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唐盛尧的脸色有点僵硬,轻咳了一声,“走吧!”
小肉包有点昏昏欲睡的趴在穆脩臣的肩膀上,穆脩臣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唐盛尧送他们回家的心情,说不上来的难受,可是看着锦年一脸自然的样子,他的心顿时更加难受了。
“盛尧,到了,你回去小心开车。”锦年挥了挥手,冲着唐盛尧说道。
唐盛尧摇下车窗,“嗯。”扫了一眼穆脩臣,这里可是G市寸土寸金的地方,他们竟然住在这里,心里冷笑了一声,开车离开了。
“锦年,我感觉你这朋友不是很喜欢我啊!”穆脩臣淡淡的说着。
锦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你多想了,盛尧哥对人都这样的,对了,你工作上什么事情啊,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让你去解决啊?”
“没什么,编制出了问题,”穆脩臣顿了顿,继续问道:“他,你很久就认识了?”
“嗯,我们以前是邻居,差不多五六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后来他去了A市,最近这两三年一直在国外进修,最近才刚回国。”锦年说着,蓦地眉头微微一皱,“今天,你们怎么都这么奇奇怪怪的,盛尧也问你……”后面的话有些类似呢喃了。
穆脩臣耳朵尖的却听到了,抱着小肉包的手紧了紧,A市,他在A市待过,那么自己的身份……
锦年抱着小肉包去了房间,穆脩臣走上阳台,看着锦年屋子里的灯关了,才拿出电话,“萧子,最近要是有人要查我的身份,切记不可泄露半分,”
他危险的眯起眼眸,“没错,想打我老婆主意的人,行了,过些日子会让你见见的。”
“臣大少,你还真的就认准这段婚姻了?”
萧子质疑的口气让穆脩臣顿时很不爽,“当然,爷结婚一次就不打算离。”
“到底是什么女人拴住你了,我还真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啊。”
“一言半语也说不清,她是我认准的女人,自然是最好的,行了,不说了。”
“我都给你忙活了这么多事儿了,也不能白干吧!”萧子痞痞的声音顿时传来。
“城东的那块地给你了,挂了。”
“哈哈,多谢爷赏赐!拜拜!”
挂了电话,穆脩臣才转身进入房间,就看到坐在客厅里喝水的锦年。
锦年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去,吓了一跳,“脩臣,你还没去睡?”
“没呢。”穆脩臣眼神微热,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时不时的给自己一点刺激,看着她穿着淡蓝色的丝质睡衣,勾勒的那轮廓都异常的清晰。
穆脩臣摸了摸鼻尖,移回了视线,轻咳了一声,“那个,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锦年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身影,耸了耸肩,喝下最后一口水,才回了房。
半夜里,锦年起来如厕,却意外的听到穆脩臣房间里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她拧了拧眉,走了过去,一拉,门便开了。
“脩臣?”
没有听到穆脩臣回答的声音,锦年摸索着打开了灯,才发现穆脩臣一脸的通红,似乎在隐忍着什么,顿时惊了惊。
“脩臣,你怎么了?”锦年伸出手摸上他的额头,滚烫着,“你发烧了?”
穆脩臣听到声音,艰难的掀开眼皮,“我,怎么了?”
“脩臣,你发烧了,等会,别动。”说完,锦年拿来湿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
沁凉的毛巾顿时让穆脩臣呼了一口气。
看着穆脩臣露出舒服的模样,她才放下心,蓦地,觉得一阵冷风吹过,她看了过去,嘴角抽了抽,空调显示的温度竟然是15度。
稍微的调高了温度,锦年看着床上的他,顿时有些发呆,那俊美的脸似乎怎么看都不会生厌,而且越看越有味道。
锦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示意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拿下毛巾,又换了一块,回来的折腾了有七八遍,他的温度才降低了下去。
这人一紧张一放松,就感觉特别累,锦年沉沉的趴在床沿上睡了过去。
穆脩臣醒来的时候,便觉得额头抽痛着,像是有根针在他的脑子里扎来扎去,手指微动,碰到了什么。
“锦年?”穆脩臣诧异的看着她,只记得昨日看了她之后,有些燥热,吹着空调不知觉的就睡了过去,然后就脑袋痛,喉咙难受的。
扫了一眼地下的水盆和毛巾,才知道了什么,他垂眸看向锦年,眼神柔柔的。
俯身亲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唇瓣细细的摩擦着,似乎感觉到她即将醒来,才有些不舍的移开了身子。
这个时候,锦年突然清醒了,揉了揉眼,“脩臣,你好点了么,昨晚上你发烧了。”
“好些了。”
锦年被他看得有些莫名,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床上了,脸色微微一僵,有些尴尬,起身就要离开,却被穆脩臣拉住了。
灼热的气息迎面扑来,穆脩臣看着她,“锦年,谢谢你。”
锦年迅速的推开他,下了床,摆了摆手,“不用,不用。”
她想要镇定的面对他,可是发现,心脏跳动的越发的厉害了。
伸出手捋了捋头发,嗓音微哑,“我,我去做饭了,你快点洗刷起床吧。”
看着脚步匆匆离开的锦年,穆脩臣伸了伸胳膊,感觉心情有些愉悦,他又看了看盆子,温和的脸多了一分柔情。
锦年给小肉包夹着菜,小肉包突然想起来,“妈妈,今下午要开家长会。”
穆脩臣看着小肉包纠结的小脸,又看了看蹙眉的锦年,奇怪的问道:“家长会怎么了?”
锦年叹了一口气,“因为平时都是我去给澄宇开,有些孩子背地里说话很难听。”
“妈妈,我只要妈妈就好了,我才不喜欢爸爸。”小肉包抱了抱锦年。
穆脩臣看着他,顿了顿,“今天我们一起给澄宇开家长会!”
蓦地,他发现小肉包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他笑了笑。
锦年看着穆脩臣,心里有种异样划过,“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