而让路的事情,也就不存在了,因为那侍卫直接将马车掉头一转,停在了茶楼扶近。
蓝色马车男子只好灰溜溜的离去……
只是在临走之际,他终究用着阴冷的目光看了一眼轩辕子晟和那个紫衣男子,最后看了一眼云珂,那目光竟然带着深深的势在必得。
然而……
轩辕子晟却是突然转头,那凌厉的眸子释放出来的气势,蓝色马车的男子差点没有喘过气来……那眼神让他身子都跟着不寒而栗。
他们三人进入茶馆之后,紫衣男子将目光放在了云珂的身上,眼底带着浓浓的欣赏,就在她出现并且说话的那一刻,他便已经注视到云珂了。
那种气质独具一格,是他这么多年都不曾见到的,还真是让人感到意外。
她微微勾唇,在云珂身上目光停留的片刻,便看向了轩辕子晟,神色带着几分调倪。
几年前,三皇子还是孤身一人,怎么现在有美人相陪了?
紫衣男子说完,便看着他们二人。
却是发现云珂的眉头微皱。
不过很快便被她很好的隐藏起来,奈何紫衣男子看的一清二楚。
轩辕子晟也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说过多的话语,反而是看着紫衣男子。
“来了,怎么悄无声息的,本皇子好来接待你。”
紫衣男子眸子淡淡一挑,那邪魅的眸子含着丝丝笑意。
“这有什么,本宫这次来了,就算没有打招呼,不也照样是三皇子接待的么,还省的去和皇兄竞争了。”
男子笑的极有深意,仿佛他这么做是在帮助轩辕子晟一般。
倒是云珂,眸子微微一动,聪明如她,就在听到男子自称的时候,她便已经知道了此人的身份了!
近日,倒是梦轩和她提过一嘴,说宋国的太子宋潇杰,要来轩辕国谈和的事情,说不准还会有联姻的情况。
两国谈和,实在是太正常了,而这两个国家,那就是强强联手。
轩辕子晟情绪始终淡淡的,宋潇杰的暗中意思,他有岂会不知,说白了就是他一直让人关注着他进城的事情。
不过,今日,倒是有些巧合了。
他淡淡摇头,“并非如此,本来今日本皇子已经有其他的事情,在几日碰到太子也是纯属巧合,若不是出现了刚刚的事情,或许我们已经过去了。”
宋潇杰执起茶杯,听着他的话语,眉头微挑,唇角的笑容也是越发的深了。
他轻轻闻了闻,眉目舒展,“贵国一向以茶闻名,几年之前便尝过一次,今日再饮,倒是有几分怀念之意。”
轩辕子晟面色平静,“若是太子喜欢,茶庄处处都是。”
云珂眸子一滞,神色之间也闪过了丝丝讶异。
她本以为轩辕子晟会说若是他喜欢,他便送他。
可是没有想到会说这样的话……
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到底是什么?
而据她所知,轩辕子晟和宋潇杰的关系,一直都是还好的吧?
她静静的坐在一侧,倒是不打算插嘴。
宋潇杰轻轻笑出了声音。
他看着轩辕子晟的眸子别有深意。
“可是,三皇子又岂会不知,本宫就喜欢你府中的茶,你却这般吝啬。”
轩辕子晟面色不变,淡然的气息依旧在这个屋子环绕着,而宋潇杰本人潇洒而又邪魅,两股气息在房间相互冲撞着,倒是让云珂感到丝丝无奈之意。
她能说……
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么……
不过,云珂倒是有些疑惑,他若是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来这里,为何还要这么高调的在马路上出现。
那样子根本就没有一点要隐藏的意思好么?
可是,如果他若是不隐藏,完全可以告诉轩辕国,今日他就能抵达京城,可是这么做又是因为什么?
这宋潇杰的形式作风,她还真是不清楚,不过他的那双眸子,却是云珂最不想去为之对视的。
那双眸子,邪魅,而又有着深深的吸引力,若是一个不自控,便会情不自禁的陷入,就好比那是深渊,一旦进去了,那就再也出不来了……
这是云珂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这样的评价。
再反观轩辕子晟,他不论是张口还是闭口,都是一个发光体,紧紧是站在那里,就无法让所有的人都跟着忽视,他的高贵,他的霸道,他的气质,没有一处能让人说出个不字,从里到外都跟着深深的吸引人。
至于他的眸子……
他和宋潇杰不一样,他的眸子全然都是冷然,纵然他的眸子有万丈深渊,可是他却根本不愿意把门打开,就算是你想要跳进去,你都无法打开这扇门。
他将一切拒之于千里之外,虽不像轩辕子墨那般冷到了骨子里,可是轩辕子晟的淡漠也是无法让人忽视的。
永远都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眸子,总是深深的吸引着每一个姑娘。
但是不得不说……
轩辕子晟的眸子那扇门,可是一直都未云珂打开的,奈何云珂不想跳进去,怕被摔的万劫不复。
感情的事情,她能免则免,不想因此受到任何的伤害,这或许便是她对自己的一种保护态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