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挑逗吗?”温熙玄在心底问自己。
他看着刘珠儿样子,猜测她估计是被那本书蛊惑的失了心神,不如就叫她说下去,自己听着便是。
那刘珠儿也不知道怎么了,觉得脑子里的黄段子不说对不起自己的难受,“那人站在那里,撩开自己的裤子……”突然,她说不出来了,看着眼前这个俊俏的美男,心底发慌,身体发软,开始浮想联翩,是否……
“殿下!”
“恩,我在听。”
“我们,我们……”
“什么?”温熙玄继续低头瞧着她的双手在水盆里不断的拨弄,全都没注意到她的视线已经变成了一种放电的光波了。
“殿下,我,我想亲你。”
陡然,一张放大的脸凑上前,那薄唇就撅起来了。
温熙玄惊的站起身,后撤几步,险些撞倒身后的茶几。
茶几上的东西被他撞击的前后晃动,上年的瓶瓶罐罐和灯盏眼看着就要掉地上了。
“哗啦!”
刘珠儿走上前,将茶几上的东西拨弄了出去,跟着推倒了他,薄唇紧紧的贴了上去。
画面不敢看,太辣眼。
温熙玄看着刘珠儿像一只被人下了迷情散之后发作的魔鬼,瞧着眼前的温熙玄就是一个就被她生吞的活物。她的气息极其的粗重,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温熙玄身上的衣裳,看着一上课尽落,敞开的胸脯……
“哇塞,殿下,我忍不住了……”
好吗!
把人强了。
温熙玄觉得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一个很美好的时光,却不想,被一个魔鬼用毒药定住了身形,然后看着她疯狂在驰骋,不知道这一夜过去是否还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三更半夜里,房里传来缠绵的声调,烂漫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惊的回廊下的暗卫躲得很远很远。
当日升东方,白日光亮带着炽烈的光线扫进橱窗,也晒到了某人白花花的屁股。
刘珠儿觉得有些发痒发烫,挪蹭了一下位子,抓了抓,翻了个身,觉得怎么身下这么松软?她勉强睁开眼看了一下,咦?
呵!
我的妈呀!
“温熙玄。我……”刘珠儿没有失去理智也没有忘记昨天的事情,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忍受了很久了。或许是因为白墨给她的药丸有副作用,或许是因为她真的真的被那本书迷失了心智,不管是什么,她都知道,昨天是真的在理智中的,并且所做的一切羞人事都是自己情愿并且主动的。
这可如何是好?
她睁大双眼看着被自己枕睡了衣袖的温熙玄,两个人的衣裳碎裂成渣,铺在地上,他们就这样躺在地上大战了几个回合。
那场面……
她不敢去想。
刘珠儿深吸一口气,做起了身,屁股上是她刚才自己抓的一道红印,背对着温熙玄,可背后是她的那面一人高的镜子。
所以温熙玄就看到,自己的身子关键部位被她挡住了,而他一抬头,瞧见了她的那两只顽皮的白兔子和后背屁股上的红痕。
“你的指甲太过锋利了。”
刘珠儿愣了一下,不管他说的是什么东西,反正她的第一个想法,不会对他负责人。
男女之事,情爱之事,人之常情,这一夜情似乎也就那么回事,大家一拍两散,继续乔装夫妻。
所以,刘珠儿毫不在意的站起身,从里面穿好了衣裳,若无其事的走出来,看了一眼地上有些懵懂并且因为全身酸痛的温熙玄,冷冷的说,“殿下,我不会对你负责的,你起来吧,该去早朝了。”
“额……”温熙玄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他好笑的瞧着刘珠儿,还想说些什么,可瞧着她那副已经绝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不得不收回自己的话,匆匆的围了一件还算合身的衣裳站起身来。
刘珠儿自问自己不是一个花痴,可瞧着他的身子怎么就……
哎,不看不看。她将视线收回,转过头去故意看风景。
那边的温熙玄也不知道自己捯饬什么,走来走去,赤足才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像极了一下一下敲打的木槌,惊的她全身都不自在。
过了片刻,温熙玄的声音传过来,“你过来。”
刘珠儿愣了一下,僵硬着脑袋别过身不看他,但还是问,“什么事?”
“过来帮我穿衣服。”
穿衣服都要人家伺候,没有手吗?
不过,似乎刘珠儿自己也不会穿,这里的衣服繁琐的厉害,里里外外好几层,每一次自己穿的都是都会觉得不对劲,不是这里扣错了就是那里系反了,要不然就是她后面的衣带够不到。
总之,各种不协调。
她站在那里犹豫了很久,还是不得不走上前。
温熙玄就敞开着衣裳,张开双臂等着她。
她深吸一口气,觉得面前的人实在太美味了,更因为昨天的事……哎,不想,不想。
她一面在心底嘀咕着一面走上前学着邹可可和丁香原来的样子在他身上前后忙碌。
彼时,手臂突然被他攥住了。
刘珠儿愣了,茫然的抬头瞧着这个高大的人,顺着他的薄唇向下看,咦,脖子上那红点点都是自己的结果吗?我的天啊!他刚才还没注意,这会儿走的近了瞧着,那些红印子还不少呢,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严重的怀疑在第二次碰到那本书的时候受到了很重的创伤,导致她现在还沉浸在那些虚无的虚幻之中。她猛地晃动了一下脑袋,可脑袋被温熙玄捧住,扬起脸来看着他。
“珠儿,你别多想,我们已经成亲,这个是很正常的事情,并且……”他突然笑了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听得他紧致的胸膛里面发出的心跳声,似乎与自己的一样,跳动的飞快啊。
“珠儿,我盼望着这一天盼望了很久,呵呵,谢谢你接受我。”
纳尼?
她没听错?
刘珠儿木纳了,当温熙玄离开,她还是木纳的站在那里,抬手抹了一下额头上他留下的吻痕,看着已经走进来瞠目站在那里的邹可可和丁香,半晌才将这抛到九霄云外的神思扯了回来。
“娘娘,您……”
“什么?”
“娘娘,您,您怎么了?”邹可可的话一问出口就觉得自己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话都说了,就没办法收回,红着一张脸从开始弯腰收拾地上的碎衣服。
刘珠儿看着地上的衣服,有一块的意料上似乎还有血迹,她的脑袋嗡的一声响了,叹了口气说,“将那些东西都烧掉吧。”
对于是不是第一次这个问题她很早就想过,似乎自己对这样禁锢自己的事情不是很在意。尽管在这里那些落红什么的还是金贵的,可现在是自己强了人家啊,啊,刘珠儿,你怎么就把持不住了呢,前几日你还巴巴的说人家呢。
混蛋啊!
她懊恼的跺了一下脚,钻进了屋内,谁都不见。
彼时。
宫内才下早朝的温熙玄正要往回赶,因为全身犹如被人捶打了一夜一样的疼,他现在是带着几分喜悦的同时非常想回去大睡一觉,再捧着怀里的她,好好的温存一番。
才上了轿子,那背后的小太监就将他叫住了,看样子是有急事。
“殿下,皇上那里有些不对头。”
温熙玄很早就在等着这样的消息传过来,他摸出了一只放在袖子里的两只药水,轻声应了一下,说道,“去寝宫。”
轿子走的很急,很快就到了皇帝所住的寝宫。
寝宫内外全都是温熙玄的人了,见到温熙玄的轿子落下,很早便跪在了地上,大家头也不敢抬,听着温熙玄的脚步声,慢慢的沿级而上。
宫内依旧很冷清,地上似乎都在泛着潮气,走进来更加的寒冷。
他站在门口处停留了片刻才迈步进去,床榻上的人似乎已经死去多时的样子,他的气息依旧那么微弱,只是今日的他一直睁着眼睛,望着头顶上的那一汪帷幔沉默不语。
温熙玄走近他看啦看早就准备在这里的椅子,迟疑了一番还是坐下了。
“玄儿。”
老皇帝温龙海的声音透着几分沧桑,他迟缓的回头瞧着眼前的温熙玄,沉默了良久才说,“你长大了。”
温熙玄没有说话,只低头瞧着手里的两只药水,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的母后……”
温龙海的的声音戛然而止,久远的记忆在脑海里不断的翻滚,他不知道要从何处说起,只记得那张绝世容颜不断的在眼前晃动,时儿跳转的画面带着几分伤感,那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他沉默了许久才悠悠的开口,“我错怪了她,你是我的儿子啊!”
这个答案像是等待了许久,知道翻身越岭历经了沧海桑田才得到这样的答案。
可是,他的答案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玉玺在你的母后手上,找到她,你就是皇帝。”
温熙玄的身子动了一下,抬头瞧着温龙海的脸色,无奈的极轻极轻的深吸一口气,低头瞧着可以映照到人的脸的地面,想了很久才说,“母后一直不知去向,我不知道到何处去寻找。”
“在温懿那里,在温懿那里。”
“温懿,呵……”他冷笑一声,说道,“温懿已经出走,不日会带兵攻打京都,你的好兄弟。”
温龙海似乎很是震惊,可转瞬的功夫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了,自己的病重不就是温懿所为吗,自从他纳皇后入宫以来,温懿就对他的皇位有了别样的心思,可他终究不是皇位的继承人,他不是嫡长子,根深蒂固的心思埋在他的心头,致使他一直没有下狠手,如今却要发兵,选择了一条最为艰苦却是唯一一条不会叫他背上叛国之路的方式,他等待了许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