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权的心情很糟糕,这该死的女人食古不化,油盐不进,不知道要如何解决。下面那些人又在喊着三日后究竟要如何破阵的问题。
怎么解决?
真的将这女人杀了?
还是不要脸面撤退,这金矿也不要了,就这样过去吧!
这算不算夹着尾巴逃!
看着这女人依旧淡定地吃喝,南宫权更加不淡定,凭什么他在这里烦躁得要死,这女人还能悠哉游哉的。
抢过窦君琦的酒壶,南宫权开始喝起来。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不自觉地往这里钻,虽然每次都被气得要死,但是就是喜欢找虐,被她刺几下,品尝一下生活的乐趣。
“这肉得让你们那大厨炖烂一点,否则不好啃!”窦君琦一边吃着,一边评判,这仿佛根本不是被关押,反而是来做客的。
……
南宫权自动忽略这女人的话,这有人陪着吃法的滋味还是不错的。
在宫中,没有人陪,要么就看着那些女人吃猫食,没意思。
在军营中,又是单独吃饭,现在跟窦君琦在一起吃饭,仿佛这饭菜都格外的香,食欲也是打开,那些恼人的问题,到时候再说吧!
血和煞已经伪装好,听着里面的动静,眉头都有些上扬,他们的主子,就是这样的与众不同,在哪里都不会吃亏。
但是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相信以主子的聪慧,肯定能够发现他们的存在,到时候还要相互配合,才能够逃出去。否则这南宫权一时兴起,将主子直接抓到尧国去,那就完蛋了。
“窦君琦,跟我一起去尧国吧!如果你不要女王爷的位置,那就给你贵妃的位置,怎么样?”皇后不能随意调换,而且窦君琦这个样子,似乎也不适合做皇后。贵妃已经是最好的了,南宫权一边想着一边点头,似乎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能够得到贵妃的位置,窦君琦这下应该满意了吧!
贵妃?呵呵?窦君琦无语地笑着,这古代的男人,都喜欢将女人当成花园里面的花,养着用来看,可惜她是个仙人掌,专门刺人的。
“贵妃吗?听起来不错,可惜我窦君琦不喜欢和其他女人共享男人,这辈子也不可能只跟一个男人,所以我打算以后娶个三夫五侍的,如果皇帝你敢兴趣的话,也可以来,我保证给你正夫的位置,怎么样?够诚意吧!”窦君琦上下打量着着南宫权,那眼睛都在放光。
那红果果的眼神,就好似他已经成为拔了毛的鸡随便红烧还是清炖,南宫权直感觉毛骨悚然。
“女人,不要试图挑战我!否则我现在就吃了你!”南宫权不能习惯被一个女人的眼神给调戏了。
“好呀!我们是在地上,还是桌子上。如果是床上,那就太不刺激了!反正我还没有尝过皇帝的味道!”窦君琦一下子将外衣给扯开,仿佛就是一个急色多年的欲女,那眼神,那动作。
南宫权就跟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但是必须得顶着上,不然岂不是被一个女人给鄙视了。
虽然已经被鄙视很多回,但是人是健忘的。
“我也没有尝过丑女的滋味!来吧!”南宫权一下子扯下了自己的外衣,看着窦君琦那雪白的脖子,有些疑惑,这女人难道真的不是窦君琦,贴得人皮面具吗?
可是这等彪悍的作风,这等行为做事,怎么可能不是窦君琦,全天下的女人还有谁比窦君琦无耻,丑陋,偏偏又才华横溢。
南宫权将窦君琦扑倒,看着那脸,实在是没有勇气亲下去。
“喂喂喂,你别走呀!你走也行,给我送几个男人进来!”看着南宫权落荒而逃地样子,窦君琦还在后面喊着。
然后哈哈大笑着,比无耻,比淫贱,他还不够格。简直就是个小青年,还得修炼修炼。
血和煞在外面听着,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正都有免疫力了。
以前主子猛然改变他们没少撞树,跌倒,噎饭,呛水的,现在完全可以雷打不动。自然也懂得主子这是在保护自己,保护少主。
而其他守在外面的士兵,跌倒无数,相互撞到无数,这个时候,血非常快速地扔了一个球滚进去。
就算外人捡到,也完全不知道如何打开,这里面机关设置的巧妙,只有他们几个才能够读懂。
窦君琦看到球,笑了。他们不曾让她失望,她的儿子更是优秀的。如果今天出现在这里的是窦豆,她肯定会非常的失望。
这球代表着血和煞,里面是窦豆给的解毒丸,窦君琦迅速地吃了,力量迅速回满,但是这内力还是调动不了万分。这手法估计是南宫家族独创的,估计得回去找南宫烈。
想到那小子,窦君琦笑了,最少他们之间还是有着默契的,这么短时间就能够有这么多的默契,已经非常不错了。
南宫烈是这辈子除了爷爷之外,第一个维护她的人,支持她的人,当然那对早逝的父母,不算在内。春分他们也不算。
想着刚刚调戏南宫权,有些思念南宫烈,他接下了三日的期限,很大程度上,肯定是为了她。否则以他求胜的个性,此战根本不会给南宫权机会,哪怕是以牺牲她为代价,反正那边已经出现了一个窦君琦。
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冒险地接下来,那一刻她可以自恋地认为,她比东方家,比皇位稍微地重要了那么一点点吗?
窦君琦也算阅览了不少男人,而且如果她摘下面具,恐怕是更有无数男人前赴后继,哪怕她带着孩子。她坚信自己有这个魅力。
她不会不找男人,也不会让窦豆一辈子都没有爹,她不是清教徒,更不会为了一个连面都不知道的男人守身如玉。
但是要找一个窦豆喜欢的,信任的,能够对窦豆好的人。
女人也必须要对自己好,找一个能给她广阔地舞台,任由舞动的好男人。
窦君琦拖着下巴,脑海中想着男人,这是典型地发春现象。
好吧,她也有点鄙视自己了!
必须得想办法逃出去,然后还得干点惊天动地的事情,南宫权就这样轻松地将她抓来,她绝对不能就这样轻松地走。
窦君琦翘着嘴角,一个计划开始浮出脑海,估计现在的南宫权正在做着噩梦吧!
不错,此刻的南宫权猛得喝水,想着窦君琦那张脸,他就觉得汗毛直竖,那简直就不是女人,那是,那是——
完全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
窦君琦用特殊地暗语,提醒血和煞必须马上离开,她有计划要实行。
面对主子的命令,血和煞必须要遵从,否则就不配出现在主子身边。
看到他们的归来,窦豆立刻迎上去,但是有个人比他更快,那就是南宫烈。
“现在她的情况如何?”南宫烈直接抓住了血的胳膊,害怕听见窦君琦正受着痛苦的折磨。那样他明天就挥军救出窦君琦,也不管什么狗屁规矩,反正是南宫权在先。
“太子殿下!”墨宇成赶紧将南宫烈的手拉下来,这种情况像个什么样子,还是一个太子吗?
这两个人只是窦君琦的护卫,说白了就是奴才,对于南宫烈来说就是奴才的奴才。
每一个臣子都是皇家的奴才,当然有些人可以是例外,但是也不可以是例外。
“琦琦怎么样?有没有坏人欺负,吃好喝好了吗?”窦豆来得比较直接,反正只要娘亲这几方面搞好了,什么都是不问题。
“主子一切都好!将我们赶回来,说是有计划实施,但是那里看守太严格,我们根本无法进行长时间的交流!”血也表示抱歉,但是他们只能这样。
主子的脾气,他们都是深知的。
“那就没事了,向来只有别人吃亏,没有娘亲吃亏的!”窦豆打了个哈欠,马上表示要睡觉,但是小脑袋里更想着一个问题,娘亲可千万不能找那个皇帝做他的爹爹。
那个人,他不喜欢,直觉地不喜欢,花心大萝卜!
娘亲说,花心大萝卜都是切吧切吧地,剁了剁了的。
一屋子人全部都散去了,就剩下南宫烈和墨宇成。
“太子,这些人都怎么回事?难道半点也不担心了吗?”墨宇成看着一哄而散的人群,配上这冷清的大帐篷,那叫一个凄凉。
对,就是凄凉,现在特别感触深。自从来到这里,就没有顺畅过,窦君琦的这些兵,哪个将他们当做人,根本就没有。
好歹他也是京城第一公子呀,每次想到这个,都有一种万分凄凉的感觉。墨宇成想要捶地,但是看着太子,那张脸上似乎根本就没有其他情绪,反而是一脸的担忧。
“烈,你不会告诉我,你真的看上窦君琦了吧!”一想到这个可能,墨宇成恨不得找面条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