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想着跟他一辈子?你又给我乱扣帽子。”玉倾欢颦眉不悦道。
百里长生捏了捏她的腰肉,十分满意她的回答,“这样最好!我与他相比起来,更加爱你不说,也更加了解你。”
“嗯。”玉倾欢心不在焉的回一声,开始动手易容,“这次你要小心,我和孩子都等着你。”与自己为敌,对方也不是蠢笨的人,何其艰难?
不过他既然敢动手,便是有了把握,玉倾欢压制住自己心烦意乱的情绪,专心致志的给他的易容,唯有腰间的手一下没有一下的来回游走,带着安抚人心的作用。
“好了!”
半个时辰之后,玉倾欢退后一步端看自己的杰作,“你父亲真是个美男子,日后大宝像你也是个美男子!”随手将铜镜交给百里长生。
百里长生看了看非常的满意,站起身轻点玉倾欢的双唇,“等我回来!”随之纵身跃出窗外,等她来到窗前哪里还有人影的存在?
化身为百里长生的秋叶钰涧得了柔娘的禀告,勾嘴讥讽自己似乎把百里长生的看的高估了,说到底依旧是个在寻常不过的男子而已!随之想到柔娘扮演的女人是玉倾欢,“这么死,真是太便宜你了。”
白茶之乡——茶镇位于北漠最南边,举四国文明。
茶镇,秋叶钰涧来到指定的地方‘白茶楼’举目眺望,比起百里长生,易容后的他更加多了冷峻与傲气,负手而立,一旁的桌上摆满了酒水!
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有一青袍男子带着帽子围着披风,就算看不清楚长相,但是那独有的气韵让他显得鹤立鸡群。
秋叶钰涧的目光微微一冷,眯眼将男子仔细打量一番后,转身落座,从怀中掏出洁白的手帕,将对方的双筷擦了擦,而后将手帕重新揣入怀中。
放开双耳朵,秋叶钰涧听来人脚步心中产生了疑惑,听来人的脚步武功似乎只有自己六七成的水平,莫非不是秋叶双城?
带着帽子披着斗篷的男子露在外面的双眸一扫,看向秋叶钰涧这边,随之直径过来!
这一举动秋叶钰涧立即能判断出来人是谁,心蓦然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低头将自己的怨恨收敛眼底,抬起头恢复了百里长生儒雅模样,“师傅,可是你来了?”
来人一顿,一双锐利的双眸牢牢的盯住秋叶钰涧,声音带着岁月的沙哑道,“你不一样了,可是敲碎正骨的原因?”
“师傅请坐,随后让徒弟一一道来。”秋叶钰涧的态度很恭敬,眼眸之中全是晚辈对长着的尊敬,完美的演绎让人挑不错来!
在秋叶钰涧看来,对方与百里长生也只有一面的善缘,然后种下了因,时隔多年恐怕只记得对方到底是什么模样,到底是什么性情哪里会知道?
所以,比起演习,百里长生扮演的‘秋叶双城’就颇有难度。
秋叶钰涧之所以能谋杀成功,首要是做了充足的准备,最重要的十分了解对方,这才能一击毙命!
所以,秋叶钰涧了解秋叶双城这个父亲,并不好简单的糊弄过去。
秋叶钰涧有模有样的说了自己敲碎正骨的经历,犹如亲身经历了那般,末了感激不尽道,“长生能有此全是拜师傅所赐。”
“我当初瞧你可怜,觉得你的气韵有几分相似我的儿子,所以才做出此举,原以为你得知了敲碎正骨会吓得退缩,没有想到你竟然成功了,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百里长生学者自己父亲的嗓音和说话的语气,不疾不徐道。
秋叶钰涧见对方说话的语气和熟悉的东西,垂下眼眸的瞬间,里面什么东西一闪即逝,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如常,“原来是因为这个缘由,说起来徒弟还想问师傅一件事呢,那日徒弟遇到一公子,使的套路跟徒弟都是一路子!”
对面之人手一顿,若是细察就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停顿了一息,“他发现了?”
“未曾发现!事后我派人去查,竟是南诏的皇帝!莫非他是徒弟的师兄?”秋叶钰涧露出询问之色,一面不漏痕迹的察言观色。
“南诏皇帝?”对面之人脱口而出。
“是的,南诏皇帝。听师傅的口气似乎并不清楚这回事?”
“我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要一口一个师傅叫我,我此生从未收过弟子。”
秋叶钰涧察觉对方已有了不悦,立即起身斟酒给对方,又给自己斟酒,“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在长生的眼中你就是我的师傅,来,前辈,晚辈敬你一杯,感谢前辈的再造之恩。”
“我戒酒了。在说,我也没有做什么,全然靠你自己罢了。这是余下的武功秘籍,你若是想要,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前辈请说。”那看架势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了。
“接近南诏皇帝,在满月之时将这个让他喝下去。”
“这个是什么?”秋叶钰涧险些维持不住自己脸上的神色,故作不知问。
“这个你就不用管,只管按照我说的做!如果你不答应,后面的秘籍我也不会给你。”说罢,直截了当起身欲要离开。
秋叶钰涧忙将拦了下来,一把将小瓷瓶揣入自己怀中,带着铿锵道,“前辈放心,晚辈一定会做好前辈所交代之事的。”不漏痕迹一笑,“既然前辈来了,晚辈一点酒菜之意,前辈总要承情不是?”
“好。”落座,取下帽子,解开自己的披风,露出一张让秋叶钰涧无比憎恨的双脸。
“我也不知道前辈喜欢吃什么,点都是特色菜……”
一桌饭下来两人都很安静,秋叶钰涧一面吃着一面观察对面的男子,十多年没有见了,憔悴了很多,也苍老了不少的。
可是杀自己的心一样没有放过,而自己对他的憎恨也只是有增无减。
“前辈,你成亲了么,有妻儿吗?”
“我吃好了?”放下双筷起身离开,似乎这个问题惹恼了他,不愿多谈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