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贴身下人在他耳边小声道,“老爷,属下刚才去看,房契还在!”
说完把房契交给钱老爷,钱老爷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不同,“兄弟,你看啊,这就是当初那个卖房子的人给我的房契,我是在那个官家去查证了一下,这房契是真的。”
“那就奇了怪了!我这手上的房契是我兄弟离开时候揣在身上的,肯定是真的,而你这手上的这个房契呢?**成都是假的!”
“兄弟,你这话我可不同意啊!为啥说你那个是真的,我这个是假的,没错,我真的是真的,你的那个是假的呢!”
“得,我们两个争执不休,没有结论,不如请官家人来做定论。”玉倾欢这一句话一出,立即博得了周围的一致同意。
“是啊,你们都说手上的房契是真的?就让官家来做个决定!”
“我猜,那少年手上的房契是真的!”
“我猜也是!”
不一会儿,就有人去把当地的官员给找来了!钱老爷一级带着掐媚的笑容上前迎接道,“大人,你来啦!”
“嗯!”官员点点头,负手而立,老神在在的道,“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要把房契拿出来让我瞧一瞧!”
“好!”
玉倾欢也把房契交给4,一直盯着官员的动作,以免中途调包,不出意外她听到当官的宣布钱老爷手上的房契是真的。
腾毓桦瞬间瞪大了双眼。
玉倾欢冷冷一笑道,“都说这房契上的章啊,另有猫腻,因为上面的印泥,是用一种死了的动物的油做成的,放在水中了不会化,而且,对着光线照的话,会出现一种是油光光的感觉。而假的,则不会!”
当官的面色一冷,“你的意思就是不相信我的判断?”
“在下当然不相信你,我这房契你是真的,而你偏说是假的,除了你和这位钱老爷狼狈为奸之外,我想不出别的理由让你来帮他!”玉倾欢面色也开始发冷。
“大胆,当着父母官的面,你竟然口出狂言!大人,将这两个骗子给关起来!大庭广众之下,既然造谣生事不说,还敢污蔑朝廷命官!”钱老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房契是假的,他还以为自己房契是真的,所以,这才有恃无恐地嚷嚷,不过他这话也给那个当官的提了一个醒。
“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绑起来!”当官的立即命人将两个人绑起来,又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神色道,“朗朗乾坤之下,你们两个大胆刁民,竟然敢污蔑朝廷命官,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给我打,重打五十大板。”
“谁敢动我!”玉倾欢原本不想身份来解决这件事情,可是现在明显的就是官员和钱老爷勾结,同流合污!
他是当地的父母官,他说手上的房契是假的,那就是假的。
“大人,你看看,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无视你的存在!”钱老爷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玉倾欢解开自己腰间的玉佩,直接丢在官员的脸上,官员本能地接在手中一看,后面淡淡的写着一个字“神”。
当今天下,只有一个男人跟神挂钩!
南诏皇上神仟少!
“这,这个是……”官员有些将信将疑,随后又仔细看了看这玉佩的材质,这个是极品的玉料啊!就这么一块,都是价值连城了,而眼前这位少年丝毫不把这块玉当回事儿,直接丢过来,可见在他眼中这玉佩不过尔尔。
“大人,我来时就听这里的百姓说你是个清正廉明,公正分明的好官,这件事情希望你老老实实的给我这个百姓一个交代!”玉倾欢皮笑肉不笑道。
当官的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少年,见他衣料不菲。而且浑身散发着一股贵气,不怒自威。
居然不知他是谁,可是人拥有这玉佩,你的是来头不小,自己这个小小的官员哪里敢得罪?
“那个,我看错了,看错了……”官员立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钱老爷手中的房契才是假的,你手上的那个房契是真的。”
这下换钱老爷傻眼了。
“大,大,大人……我的房契怎么会是假的呢?当初我去找你查证过,这是真的呀!”
“你这房契的确是假的!”官员不露痕迹地给他使个眼色,钱老爷咬着唇这才不甘心的闭上嘴巴。
“既然这个房子是我的,那就请你尽快的给我搬出去!三日之后,我们就要入住!”玉倾欢丢下这句话便带着腾毓桦离开。
府里,钱老爷忍不住问,“大人,你为什么帮着他呀?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你就别问了,总之是你,我惹不起的,再说,你这个房契根本就是假的!”官员不耐烦道,要不是钱老爷这么多年给了自己不少好处,他也不会站在这里跟他解释这么多。
“是假的,怎么会呢?”钱老爷一听就傻眼了。
官员冷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会是假的,没准被人调包了,或者你本来就拿的就是个假东西!不过我相信你这东西,应该从来都是个假东西!”
“这话怎么解释?”钱老爷不解问。
“你找对方那个身份,强行要你交出府邸,我也二话不说替他办了,可是她拿出,房契就是不想多此一举!那我问你,你说他手上的房契是真的还是假的?”官员道。
“那,那接下来怎么办?我就搬出去?可是这才是我花了十万买的呀!”他在外说这府花了二十万买的,不过就是想提高价格而已,另一方面,当然就是为了显摆呀!
“反正你有的是银子,不缺这点!你还是赶快搬走吧!”官员起身离开。
钱老爷在屋里走来走去,这满腔的怒火没地儿发,丫鬟凑过来小声问,“老爷,我们还搬不搬?”
“搬!”
“我二,你去把当年给卖房子的那老东西给我找到,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他一顿!”
“是!”
玉倾欢和腾毓桦两个人回到客栈后,就见大厅坐着一道貌岸然的中年男子,那般的风流倜傥,可是一看就知道空有外表而已的风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