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凰点了点头,毕竟这是不处理,他心底难安,对修行也没有好处,让夜月凰留在王府内,他柔声说道:“而且在此之前,我八抬大轿将你抬进宗亲王府。这样将来你也必须嫁夫从夫,随我走。”
亓官宸垣的话让夜月凰双颊微微泛红,被他抱在怀内,心底却感慨万千。
亓官宸垣已经开始准备他们的婚事,另一方面也在暗地里寻找亓官宸意的踪影。
紧锣密鼓地筹备,宗亲王府已经张灯结彩,夜月凰也很期待,就在这日,冥界告知亓官宸垣已经寻找到了亓官宸意的下落,亓官宸垣带人去围剿。
只是夜月凰却没来由的觉得不安,一同跟了去,却发现王宇泽居然也在此地,与他同在的,是一个年轻的少年,她一看就知道,此人是修真者,虽说修为不高,但是对付他们已经是轻而易举。
夜月凰咬了咬牙,不应该,修真者不应该插手凡尘的事端,他怎么敢!
亓官宸垣不明情况,手持长剑对他们怒斥道:“这一回你们谁都别想逃。”
只是突然那少年冷笑着看向亓官宸垣,稍稍一抬手,夜月凰赶紧挡在了亓官宸垣的面前,就见一个光球向他们急速袭来。
夜月凰将脖颈处的翡翠坠子取下丢向那光球,顿时间那翡翠坠子化作一道翠绿的光壁将这光球裹在其中,随后将其吞没。
夜月凰随即寒声娇叱道:“你放肆,修真者胆敢妄入凡尘争斗,你不怕被被抽魂炼魄么?!”
“你……你是什么人?!”那少年心惊地向后退了一步,确实若是被人知晓他擅自卷入凡尘争斗,许会被门内重罚……
“师父?”王宇泽瞧见那翡翠玉坠的样子,震惊不已地走了上来,对着夜月凰询问道,“可是你?”
夜月凰淡漠地看向王宇泽,对他冷声回道:“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这样称呼我?”
亓官宸垣觉得有些不妙,将夜月凰揽抱着怀内,像是彰显自己所有权般,对着王宇泽怒斥道:“你过去谋害师父,现如今,这般孽徒还有脸出现?”
“所以从过去到现在你都知道我也在这?”王宇泽看向夜月凰,咬了咬牙,对她说道,“你灭我全族,我要你一命,算是两清。”
“清不清由不得你说的算,我的性命岂是你低劣的族人可以比拟。”夜月凰冷哼一声,取下手腕上戴着的翡翠镯子,戒备地看向另外那边的少年,“王宇泽,你这贱命当初也是我救的,你对于我,死上百次都抵不过我对你的恩情。”
夜月凰的话像是刺激了王宇泽一般,他惊愕地看向夜月凰,他一向是知道她的性子,嘴里不留情,却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这张总是对他柔声细语的双唇冷言讥讽。
“全部拿下。”亓官宸垣不想多费言语。
夜月凰对着那少年说道:“你若是不插手这事安然离去,此事便不会传出去。”
那少年转眸看向王宇泽,似乎还在犹豫。
夜月凰微微一笑,对着那少年说道:“这人过去是我徒弟,他的一切都是我教导,你想知道什么,为何不来问我?你晋升遇上无法逾越的关卡?”
“你可能帮我?”这少年惊讶地看向夜月凰,开口询问道。
“这是自然,只要你莫要插手现在的事情,我帮你不过举手之劳。”夜月凰紧攥着手中的翡翠镯子,若是这少年非要插手其中,她也势必会想尽办法阻止,但是最好不要如此。
那少年权衡之下,决定遵从夜月凰的话,毕竟此事关系甚大,这女人手中的有灵器,一看就不是简单人物,而城内也有修为颇高的修真者,他轻举妄动都会引来他无法承担的后果,所以他退却了。
亓官宸垣抬手示意早就准备好的侍卫全部冲上去,先将王宇泽按压在地上,随后进入后面的宅院内,开始在院子内各处搜寻余孽。
亓官宸意在一处暗门内躲着,最后还是被抓了出来,狼狈不堪的他恨恨地看向亓官宸垣,他在这里困了一年多,得知亓官宸垣居然平了北夏国大圣归来,他惊恐不已,知道他这个弟弟绝对是那种眼里不揉沙的人,抓到了自己,岂不是……
“你母亲很想你,等着你去陪她作伴呢,六哥。”亓官宸垣瞧着被拖拽出来的亓官宸意,那过去尊贵不已的翩翩公子,现如今消瘦不已,一头乱发看起来整个人狼狈不堪。
夜月凰知晓亓官宸垣能够抓到这位不可一世的六皇子,心情一定大好,她去寻找余梦秋,这女人给自己寻了不少麻烦,她希望,好好让她有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而找到余梦秋时,夜月凰也大吃一惊,没想到她居然怀孕了,不过想想,应该是亓官宸意的孩子,她瞧着一脸惊恐护住肚子的余梦秋,忍不住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可就难办了。
亓官宸垣走了过来,冷笑着对夜月凰说道:“没想到他在这里有吃有喝有女人,还挺舒服,不过很快他就享受不到。”他让人将这院子内的一干人等全部带走,亓官宸意压入皇宫内的地牢里,而这余梦秋直接灌了一碗打胎药,关进了顺天府的牢房内,谁也不晓得这就是过去那京城第一美人,谁也不晓得这个疯颠崩溃的女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在了牢内,随后被竹席一裹,丢进了乱葬岗。
至于废世子的其他家人,都交给余镇南处理。
事情解决得差不多,夜月凰便也舒心极了,那少年不过是心智修炼跟不上,去门内的迷心道上修炼一段实力,便可突破。
那少年似懂非懂地离去,夜月凰也没在意,这少年及时止步,不然,她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亓官宸垣近些日子一直再拷问亓官宸意,希望他将一切都吐露出来,毕竟还有隐藏的力量在暗处,他就没办法安心离开此地。
终于在他百般手段之下,亓官宸意将他知晓的一切全部吐了出来,一点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