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啊?来吧!”叶欢儿觉得自己好久没有来一场了!
白水龙也道,“好啊!”
另一边,秋叶钰涧得知白水龙这个害人精又把他媳妇给带偏了,只道,“他们要玩就玩吧,如果在让不三不四的人出现在欢儿的身边,就让白水龙把脖子洗干净了等我回来。”
“是。”来人在电话那头道。
秋叶钰涧下了车,一眼望过去全是一片银装素裹之中,天依旧下着鹅毛大雪,战玳给秋叶钰涧喜好披风,然后从格莱美的手中接过伞,动作行如流水。
这是索菲亚的私人庄园,这里的雪景独具一格,有一种孤寂苍茫的凄凉,与她这样性格的人有点不符。
秋叶钰涧走在尝尝的路上,两遍种植着冬日里盛开娇艳的红色花朵,与蔷薇非常都像是,去没有蔷薇的冷艳,反而像红梅傲然挺立。身后的战玳跟在他一步之遥的距离为他撑伞,伞很大,完全可以容纳三个人,从楼上看去,巨大的伞遮住两个人的面容。
索菲亚从楼上看去,对秋叶钰涧身后的人充满了期待,迫不及待的来到门口,希望是自己期待的那个人!
伞下,是一张陌生男人的面容,与东方截然不同的是,这个男人很年轻,五官相当的精致,并没有戴眼镜,声音也不是机械声,相当清澈干净。
秋叶钰涧坐下来,索菲亚立即让人准备茶水,“你怎么过来了?”
秋叶钰涧不答,等佣人将茶端上来后,索菲亚打发下去之后,他这才开口问,“苏菲亚小姐,接下来的谈话,我希望你能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同时也不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
战玳已经将干扰器准备好了,秋叶钰涧这才嘘嘘开口,“你从小到大,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异于常人?”
“什么地方异于常人?”索菲亚见秋叶钰涧这脸色,端正了自己的态度,整理了心绪回忆了少刻后,“好像没有。”
“在好好想想。”
好吧,索菲亚仔细想一下,“记忆力好算不算?”
呃,看秋叶钰涧这神色似乎不算,索菲亚忙抬手,“我再想想。”
想了半天,索菲亚也没有想到自己跟其他人有什么不同,顺着秋叶钰涧的目光看过去,外面是一片雪景,这里仿佛是雪的世界!猛然道,“我不怕冷,算不算!”
终于,秋叶钰涧把目光看过来,索菲亚继续道,“我从小听人说就不怕,我记得在自己十几岁的时候,有一次打猎摔在冰湖里了,可是我当时却一点冷意都没有,只是被吓傻了!没有人相信是我自己游上来,只爱他们看来我只是生存意识比较强而已。”
“战玳。”秋叶钰涧吩咐。
战玳过来声音干净有礼道,“索菲亚小姐,在下失礼了。”
战玳握着索菲亚的手,索菲亚不明其意,直到自己身上渐渐起了白霜,最后竟然凝固成了一层白冰后,这才大惊失色,“这,这是冰吗?我一点都不感觉自己冷。”
抬手,战玳退下,秋叶钰涧淡淡道,“这件事你不许跟任何人提明白吗?”
“这,这是为什么?”索菲亚不解,“或许是因为我体质特殊……”
“或许,因为你不是国王的亲生女儿。”秋叶钰涧已经站起来,战玳立即给他披上披风,在他离开时警告,“这件事是大事,我希望你最好能守口如瓶。”
索菲亚还傻傻的坐在壁炉前,自己不是国王的女儿?难道是自己妈咪出轨了吗?天啊,如果这样对话……这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秋叶钰涧去找了王后,因为索菲亚的视频照事件,这个女王最近很憔悴,“当初真的是非常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出手帮助,索菲亚恐怕已经臭名远扬了。”
“这是我分内的事情,战玳,出去守着。”秋叶钰涧淡淡笑着。
书房里,只有两个人在,王后见秋叶钰涧的脸色,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我去见过索菲亚了……她的体质让我很吃惊……”秋叶钰涧淡淡道。
“嗯?为何这样说?”自己女儿从小身体就比常人要好一些,重来不怕冷,而且这么多年很少生病,不知道为什么地方会提起这件事,听这口气似乎非比寻常,“怎么了?难道我女儿有什么疾病?”
“王后,我怀疑索菲亚不是国王的女儿。”此话一出,王后非常吃惊,整个人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翻译过来不就是说自己出轨?当下女王站起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这一辈子只有国王这么一个男人,当初跟他在一起之前,我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有什么不妥的事情发生。”
“不要激动,这件事听我慢慢说来。”秋叶钰涧淡淡道,“索菲亚身子不畏惧冷哼,我偷偷的给她做了检查,她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我没有怀疑王后的人品,只是想让王后仔细回忆,你和国王之间的点点滴滴……"
“我的丈夫对我很好,我们谈恋爱的时候他是一个非常幽默风趣的男人,相当的绅士!当时内定的未婚妻不止我一个人,当时他却对我格外的好,可以说只要我说什么,他都能替我达成。众人都羡慕我!我也一直觉得能嫁给这样的丈夫为荣,甚至觉得能将一个国王紧紧的掌握在手中,是无比满足的事情。”
王后的脸上闪过苦涩,没有想到到头来,自己的丈夫却是隐藏最深,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是最了解他的人,没有想到到头来,就这只是一个笑话。
“虽然他对我极好,而且非常的绅士,自从我们结婚之后,可是在某些方面,他似乎并不是特别热衷,让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可是我并没有抓住什么证据,随着索菲亚的出生,这件事情我也渐渐淡忘了!虽然偶尔会过一些夫妻生活,但是我们都觉得这只不过是应付一场让我而已,自此以后,我也再也没有怀孕过,而且他除了我之外并没有其他女人,对男人也没有过分的接近,让我一直存在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