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杏馨2016-07-12 13:057,463

  他不仅没有放开我,反而带着丝笑意的开了口,“你果然不是纤弱平凡女子,没想到这么一张国色天香,温婉柔美的脸下竟还藏着另一张无所畏惧,足智多谋的脸,你三番两次救我于危难之中,这份情,我傲恒此生也不会忘记。”

  “放开我……”我朝他怒吼了一声,使尽全身的力量将他推开来,虽然与他保持了一些距离,可手却还被他紧在他的手中。

  他眸光依旧灼灼的看着我,突然那张完美无可挑剔的容颜试图再次缓缓向我靠近。

  我受惊之下,腾然往后退,可惜手被他紧紧的抓住,他又突然一个用力,竟深深的又把我带入他的怀中,耳边一丝带着暧昧的声音响起,“没错,就是这丝香味,暗香袭人,慑人心魂,让人念念不忘。”

  袭着耳边的绵绵之语,我感觉到他微微掬起我的一小缕发丝,细细的闻着,一丝恼意毫无预兆的直窜入我眸中,“傲恒,你听着,即使你是北漠太子,这可是在边疆,我的家中,你此时自身难保,你竟如此对我,未免也太放肆了吧!”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我的话,仍发丝在手,意乱情迷,而且又自顾自的柔声说起,“还记得那晚与你初见之时,我持刀架于你脖子之上,泌入我心田的就是这丝香味,甚至让我在昏迷的梦中也无数次想起,至今还无法忘怀。”

  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他下颌的气息一点一点的靠近我的耳边,他想做什么?

  我的一颗心开始无节奏的乱跳,一只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臂膀,另一只手便抵在他胸前紧握成拳用力去推他,欲要将他的身子向后推开,反抗的偏过头去,想要避开他的侵犯,可他却根本不理会我的抗拒,越发用力的收紧了手臂。

  “别动……”一声低斥穿过我的耳膜,接着他带着强硬声音再次直入我的耳中,“告诉我,刚才那个男人不是你的情郞。”

  听到他提及战天齐,我眼前一闪而过战天齐幽深的眸光,随即长吼了一声,“傲恒……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我好像是被你这冰肌玉骨,娉婷婀娜,暗香袭人的身子迷住了。”

  只觉得他的气息拂在我的脖颈之上,微痒,这种暧昧的情愫竟让我想起了那日与战天齐在山洞之时的情景。

  我身子一僵,心上聚然一紧,己然己察觉接下来的事情会有多严重。

  “无耻……”我咬牙而出,手己经用力的往上,快要甩至他的脸上之时,手上一痛,竟让他生生的擒在了手里。

  我怒视于他,他的眸色沉郁,有种所思甚深的情愫在眸中,唇边却轻轻笑起。

  最后终是放开了我的手,声音带着笑而来,“今日若是真让你扇了这一巴掌,你与我回北漠那就是势在必行了。”

  我从他的怀里窜脱开来,额头己冷汗淋漓,暗压着心里的慌乱,伸手指着门外,“夜深了,请北漠太子离开这里。”

  我知道他在看我,可我此时却不想再看他,突然他又轻笑出声,“漫漫长夜,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却距我于千里之外,看来今夜我唯有独守空房。”

  话毕,他迈出门外,暗淡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没入黑暗之中。

  我的双手稍稍收紧,突觉得手腕之上有一丝轻微的痛意,我拉开衣袖一看,是方才傲恒留下的痕迹,心里倒抽了口凉气,连忙紧紧的关上了门,将屋里稍重的东西紧紧的抵在门口,连一扇窗子也不敢放过。

  次日阳光明媚,天空一碧如洗,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 漫长。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暖的阳光己转为了一丝灿烂,又似带着些许狠唳的从密密的枝叶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阁院照得通亮。

  阳光的独有味道,弥漫在整个屋中,我立在窗前,静静的看着阳光下飘逸的梅枝树影,心绪也渐渐安稳了下来。

  己到午膳时间,只因昨晚之事,还犹记在心中,将自己关在房里己整整一个上午,可有些事,有些人终还是得面对。

  我才刚下楼,就听见楼下两人在窃窃私语。

  “春兰姑娘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今天这道鱼做得不错。”

  是傲恒的声音,待我走近,他那唇边还溢着薄笑,令我眼前飞快的闪过他昨晚所对我做的一切。

  “要不是看在你身上有解药,我才不会伺候你。”春兰没好气的又替他盛了碗饭。

  “春兰……”我轻唤了一声,却不想靠近那坐着薄笑的男人。

  “小姐来了啊,我方才还在想小姐是在里堂用膳,还是屋里呢?”春兰笑着说道。

  从而傲恒的眸光也微微移到我的身上,我却不想看他,面上微微对着春兰笑着,“就在里堂吧。”

  “姑娘昨夜可还睡得好?”他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看向我。

  我自然知他话中的意思,昨夜之事历历在目,我又岂会忘记,无视他,临桌坐下,淡淡一语,“不劳北漠太子挂念,我睡得很好。”

  他微微一笑,将面前的几道菜式刻意的向我面前挪了挪,轻轻凑至我的耳边,压低了些声音,“那就好,不过我昨夜从你房里出来后,一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深深的记得那冰肌玉骨,娉婷婀娜,暗香袭人,摄人心魂,简直就是让人垂涎三尺。”

  我心上聚然一紧,手上的竹筷啪的一声重甩在桌面之上,春兰闻声看了过来,蹙眉问道;“怎么了,小姐,是今儿个的菜不合味口么?”

  “不是。”我微微摇头,一眼便瞧见傲恒一脸笑意的观察着我的动作。

  我愤然而起,一眼都不想再看他,低斥了一声,“春兰,将我饭菜端至房间。”

  “是。”春兰应声道。

  我刚走几步,身后便又传来了他的声音,“春兰,顺便将这个还于你家小姐,昨日本太子在浴桶之中捡到的,原来你家小姐喜欢这种琉璃珠,这珠链应当是戴在你家小姐脚上的吧!”

  我手指一紧,今日起床更衣之时,我也己发现我的脚上常带着琉璃珠琏不见了,我明明记得昨夜沐浴之时我的脚下还带着,可今日起床之时却己不见了。

  我担心是掉在浴桶之中,便一早就唤来春兰相问,春兰只道她未见到。

  我心下暗想应当是掉在房间的某个角落,可找了无数遍,就是未寻到,方才竟从傲恒的口中提及此物。

  我并未回头看他手中的琉璃珠琏,我心里清楚,昨日他躲在浴桶之中,定是他从浴桶之中捡走了此物。

  今日竟用这般下耻的语言来归还此物,这关系到女人的廉耻清誉,我若是应了他,这岂不是承认了与他口中的不耻行为,况且昨夜他对我那般无理,今日我犯不着再为了一串琉璃珠琏而与他多舌。

  而此刻身后的春兰有些着急了,压低声音喝斥道:“太子休要胡言乱语,昨日之事若不是事情危急,我家小姐又怎会让你躲入浴桶之中,你若是再这般口无遮掩,岂不是要毁了小姐的清誉。”

  “那这珠链,你家小姐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他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又再次撞入我的耳膜之中。

  春兰欲要上前取走珠琏之时,我拉住了她的手,淡笑着转了身,“我怎么不记得我还有这琉璃珠的珠链,莫不是太子记错了吧。”

  “哦?”他略带诧意的眸光轻轻的落在了我的眸中,片刻后,他微眯着双眼,薄笑泛起,“那也许真是本太子记错了,我得细细想想,这珠链到底是那位女子给本太子留下的。”

  语毕,他辙回了眸,洒脱的起了身,将手中之物当着我的面轻轻送至鼻前,闭眼深深的闻了闻,“真香……”

  而后又将手中之物上送至唇边,轻轻的一啄,娇孽般的笑着跃过我的身旁,朝楼上扬长而去。

  他此刻一言一行简直就是在侮辱于我,藏在袖中的手早己深深的陷入皮肉之中。

  “简直就是一无耻小人,小姐你为何不向他要回琏珠?”春兰气得直跺脚。

  “春兰,你往后记住了,此琏珠从来都不曾戴在我的脚上,你只当从未见过便好。”我寻着那身后步步远处的脚步声,刻意扬了声音。

  这么些年来,我一直觉得日出到日落之间距离是漫长的,可今日却过得无比的快。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七日之限,今日又过了一日,我内心微微一叹,所有的事情都会在这七日之间得到一个结果。

  淡而无味,心不在焉的用过晚饭后,我静静的候在房中,等待着春兰的身影。

  房中的熏炉的淡香微微飘在鼻间,沉沉郁郁,引人沉醉似的。

  整个屋中由于春兰的不在而越发的空畅,静谧,沉暗。

  今日我交代她前去查探一件事,也不知她办得如何了?以我的身份我不便出门,所以只能委托她去办。

  傲恒给了我七日续命丹,如今过了三日,眼下算着时间,战天睿的军队也应当快要到边疆了。

  事不宜迟,我得赶快争取在这四日之内完成自己该做的事,到时,就算傲恒说话不算数,我的大事也己办,除了顾虑春兰一条无辜性命,我此生也没有什么可让我眷恋的了。

  正在我心头思绪万千之时,春兰从容的走进房中,反手便将门紧紧的关上了。

  我连忙起身相问,“如何?”

  春兰微微蹙了眉答道:“按小姐的吩咐,今早派人去打探了一番,得知睿王爷压运粮草的军队己到达边疆左城县,二日后便可到达此地,这是小姐要的东西。”

  我接过春兰手中之物,指尖一紧,竟然来得这么快,二日便会到达此地,可我如今还毫无准备。

  “小姐,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何会让春兰花钱去打探这些?还让我去悄悄去弄这个。”春兰不解的声音微微打断了我,她一脸疑惑的指着我手中之物。

  我稍稍收敛起面上的思绪,笑了笑,“放心吧,春兰,我不会连累你的,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这样至少你少一分危险,至于北漠太子手中的解药,我一定会想办法从他手中拿到解你身上的毒。”

  “我相信小姐,春兰不问了。”她也牵强的从唇边扯出一丝笑。

  这是第一次她竟这般安静,知道适可而止,这分心思又让我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云雀的影子。

  “你也累了一天了,下去歇着吧。”我轻叹的抚了抚她的手。

  可她却并没有马上要离开的意思,而眸中似乎透着还有话要相告一般。

  我轻轻的蹙了眉,抿唇问道:“怎么了?你还有事?”

  她一副想说又欲不想的模样,忸怩之后,终是抬眸看着我的眼睛开了口,“今日我见到灵馨姐姐了。”

  原来是看到了灵馨,其实我应该想到的,这丫头心里一直挂念着灵馨,经她这么一说,这些日子被傲恒搅得一头大,我还真忘了灵馨的事。

  “她可还好?”我轻轻一问。

  她抿抿唇,微微一笑,“很好,王,王公子也待她很好,只是……”

  她有些话又止在了喉间,她不说下去,我也知她口中想要与我说什么?淡然的接了他的话,“只是她还不肯原谅我对么?”

  她点了点头,“春兰觉着小姐是王妃,王公子是王爷一事,回到京城自然瞒不了灵馨姐姐,与其这样,小姐何不早些将此事告知于她,这样她便不会再误会小姐了。”

  回到京城?现在又搅出傲恒一事出来,我还真不知道我是否能留着这个人头回到京城?

  我轻轻松开了她的手,想要以转身来遮掩眸中的情绪变化,声音有些低沉的边走边响起,“没事的,你放心,她不会误会我太久的,所有的误会总会有解开的一天,也许只是时机未到罢了,夜深了,你也快些下去歇着吧。”

  我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的走到床榻边上,放下垂帘之时,春兰离开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待到屋中恢复一丝安静之时,我又着衣回到桌前,方才我是有意支开春兰,从袖中拿出春兰花重金让人绘下的军中地形图。

  从地形来看,军中重地层层有重兵把守,我单凭一人之力想要接近军营是绝无可能,如今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利用战天睿。

  战天睿二日便会到达此地,我得提前安排好一切才行。

  突然一丝声音直入我的耳中,当我抬眼之时,长长的帘子突然被人撩起,一个熟悉的面容慢步向我走了过来。

  我心上一紧,连忙收起手下之物,将一本军事谋略的书卷握在了手中,面上淡然镇定,心里却在暗暗猜测,料想着这个时辰傲恒为何会出现在此。

  “没想到你一个纤弱女子也喜欢看这些东西。”他的眸光落在我的书卷之上,唇边还带着一丝笑意。

  我不以为然,一眼都不想瞧他,仍是一味假装盯着书卷之上,声音也是淡淡,“看来北漠太子的伤是好得差不多了,走起路来竟然毫无声音,只是我不知道太子还有这种习惯,半夜进入女子的闺阁,不用先敲门的么?”

  我的话刚说完,突然手上一空,他竟生生的从我手中夺走了书卷。

  我心上一怔,双手指尖微微收紧。

  他稍稍将书卷翻了几页,丝毫不在意书卷上的内容,顺手便将书卷放至了一旁,那完美的面容之上微微浮起一丝薄笑。

  “不要误会,在北漠宫中,本太子早己习惯这般,从来都不知道本太子想去哪里?还需要先敲门的,方才觉得自己躺在床上时间有些久了,感觉浑身酸痛,想着你这还亮着灯,就前来找你聊聊消磨消磨时间。”

  我内心微微一叹,这太子还真把这阁院当成了他的太子宫,来去自由,稍稍白了他一眼,“这里是边疆,是我的家,不是在北漠太子的宫中,如若太子想找人秉烛夜谈,想必太子是走错了地。”

  “这家中就你,我,春兰,三人,方才我路过春兰房间的时候,她屋里黑漆漆的,我觉着不方便入内,便一路走过来,到了你这里,发现你屋中还亮着灯,本意虽是想与你多聊聊,既然你如此不欢迎我,我留在这里也无趣,只是我还想多问一句,这军中无粮草,其心必乱,这粮草定是至关重要,姑娘如此关注军营地形分布,绝非纤弱平常女子这么简单,敢问姑娘到底是何人?”他微微凑至我的面前,那唇边的笑容带着深层的含义。

  我的心随着他好似无意间的一问,聚然促紧,看来方才他己发现我手中的军中地形。

  他是北漠太子,领军作战,这种地形图,他根本无须细看,只要一眼便能瞧出是何物,方才确实是我大意了。

  他又再一次提及我的身份,难道……

  不会,他不会知道,这些日子我格外的小心,就连春兰我也是再三叮嘱。

  春兰虽大意了些,可这件事,她绝不会轻易说漏嘴,他这一问无非就是试探之意,我又岂会落入他的拭探之中。

  我淡然一笑,声音依旧平和,“我是何人?在太子的眼里很重要么?你我之间除了交易不剩其他,至于被太子不慎看到或是了解到什么?那都与太子毫无关系,你只要记得伤好后向你的救命恩人奉上解药即可。”

  我不想再与他多话下去,言多必失,这道理我还是懂得的,为了小心为上,还是让他尽快离开的好。

  我便起了身,徙步至门口,轻轻的拉开了门,一丝冷风直入屋中,借着微微摇晃的烛光,他那道完美容颜显得更加的无可挑剔。

  “夜深了,太子还是请回吧,我需要安置了。”我淡淡一语,拉门送客,他应当懂得此举的意思。

  他应声起了身,唇边依旧带着笑,一步一步走向我,我微微垂了眸,见他步履轻便,应当身上的伤己无大碍了。

  正在我带着些许思绪之时,突然手上一紧,我猛的抬眸,他竟然双像昨晚一般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眸光灼灼,此人到底要做什么?我又再一次从他的眸光中看到了危险。

  他眸中似有不悦又似有痛意,“你对我当真如此厌恶,你可知我……”

  他话到一半,我心上大惊,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一心想要甩开他的手,可是他抓得极紧,就连转腕都不行,心下有些怒,冷声道:“请太子放开我……”

  他手上的炙热越来越浓郁,我心头开始乱了起来,我似乎己经感觉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危险。

  我想要出掌击开他,谁知被他握在另外一只手中,一股力道迫使我向他怀里扑去,心中一声惊呼,腰间己被大力所扣住,与他面对面的拥抱在一声,几经挣扎,他力气之大,我完全没有办法挣开来。

  “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他的温柔至情的声音自我耳边响起。

  我闻言猛的睁大了眼睛,心中大愣。

  一瞬间,他将我从他怀里拉开来,四目以对,半含着笑,眸色更见深沉,小小的一簇火在烧似的。

  相比较我的狼狈愣忡,他更显自然,声音又沉了几分,带了几分沙哑,魅惑似地轻柔道:“与我一同回北漠可好?我会让你成为北漠国最幸福的女人。”

  那一刻,我完全乱了,对于他这般出乎意料的表白,我己意识到了此时处境有多糟糕,看着他眸中的热度越来越烈,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己在我心中越来越清晰。

  在他俊颜慢慢逼近我时,一丝灼热感让我使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惊叫一声,“傲恒……”

  我喘着大气,薄汗沁身,而他眸光愈演愈烈,想要再向我逼近,我喝声道:“傲恒,请你自重。”

  一道喝声让他止住了动作,灼热感己袭上脸,在我怒火从心底向上窜之时,他突然一声大笑,“原来你们中原女子这么容易脸红。”

  这是在冷嘲热讽么?

  我看着他笑得半眯起的眼,表情从方才的情意绵绵骤然间变得狡狞,我难堪的低斥道:“你,你什么意思?”

  还未待我反应过来,他速度极快喘息着将我揉进怀中,肌肤相亲,环在我腰上的手半点不放松,我只能凭借双手肘间的力道与他保持距离。

  我咬了牙,“你若再对我做出无理之事,我便叫了,若是叫来了官兵,你在劫难逃。”

  我眸光狠狠的绞着他,冷汗泌入背心,我在赌,赌我的性情刚烈,赌他不敢再放肆下去。

  这一局终是我赢了,他隐了半响,凑至我耳边,耳鬓斯磨,“我傲恒喜欢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得过我的手心,你也会一样,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向我投怀送抱。”

  我怒眸相向,他微微放开了我,突然他又轻笑出声,“军营重地,粮草为核心,重兵把守,难以靠近,姑娘还是三思而后行。”

  话毕,他迈出门外,跃过我的身躯迈出了屋,暗淡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没入黑暗之中。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未所料及的事情居然发生了,这是什么情况,到底是何时惹上这北漠太子。

  再细想他最后提醒的一句话,他说得没错,以我一人之力,根本就没法靠近军营,更不用打粮草的主意,我该怎么办?

  次日,破晓时分,朝阳冲破云层,绽放出瑰丽、绚烂的万丈光芒,我己着装立于窗前。

  今日之事势在必行。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转了无数遍,也令我几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因我己经被逼于绝境,除了此行,我己经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阻止战天齐直捣北漠而深陷绝境。

  可是这个念头,这个决心,直到此刻,我依然还在这徘徊犹豫之中,望着阁楼之下郁树葱茂,繁花争艳。

  我不应该再犹豫了,我一遍复一遍,自问自叹自答。

  这件事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如此甚好,一举二得,虽舍我一人,但可以换得众人的平静,至少也可以弥补我无奈救下北漠太子与战国天下人为敌的过错。

  街道上,今日还是热闹非常,我推算着战天睿押运粮草的军队马上就会路经此地。

  我的双手在袖中拧得紧紧,等着我那己盼了二日的机会到来。

  正在我细细沉思之迹,不远处己若隐若现目标的缓缓逼近。

  果不其然,如我所愿,押运粮草的军队己来了,我的心也随即开始跳得剧烈。

  “你是何人?快速速让开。”说话的人在战天睿的左侧,手中的马鞭己是握得紧紧。

  我未语,因为我知道,战天睿在此处见到我,肯定十分惊诧,我得给他愣忡的时间。

  果不其然,他朝身边之人怒喝了一声,“住口。”

  而后什么也没说的翻身下马,向我迎来,风月风霜易催人老,才多久未见,战天睿面容沧桑憔悴,比起往日那个流连忘返于百花丛中,悠然自得的九爷,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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