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摆出两条道让小六儿选,小六儿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黑哥……”小六儿看看黑哥,又看看刘庆福,一个年轻帅气,一个不但年老,看起来还形容猥琐,小六儿真是心不甘情不愿。
“行了,你自己准备一下,今晚跟刘庆福圆房。”黑哥说着,又禁不住盯着小六儿和刘庆福看了一会儿,慢慢地对小六儿说,“你跟着他不吃亏,他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懂得奇门异术,这一辈子保管你有吃有喝,吃不了亏的。”
小六儿撇了撇嘴巴,刘庆福早已迫不及待地把小六儿揽在了怀里,对小六儿说,“还不向黑哥谢恩。”
小六儿看看大势已去,知道跟黑哥倔下去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于是嘟着嘴巴说了句,“谢谢黑哥。”
黑哥点点头,把目光又落到了刘庆福身上,“以后你就给我做事,我需要什么药你就及时给我准备。”
刘庆福点点头。
黑哥看看姚萍儿,在一旁等得早就不耐烦了,黑哥说,“赶紧的,先把药给萍儿配了,赶紧把萍儿的病治好。”
“是。”刘庆福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倒出几粒黑色的药丸,让萍儿吃下,告诉萍儿,两天之后就会好得差不多了,然后他再把第二种药带过来,给她吃了,就会不留一丁点儿疤痕了。
姚萍儿感觉堵在胸口多日的那一团东西,在渐渐地融化。
说实话,她自己知道,她是凭什么待在黑哥身边的,当然有其他的因素,但是这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和窈窕的身段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否则黑哥身边美女如云,不知什么时候就把她踢了。
现在,她听说过两天就可以好,禁不住高兴得心花怒放。
完事以后,刘庆福说告辞,黑哥点了点头,让他带着小六儿回去了。
刘庆福的高兴自不必说,他带着小六儿回家以后,先把小六儿舒舒服服地吃了个够,然后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
小六儿无论以前在苏家,还是在黑哥那里,甚至在夜来香,环境都比这里好得不是一点半点,现在,她看到刘庆福这里黑咕隆咚,各处不顺她的心,尽管刘庆福恨不得把她捧到天上去,可是小六儿就是撅着嘴不高兴。
“黑哥,安慕楠这么对待我,你准备怎么惩罚他?”黑哥的家里,姚萍儿一个劲儿地追问黑哥,怎么处置安慕楠。
“算了,这事暂时不要提了,你以前对她,也是差点要了她的命,她现在怀着我的孩子,我能怎么处置她,等她生完孩子再说吧。”黑哥看看姚萍儿,不软不硬地说着。
姚萍儿再想说什么,可是黑哥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好了,这件事就先到这儿,等小楠生完孩子以后再说。”
黑哥说着,亟不可待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姚萍儿不知道黑哥为什么那么着急,不仅悄悄地跟在了黑哥的身后,结果她发现黑哥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把香秀儿抱在怀里,近乎疯狂地亲吻着……
姚萍儿心中怅然若失,呆呆地转过身去,看看自己的胳膊,低着头回去了。
安家大院里,安慕希也回来了。
她心里惦记着爹地留下来的那些证据,虽然她已经确认赵梦娇和葛云给爹地下了毒害死了爹地,也有爹地留下的证据,只是这还不能确凿的说明,爹地留下的那些药,就是赵梦娇和葛云给他吃的药。
安慕希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趁着没人注意她去书房里进一步查找证据,怎奈安慕楠看见了安慕希,她看见安慕希,不禁一脸嘲讽地过来了。
“我听说你去夜场,跟徐三爷的人打起来了,姐姐为什么去那种地方啊,爹地生前不让我们去那种乌七八糟的地方,难道姐姐忘了吗?”安慕楠屯着四、五个月的肚子,一手插在后腰上,目光中带着鄙夷不屑地神情。
安慕希看看安慕楠,没说什么。
“难不成是姐姐和姐夫生气了,寂寞了去寻求刺激吗?”安慕楠看着安慕希,口气愈发变得嘲讽。
“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还是心平气和一些吧。”安慕希看着安慕楠,不冷不热地说着。
“我倒是没事,过几个月就当妈妈了,倒是姐姐,比我结婚早那么长时间,这肚皮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你婆婆就不嫌你废吗?”安慕楠看看安慕希,进一步地挑衅着。
“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安慕希说着,从房间里出来,去了后花园。
她本来想去书房,可是担心安慕楠看见她,所以一个人去了后花园,她在后花园转了一会儿,见安慕楠并没有跟上来,然后悄悄地进了爹地的书房。
她在爹地的书房里来回地转着,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她认认真真的观察着,任何一个细节也不放过,终于,她发下了一件奇怪的事。
爹地书房的神龛后面是一面隔断墙,隔断墙后面放着一个条案,条案的上方放着笔墨纸砚,而条案的下方,却放着衣架废弃不用的,她小时候玩过的一种木琴。
木琴上刻着1234567……等高中低音的音符。
母亲已经很陈旧了,安慕希把木琴抓在手里,不仅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爹地经常这样的抱着她,教她谈木琴。
她想着小时候那些事,不由得一阵发呆,想那擦桌布擦擦那个木琴,可是这个时候她发现,木琴我竟有了明显的变化,除了几个音符以外,其他的都不动了,只有几个音符还能按动。
安慕希心中纳闷,用毛巾擦干净了木琴,然后摁抚着那几个能动的音符。
可是,她看着那几个字母,眉毛微微地皱起了起来,因为她发现,那几个音符恰恰是她生日的几个数字!
安慕希忽地想起了爹地留下的那根拐杖,那上面刻的字母是:Muxideshengri。
安慕希看着木琴上的音符,猛地想起了地爹那根拐杖,无形之中竟然重合了!
安慕希的心中“突突突”一阵乱跳。
她坐在那里手抚母亲,半天没说话。
就在她心慌意乱地时候,忽然间听到房门“吱吱呀呀”地响了,安慕希吓了一跳,赶紧把木琴放回原位,紧走了几步,来到了隔断墙前面,结果她看见推开房门的竟然是苏凯。
安慕希的心顿时放下了,她看着苏凯,好像看到了主心骨一般,紧跑了几步,伸手拽住了苏凯。
“你怎么来啦?”安慕希纳闷地问着。
“我知道你回来了,担心有什么情况,就过来了。”苏凯看着安慕希,小声地回答着。
安慕希没说话,伸手拽着苏凯的手就往隔断墙后面来。
“怎么啦老婆?”苏凯跟着安慕希,三步两步来到了条案前。
安慕希弯腰拿出了那把木琴递给了苏凯。
苏凯疑惑地看着那把木琴,伸手抚摸着,同时按动着木琴上的音符,“这木琴坏了,都没声音了,有的音符根本都按不下去了。”
安慕希伸出手指“嘘”了一声,她四下里看了看,确定无人,悄悄地附在苏凯的耳边小声地说着,“这几个字母,恰恰是我的生日,你忘记爹地给我留下的拐杖,上面刻的字母了吗?”
“那怎么能忘?”苏凯反问了一句,瞪着眼睛看那几个字母。
“你去把门反锁上,别让别人进来”苏凯叮嘱着安慕希。
安慕希答应着,跑到门口把房门锁了。
她看看窗帘,又伸手把窗帘拉上了。
苏凯冲她摆摆手,小声的说,“前面的不要拉了,只把后面的拉上就行。”
安慕希心里明白了,这是为了不让外人看出破绽来,大白天的拉窗帘,或许更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安慕希不由得在心里佩服苏凯的心细。
她按照苏凯说的,把后面的窗帘拉好,然后两个人躲在隔断墙后面,研究起那把木琴来。
安慕希伸手摁了摁那几个音符,并没有什么反应。
苏凯纳闷,把木琴从安慕希的手中拿过来,他按照安慕希生日的顺序摁了一遍木琴上那几个能摁动的字母,没有任何反应。
苏凯继续研究那把木琴,他摁不动木琴,又开始扭动那几个音符,奇怪的,当他拧到最后一个音符时,他脚下的青砖地面开始活动了。
苏凯吓了一跳,猛地闪身,躲在了一旁,同时伸手紧紧地揽住了安慕希。
安慕希早已瞪大了眼睛。
只见刚才苏凯站着的那块一米见方的青砖开始活动了,不一会儿,青砖侧了起来,竖在了一旁。
安慕希和苏凯同时向下望去,只见下面是一个漆黑的地窖。
安慕希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苏凯没说什么,打开手机上的照射灯,在地窖里四下里照着。
安慕希跟在苏凯身边,趴着身子往地窖里看着……
地窖不算大,有两平米小大的地方,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没有,青砖的下面有一个小软梯,旁边有开关。
安慕希和苏凯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踩着软梯下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