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配提我娘。”叶问低首冷道。
“皇上留下话,只要你能带回皇子,一切事情都好商量。”蓝鸿羽走近叶问郑重道。
“一切事情?”叶问颤了下,抬首质道。
“一切事情,只要你有能力。”蓝鸿羽点首道。
“你确定?”
“这是皇上的亲笔书函。”蓝鸿羽说着将一封厚实的信函递至叶问手中。
叶问强自镇定,接过蓝鸿羽递过来的信函。
叶问强自镇定,接过蓝鸿羽递过来的信函。
“你可以先看看,再做决定。”蓝鸿羽严肃道。
叶问身体有些僵,他有点犹豫,虽然不知道信函里的内容,但是接在手上却是异常的沉重。
叶问打开信,黑色的字体映在叶问眼里就像是蓝智彻的面孔,一脸威严的蓝智彻似乎正在同他谈判。
叶问:
朕知道你入京是为了什么,在这里朕也不多说,只要你前往陈国将皇子带回来,朕会让你知道所有的答案。
说的很简单,但是这些简单的话,却让叶问心情异情沉重。
“我要先见过皇上。”叶问收好信,看着蓝鸿羽道。
蓝鸿羽点首。
当蓝鸿羽带着安琪,叶问等人回到皇宫的时候,安琪一进正阳殿,想都没想就将钻戒往蓝智彻身上一砸。
“蓝智彻,我要休了你。”安琪含着泪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想好要凶一点,恶一点,有气势一点,可是见到蓝智彻的时候,她却觉得满腹的委屈,眼泪竟不争气的流下来了。
“安琪儿,谁打的?”蓝智彻惊见安琪肿得鼻梁一般高的左脸,含着怒气道。
“是你,如果不是你将我扔在银叶寺,我会被人打吗,讨厌你,我再也不要做这个倒霉皇后,我要休了你。”安琪一抹眼泪凶道。
“八王弟,你怎么将皇后带回宫了?”蓝智彻好像这会才醒过神,站起身冷瞪着蓝智彻道。
“皇啊,皇嫂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那么多的侍卫都拦不住,更何况臣弟,其实皇嫂如此坚强,您不妨直说,将皇嫂留在宫中,放在自个眼皮底下,比送到外面要强。”蓝鸿羽苦着脸道。
“你少顾左言右,我要休了你,你听见没有?”安天见蓝智彻又无视她,这下双手一撑竟然站到了龙案上,这一来,立马就高出了蓝智彻一个脑袋。
蓝智彻挑眉看着站在龙案上的安琪,小丫头真是无法无大了,这龙案都敢站,下次是不是要爬到他头上做窝了呢。
“朕听见了,但是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谈私事。”蓝智彻忍着笑酷酷道。
“上班时间,我的妈呀,看来皇上在现代学了不少东西。”小啾啾咂舌道。
“八王弟,你先代朕送皇后回宫。”蓝智彻从龙案后走出道。
“蓝智彻,你休想赶我走。”安琪说着跳到龙椅上,手扣着扶首上的龙头,说什么都不愿离开。
“唉,歆怡,冒牌宫女,你们先回云祥宫收拾一下。”蓝智彻见安琪那架式知道即使架人也未必能请走,只得先支开小啾啾与安琪。
“皇上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不让人听吗,我还不稀罕听呢?”小啾啾气恼的声音自庭院传入,蓝鸿羽脸一僵,见蓝智彻望来,更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喜子,你去宫外守着,没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正阳殿。”蓝智彻向站在一旁的小喜子道。
整个正阳殿,现在只剩下蓝智彻四人。
“叶爱卿,既然来了,有什么疑问就说出来。”蓝智彻见叶问一直注视着他,却不开口,只得主动问道。
“臣没有什么疑问,臣只是希望皇上能恢复臣母的封号,为臣母洗冤。”叶问毫不迟疑道。
“就这样?”蓝智彻有点惊讶,叶问大费周折的算计,难道只是为这?
“是,只要皇上能恢复母亲封号,让母亲入葬皇陵,臣甘愿为平民。”叶问跪地道。
“叶爱卿,当年的相关之人都已相继离世,没有证人,朕实难为叶贵妃洗冤。”蓝智彻犹豫道。
“臣有奶娘的证词,奶娘说几十年前,臣母乃是被奸妃所害,真正与侍卫有染的是奸妃,并非臣母,这是证词,请皇上过目。”叶问说着自身上掏出一份诉书。
“当年的幕后之人是太贵妃?”蓝智彻看完诉书惊愕道。
“奶娘虽然是臣母的贴身宫女,但她为人严谨,而且这份诉书是她临终前所书,断不可能诬蔑已死之人,所以臣恳请皇上还家母一个清白。”叶问悲愤道。
“皇兄,文亲王乃是梁贵妃所生,在太后出事的前一天,臣弟在宫中见过他,当时他说是给太贵妃请安,莫非……”一听蓝智彻说起,蓝鸿羽的记忆全部回脑。
“皇上,微臣驻守边关多年,在臣来京之前曾抓到一个奸细,只可惜奸细服毒自杀,臣当时只是从他口中扣出一张不全的纸条,上面能看清的只有一个日期,日期是二个月后的十六。”叶问回忆道。
“二个月后,也就是二月十六。”蓝智彻轻念道。
“不,是正月十六,臣搜到那张纸条是一个月前了。”叶问纠正道。
“正月十六是太皇太后的七十寿诞。”蓝智彻沉声道。
安琪坐在龙椅上听得昏昏欲睡,这些没头没尾的话,她又不是很明白,只是当蓝智彻他们提到日期的时候,她有种不好的感觉,而且当即就脱口而出了,“奸人不会是看中了喜气的日子举事吧。”
安琪一语惊醒众人,蓝智彻与蓝鸿羽叶问三人互视,尔后蓝智彻果断作出了决定。
“八王弟,你派人严密监视相国府与文亲王府,武仪王,你勿必在正月十六前带回皇子。”
“皇上,太贵妃那呢?”蓝鸿羽请示道。
“交给我吧,老奸妃,小奸妃,我包了。”安琪主动跳出来道。
“武仪王你在正月十六前,你可有把握带回皇子?”蓝智彻只是回望了安琪一眼,尔后转回脑袋问叶问道。
“臣已经吩咐过了,他们到不了陈国的。”叶问自信道。
“我抗议,你们歧视,抗议,抗议。”安琪拿起桌上的白纸跑到三人中间挥道。
“我抗议,你们歧视,抗议,抗议。”安琪拿起桌上的白纸跑到三人中间挥道。
“安琪儿,你能不能别闹,朕与王弟他们正在说正经事。”蓝智彻无奈的叹道。
“我说的也是正经事,你不能因为我是女人就性别歧视。”安琪撅着小嘴道。
“朕没有歧视,你们三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给朕安分的在宫里待着,否则朕会再送你出宫。”蓝智彻严肃道。
“你敢,哼,皇上了不起吗?姑娘我不做这倒霉皇后了,快,写离婚协议,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安琪一听蓝智彻又要送走她,立即恼了,拖着蓝智彻到龙案前,逼着他写离婚协议书。
“蓝昭国没有离婚之说。”蓝智彻酷酷道。
“我管你,我又不是蓝昭国的人。”安琪铺好纸见蓝智彻不肯动手,只得自己动手画。
“离婚协议书:蓝智彻,男二十三,职业:皇上。黎安琪,女:十四,职业:无。两人关系:挂名夫妻。离婚理由:没有理由。双方签字。”
安琪螃蟹似的大字趴在纸上,写完后,安琪率先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尔后毛笔往蓝智彻手上一塞,以命令的语气道:“好了,你签字吧。”
“对不起,朕不认识。”蓝智彻放下笔做无辜状。
“你不认识没关系,只要你写下大名就行了。”安琪说着又半笔塞回蓝智彻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