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汤药?”亓官宸垣侧目看向夜月凰,开口询问道。
“有好处的。”亓官宸垣现如今的身体根基打得很不错,配合药物能够让他的身体更好的控制体内的力量。
夜月凰给亓官宸垣把脉,靠在他的肩头,开始思索着该如何为他量身定做一切。
亓官宸垣静静地让夜月凰在自己身上捏捏看看,等她沉思良久之后,开口对自己说道:“我可以让你变得更强。”
亓官宸垣温润一笑,将头抵在她的额心,没有做声。
夜月凰知道亓官宸垣是允了这事,她依靠在亓官宸垣的怀内。
等到了岳阳南王府,亓官宸垣搀扶着夜月凰进了府,先去拜见她的祖父母,不过余镇南因为是乞巧节,没有觉得他们如何,事情也被瞒了下来,没人知晓夜月凰夜不归宿。
与两位长辈用了晚膳,亓官宸垣就送夜月凰回去歇息,毕竟她坐了很久的马车,身子估计也扛不住。
繁星和云雅瞧见夜月凰回来,也是麻利地领着她去沐浴,伺候她舒舒服服地回到了床榻前,她发现亓官宸垣居然还在。
夜月凰走到亓官宸垣身侧,不解地询问道:“怎么了?”
“想看你累不累。”亓官宸垣示意繁星将他让人从王府带来的一些珍贵药材递给夜月凰,“既然你要帮我调养身子,这些药材你看看是否用得上,缺什么尽管来拿。”
“就说这些?”夜月凰温润一笑,被亓官宸垣握住了手,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只是想多看看你。”亓官宸垣坦荡地承认,对她说道,“这些日子你得多小心,他们准备再次动手,你莫要卷入其中,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夜月凰点了点头,侧目看向亓官宸垣,对他说道:“那边呢?”
“我不方便去接触,靠你了。”亓官宸垣想起这事,怕打草惊蛇,让夜月凰帮忙,毕竟她在王府内,见谁都很正常,不至于像是他一般唐突。
夜月凰点了点头,余廷言的女儿余泽泽是个性子端庄拘谨的女子,其实看得出来她很聪慧,余廷言虽说是个武将,但是却也不是个四肢发达的粗人,余镇南教子有方,除了余廷议算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外,另外两个儿子倒也都有点本事。
夜月凰想想准备这些日子约余泽泽过来聊聊,探探余廷言的态度。
现如今余廷言还在京,算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亓官宸垣瞧着夜月凰也困了,似乎有了睡意,便让她歇息,他起身离开。
亓官宸垣离去后,夜月凰看向繁星,对她说道:“明天早上我做些点心,请泽泽过来尝尝。”
“好。”繁星点了点头,帮夜月凰脱去身上的衣裳,服侍她睡下了。
夜月凰做了一日的车,也是乏了,躺在床榻上没一会就睡下了。
第二天她早早起床就在厨房内准备糕点,想起答应亓官宸垣做饭给他尝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兑现。
将糕点做好让繁星去蒸,她又拌了点凉菜,熬了清粥,就这样做早餐,做得比较多,所以让云雅和繁星一起吃。
三人围坐一桌倒也惬意地吃着饭,闲聊了会,繁星吃饱了先去请余泽泽过来。
云雅瞧着夜月凰吃饱了,便收拾桌子先下去。
夜月凰直接进了耳房,开始帮亓官宸垣制药,将需要的药材一一取出来用炼丹炉开始炼制,这一次直接煎熬成极为浓稠的药汁,将其灌入玉瓶内塞上木塞,收了起来,准备让繁星送去给亓官宸垣。
等糕点做好,夜月凰也亲手煮茶,等着余泽泽的到来。
余泽泽听了夜月凰的请,就过来了,腼腆地落了座,瞧着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倒也长舒一口气,对着她询问道:“今儿怎么了?”
“闲来无事,想找人聊聊天。正巧做了些糕点,你要不要尝尝看,府上我也没有太多朋友,孤家寡人的感觉,不过认识你和晶莹,让我也是有人能够说上话。”
“是呀,在府上一天闲来无事确实闷得慌,我也就看看书打发时间,要么弹琴画画。”余泽泽笑意满满地看向夜月凰,瞧着对方真是将自己当做知己般说着话,心底也是雀跃。
“会下棋么?不如我们来下几盘?”夜月凰闲来无事,让云雅弄了副象棋,让她拿了过来,便跟余泽泽下了起来。
也是一直让着,不显山露水,胜负个半,她们倒也是下得兴致颇高。
转眼间已经到晌午,夜月凰让余泽泽就留下来用饭,等午饭过后,陪着余泽泽一起在王府内闲逛,最后去了她的院落,顺便去拜会余廷言,见过这位镇守边疆的将军。
余廷言性子属于比较豪爽,瞧见夜月凰也不似余廷议那般戒备和嫌弃,他夫人早亡却也没有再娶,身边有一儿一女,儿子余任翔岁数较小,被他待在身边教导习武,似乎要培养成与他一般的武将。
余泽泽在余廷言面前说了不少夜月凰的好话,所以他瞧着夜月凰却也没有板着脸,让人上茶坐着闲聊了几句。
毕竟余廷言回来以后才知道父王母妃认了个孙女,之前瞧着确然觉得像极了他的妹妹,回想起来他那可怜的妹妹,他便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过想想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便也不想提及。
夜月凰瞧着余廷言的神色,瞧着他估计与这丫头的母亲关系极好,起码不会因为她的容貌而有所顾虑而恶嫌,看来确实有机会。
夜月凰倒也没有急着说着事情,从只言片语中看看余廷言这人的性子,瞧瞧是否有可能说动此人。
坐了会,夜月凰也起身告辞,毕竟先留下个好印象,将来也就方便商谈大事。
不过想想,此事由她来说不太妥当,还是将来得在外约个时间地点,在外与亓官宸垣见个面,暂时看不出来余廷议和余廷言之间的关系,所以此事暂时不可说,只能等待时机了。
不过想来以余廷议那般的性子,估计也不会被他这两位弟弟喜欢,指不定心底如何唾弃那世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