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水泽衣带着玉倾欢一点点朝南诏京都方向走,一直牵挂着秋叶钰涧生死的玉倾欢这一路上沉默了很多,离京都越来越近,关于神仟少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
他们在期待神仟少能够把南诏的羞辱给讨回来的同时,人人又畏惧他的手段,玉倾欢这心乱的很。
南诏的京都跟帝后的荒-淫奢侈有莫大的关系,这里美人俊男非常多,这里青楼遍地都是,到处都弥漫着醉生梦死的滋味,让人觉得南诏的气数将近,需要有个明智的君主好好治理。
云秦川在风-月场上不管是真风-流还是假风-流,可他看准了南诏这方面,这才敢动手。
回想那一抹紫色,玉倾欢似还能听见‘皇嫂’的称呼。那时,自己身为景王妃,云秦川没有对自己动手,不知在想什么。
萩水泽衣告诉玉倾欢,自己会制造一个合适的契机,接下来剩下的全靠她了。
“你到底想得到神仟少的什么东西?实在不行我们偷吧。”对神仟少的日益了解,对此人玉倾欢这心有点突,为了未出世的孩子,还有下落不明的秋叶钰涧,她不想以身犯险啊。
“你只管得了他的青睐,我自会告诉你取什么东西。”萩水泽衣拍拍她的脸笑着鼓励,“你能把秋叶钰涧,云钦诺和我们三人迷的团团转,我想想那个男人你也能手到擒来。”
玉倾欢很想一巴掌拍死他,堆起苦笑谦虚。
“谢谢你们的抬爱,可是我现在加过人了,还打着肚子,最重要的是那神仟少是宦官啊,我就算是美若天仙也不顶用啊,没准是个美男子,引得他侧目到是有可能。”
“那你就女扮男装吧。”萩水泽衣无所谓道,这个时候的智商让玉倾欢觉得他根本就没有带脑子出门。
“……”忍着胸腔的翻滚,玉倾欢侧头盯着某处,视线能冒出火来。
身边青衫一晃,她回头已经来不及了,原地哪里还有他的声音,耳边响起他的密语。“你可以神仟少府上去碰碰运气,近水楼台先得月。”
“夫人……”
念喜担忧的上前扶着玉倾欢的手,两人担心被隔墙有耳的萩水泽衣听见,就如同寻常不过的主仆,除了没事我玩玩骰子,念喜这伺候的也越来越顺手。
“没事,我谨慎一些,估计不会发现吧…等看情况再说。”玉倾欢为自己迷茫的前途深表担忧,叹口气,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真的没事吗?奴婢觉得那人害怕的很!奴婢跟你一去府上打探消息,虽只有拳脚之力,没准关键之时还能用上一二。”念喜干巴巴的说。
“别,还是我自己去吧!”就念喜这性子,玉倾欢怕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我里外接应就好了。”
“夫人看见情况不对马上就离开知道吗?弦乐在暗处护着你呢,放心吧,出不了什么问题!”念喜经过玉倾欢这段期间的调-教,性子沉稳了一些,也知道做事瞻前顾后了。
天气渐渐转凉,穿着宽大的男子长袍,到看不怀孕痕迹,玉倾欢仔细收拾一番,模样清秀干净,怕易容被神仟少发现便断了这份心思。
打听到了神仟少的府邸,玉倾欢在离府不远处时,见前面来了一队奢华仪仗,程度不亚于一品大臣。
周围之人纷纷逼开,玉倾欢站在别百姓清道的大街上有点突兀,可无人提醒,不过她也猜到了来人身份:神仟少。
八抬大轿上秀色也同样奢华,透过薄薄的轻纱,里面躺着一若隐若现人影!
单凭这风华绝代的身影,可想此人是如何姿色!
玉倾欢身子被人一拉,一终不忍心的老婆婆将她将她拉到身边来,“别说话,小心没了命!”
玉倾欢感激一笑,“多谢婆婆提醒。”视线又回到依仗中。
仪仗从自己身边掠过时,传来极冷的声音,阴冷纤细,叫人不寒而栗。“刚才是谁无视本宫。”
“啪”玉倾欢脖颈一痛,原是一黑皮软鞭,软鞭那头正要动手时,极冷的声音不疾不徐再次响起!
“慢着!”
玉倾欢脖颈上一松,透过薄纱见人影渐渐直起身,浑身贵气如高高在上的帝王,震慑人心!
“本宫想问问,为何如此藐视本宫!”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看好戏一样偷着笑,更多的人害怕得瑟瑟发抖,尤其是好心拉一把玉倾欢的老婆婆,吓得更是险些晕倒过去,唯恐怕自己受到牵连。
见着了真人,玉倾欢反而冷静下来,行礼低头恭敬道,“被九千岁的身姿所震慑,草民一时失态,并没有藐视九千岁之意。”不知为什么,在此人面前她竟生不出害怕。
“你可有意中人?”
玉倾欢一愣,反应过来忙道,“不曾有意中人。”
“那你腹中孩子是谁的?”帷幔后的声音比之前更冷了,若是仔细发现可隐约听出一丝怒意。
玉倾欢再愣,随之释然自己接近神仟少的想法太过异想天开,顿了顿道,“大概死了吧。”秋叶原谅她的迫不得已吧,这是对某人隐身在暗处说的。
神仟少静了净才开口,声音照样听不出喜怒,“既然你丈夫死了,你腹中孩子无父亲,而本宫无子,以后他们就是本宫的孩子。”
所有人大吃一惊,玉倾欢有少刻的失神,哐啷脚边多了一物,薄纱微动,里面的人淡淡道。“拿着进府,自有安排。”叩叩轿身,仪仗再次动起来,可可容下七八人轿子渐渐消失在众人眼前。
老婆婆松口气,正要离开被玉倾欢给拉住,握住她的手不漏痕迹从袖中塞进去银两,并使眼色道。“多谢婆婆刚才的提点。”
人现在是神仟少的人,老婆婆又惊又惧,忙摆手道,“夫人不用客气,我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咬咬唇本着心善还是忍不住提醒,“夫人要多乖巧些。”
大街上的人看她的眼光各异,可谁也不敢议论,玉倾欢那着令牌心中轻松,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接近神仟少,有点不对劲啊!
“莫非他已经知道是跟萩水泽衣的关系?所以…”玉倾欢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