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静默良久,还是问道:“师父可知道到底是谁放的火么?”
那场大火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曲悠不相信这只是天灾,因为她进去救张灵儿的时候,火虽然大,却依旧闻到了那香气。
既然不是容默,那么到底又是谁放的火?而且还特意在霍府举办宴会的那天,若不是深仇大恨,她想不到到底是何人有如此歹毒的心肠。
被惩罚得昏死过去的几个官员如今痛得醒了过来,他们抽搐着发出难听的吼叫声。
一个面目全非的官员撕心裂肺的痛骂:“贱人!贱,人!你赶紧杀了我们,否则,定要你生不如死……啊!”
他还未说完,整个身子就被人踢飞出去,“砰”的一声巨响,那官员瞬间被踢飞狠狠撞到墙上,落下的时候,他那鼓鼓的皮肤破了一个洞。
只见从那破损的皮肤里,竟然流出了辛辣的辣酱,混合着猩红的血液,黏糊糊粘成了一团,看起来格外的可怖。
那被迫流出来的血红液体一下子溅到他的眼里,那官员立马发出骇人的痛吼。
那一声一声宛如野兽般的吼叫响砌在整个大殿内,令人毛骨悚然。
“太吵了。”莲一清冷俊美的脸分外冷漠,他上前一步,竟拿出一把薄薄如柳叶的猩红圆刀,瞬间就削断了那官员的舌头,官员呜呜地痛呼,却只能发出沉闷的闷哼声。
这简直就是魔鬼修罗!
痛醒过来的其他官员惊恐地瑟缩成了一团,甚至不顾疼痛使劲儿磕头求饶:“太后娘娘饶命,太后娘娘饶命啊!”
他们怕了,不,他们错了,他们不应该异想天开想要扳倒这个魔鬼的,不对,他们是不应该招惹这样恐怖的修罗的,这样的折磨简直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爬都爬不起来的五名官员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却依旧努力爬起来磕头求饶。
莲二娇媚的瓜子脸上带着惑人的笑容,他走到容默面前,恭敬地道:“主上,他们已经全部招供了。”
这些官员在朝中都是冥顽不灵又贪生怕死的人,虽然官职都不低,还是皇帝那派的人。
但莲部想要从他们口中套出消息,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不过主上既然喜欢玩游戏,莲部众人自然没有用极刑,如今这些人已经没有了意义,莲二照常询问主上的意见。
容默漫不经心坐上由几名美貌太监搬来的柔软贵妃榻上,修长的手指微微一抓,便将曲悠吸进了怀里。
他磨蹭着曲悠白皙细嫩的脖子,红唇亦是贴上了她小巧的耳边吹气:“乖猫咪,不若你来拿主意,这些人该如何办呢。”
他似乎对曲悠的小耳朵很有兴趣,伸出猩红的舌尖一点一点的描绘着,浑然不在意其他人的感受。
那湿腻的柔软在她敏/感处挑逗,曲悠的四肢一阵发软,几乎整个人都是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这画面如此香艳,却让曲悠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妖货,真真是肆意妄为,也不怕污了别人的眼,不要脸都是赞美他了。
镇定了心神,曲悠淡漠道:“既然这些人做过令师父不开心的事,那就直接活埋或者杀掉罢,省的碍眼。”
“呵呵……”容默低低笑了出来,他将整个脑袋枕上她的颈窝,深吸她特有的体香,
魅惑道:“包括她们么?”
她们自然就是安平侯夫人与霍雨。
曲悠冷冷看向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两个人,“既然师父已经替徒儿报仇了,再做其他的也没有什么意义,直接杀了罢。”
这两人虽然与她有过冲突,甚至伤害过她的人。
但是两人已经受到了惩罚,她何必再去沾染血腥,直接杀了不是更好。
“那就按乖徒儿的建议办罢。”
容默抬起精致的下巴,莲一莲二立马将人拖了下去。
室内的血腥味依旧浓烈,曲悠有些反感,低低道:“夜已深,师父咱们回去罢。”
即使经历过黑暗,手上也染了无数的鲜血,可是她还是不喜欢这浓烈的铁腥味。
容默挑眉,一把抱起她,转身便往屋外而去,打开了门,曲悠却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不由有些紧张道:“师父,青梅呢?”
她知道抱着自己的大美人脾气怪异,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恼。
容默婴儿般抱着曲悠一路向寝宫而去,直到将她放进了已经准备好了的浴桶里,才漫不经心道:“哦,已经被小二送回走了。”
有那么个不识时务的丫鬟,他可不想被人打搅他们的“好事”。
曲悠无语,明白了他的意思。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曲悠还是蹙起了眉,看着自己已经浸湿了的襦裙,忍不住道:“师父,徒儿方才已经沐浴过了。”
这妖货自己沐浴,拉她做什么?
“嗯。”将外衣剥下来后,容默又将曲悠的里衣剥掉,而后便是里裤。
如今曲悠已经只剩下了肚兜,看他还要脱,立马阻止道:“师父,你也赶紧脱罢,徒儿就这样就很好了。”
说着,她径直退到另外一边的浴桶壁,笑得可爱:“徒儿正好可以伺候师父。”
一直都是她被看光,曲悠自然也想看回来,而且,她倒是要瞧瞧大美人的身材如何,而且也想摸摸他胸/前的料!
好不容易能有比他强的东西,曲悠可不会放过难得扳回一局的机会。
说着,曲悠好整以暇地瞧着他——的胸。
瞧出了她的意思,容默嗤笑:“为师替乖徒儿洗不是更好么。”
说着,他抬手一吸,曲悠整个人就控制不住向他而去。
曲悠哪能次次都如他的意,立马暗自运功抵抗,可是却没什么用,她那抵抗的功力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功力化散,仿佛石沉大海,不由暗自心惊。
她以为自己的功力已经很不错了,便是莲二,她现在也有把握顺利脱身,可是面对受伤的他,她竟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可见容默的功力到底高到了什么地步!
思绪翻飞中,曲悠已经被他紧紧按在了浴桶的边缘。
她的头被迫扬起,双手也被反剪与头顶,露出雪/白的胸/部来。
上半身瞬间暴露空气中,而姿势也太过羞耻……
曲悠脸色大变,那句艹你老母的话几乎差点脱口而出。
“行了,又不是没有看过,何必矫情。”他话虽然如此说,可是手却毫不规矩。
曲悠几乎被他面上的正经气得吐血,容默突然道:“哟呵,手感不错。”
面上更是笑得肆意,似乎对她的窘迫极为满意。
许是终于良心发现,容默也没有再调戏她,只是规矩地为她擦拭身体。
“好了,瞧你这丑陋的模样,本宫还没饥渴到在这里/上/了你,坐好,你的手不能沾水。”
挣扎中的曲悠顿时一愣,她这才想起自己的双手还有灼伤,虽然血果的效果不错,但是却是针对内伤隐疾的,对外伤,只能起到消毒而不是痊愈的效果。
虽然听话没有动弹,可是曲悠还是忍不住翻白眼,你也得有那东西/上/我才行,没有那物什,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也真是够了。
曲悠冷哼,看到他穿戴整齐,丝毫没有要脱衣的模样,不由有些失望:“好了,你现在可以说到底是谁放的火了。”
这个问题这几天已经折磨得她都睡不着了,看容默的样子,曲悠就知道他是知道的。
快速将她洗好抱起来,亲自为她穿好衣服后,才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何必来问为师。”
曲悠自从来到这里,贴身衣物都是自己换,被外人换衣服,这还是她第一次体验,难免有些别扭,只不过想到对方也是女子,也就释然了。
“难道真的是她?”曲悠眯了眯眼:“可是她不是已经被黎夫人打杀了么,何况,她为何要放火烧霍府?”
这个她便是被曲婉当初剥腹取子的女子宋员外的外室宋秋是也。
曲悠虽然已经猜到了几分,却还是想不到到底是为了什么。
宋秋是宋员外宋奇的外室,而且迫害她的人是曲婉,曲婉又已经死在了她的手上,那么这跟霍府又有什么关系?
容默抱着她上了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才悠闲道:“哦,她被她以前的裙下之臣给救了出来,黎夫人本来准备想要抓她回来的,可惜自己却在你这里栽了。”
把玩着曲悠柔顺的发丝,接着道:“她以前的相好是霍尊,被宋奇强/暴后,就被霍尊嫌弃,而且还认为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自然就任由曲婉痛下杀手,说起来,最根本的原因,便是霍尊了。”
当初的真相实际上是宋秋是霍尊的外室,不过宋秋当时并不知道他是谁,也是后来才知道。
宋秋又是个烈性子愚蠢的,婚前便将自己给了霍尊,怀的孩子也自然是霍尊的孩子。
她被宋员外强暴后,霍尊自然认为孩子不是他的,宋秋便挺着大肚子去寻找他。
被人带了绿/帽子,谁会舒服会高兴?更何况是官途一片光明的霍尊,他没有直接打杀她,恐怕便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不过因为他将宋秋赶出了府,正巧撞上了当时游玩的曲婉。
当时,宋秋朝霍尊求助却反被扔给曲婉,孩子也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拿出来的,可想而知,这杀子之仇,抛弃之仇,欺骗之仇,宋秋心里不扭曲不恨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