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幸夷扇被席穆卿吻得晕头转向,背靠在墙壁上,被他堵得无处可逃。
突然,席穆卿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她吃痛的拧亲戚眉,嗔怪道。
“你咬我干嘛?”
席穆卿低低的笑了,附耳轻语,“谁叫你不专心?”
“我哪有不专心?”幸夷扇刚要回嘴,却感觉无名指被箍紧,低头一看,一枚简单大方的钻戒,静静的圈着她纤长的手指,戒指上绽放着璀璨动人的光芒,霎时亮闪了她的眼睛。
“你……”幸夷扇抬头,刚想说话,却又被席穆卿恰到好处的吻,堵了回去。
这厮就是不让她说话……
席穆卿的唇,凉凉的,带着点布拉格微风中的凉爽,雨丝的湿意,刚触上去,柔软得像裹着缎子的果冻。
他是越来越会接吻了,幸夷扇这样想着。
席穆卿见她吃不消,便停下动作,侧着脸在她耳边吹气,“怎么了?不舒服么?”
这样的滋味,他总是尝不够。怀中的女人,像是美丽的罂粟花似的,美艳动人,诱惑着让他上前啃食,入口便是上瘾的味道。
无可自拔。
他本来是个极度禁欲的人,但总是却在她身上,克制不住体内宛如洪水猛兽般的欲,每一次爆发出来,都会让他嗨到了巅峰,事后感觉到酣畅淋漓的快感。
突然,幸夷扇恶狠狠的咬了一下席穆卿的嘴唇。
“叫你玩偷袭,来我们到其他地方分胜负!”
说着,席穆卿一拉墙壁上悬挂的毛巾,把女人身体裹了进去,打了个转儿,把她裹得像个粽子似的,然后打横抱起,在她惊慌失措之下,漫不经心的朝床边走去。
“我错了……老公我错了。”事到如今,幸夷扇只能求饶。
天旋地转,幸夷扇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毫无保护的摊开在床上,而那厮早已翻身而上,动作快的像跨栏的运动员一样,双手撑在她脸颊两侧,黑眸耀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怎么样?今晚想让你老公怎么招待你?”
“任凭处置……”幸夷扇鼓着脸蛋,通红通红,她都不敢抬头看席穆卿那双深邃得可怕的黑眸。
看一眼,她就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