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的轻功虽然很好很好,但是这个人并没有武功,早在乌镇的时候,利君就看出来了,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他的性子越发的容易被人欺负了去吧。
利君想了想,手指忽然间轻了一些。
李二的脑袋此时真的有些被弄成浆糊了。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仿佛一个木偶一样,被利君莫名其妙的扯到了床边。
他们是在天亮的时候到的阿苏那,如果真要算的话,现在的时间可能还不到上午十点钟,正该是最好的时候。
这屋子的光线不到也只是在刚刚时屋的那一段。
床正侧的方向有一个窗子。
此时窗子一支起来,就有细碎的月光落进来。
刚刚好,可以让利君对李二这般玉一样精美的身体,看够。
她其实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但是以往看到的,却都是活着的,会让她觉得,那些都人男人的人。
而李二,就算他此时站在自己身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利君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其实不是在对着一个男人,只不过就是在对着一具会动会有体温的木偶而已。
“做我的宠奴,怎么样?”
利君冷漠的看着李二,声音里不带太多的感情。
这样一个极品男人,比起去嫖妓,可是好太多了。
利君想。
她此时穿着一身完整的衣服,可是李二身上却无一物,又兼从外形上来看,李二是一个成年人,而利君,是一个娃娃脸的小丫头,所以那感觉,真的是很会让人觉得是一种污辱。
利君却根本就不在乎这样,只是坐在床沿,抬起头来,一动不动的盯着李二,“我在等你的回答。”
命运……
前一世的错过,这一世,定要讨回来。
利君这么想着,忽然间恶作剧的伸出了一只手,腹上他的那个东西。
李二此时身无一物,这般站着,那东西毫无遮掩,直挺挺的立着,刚刚好就在利君的脸正前方的位置,几乎可以说,只要她一张嘴,就可以吃得到。
画面很黄,可是……
心却跟着荒芜成一个可怕的形状。
这样的陌生感觉,利君从来没有过。
她忽然间有一种很可怕的想法……
有人要回来了。
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才是她。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她的话,那她呢?
她又是谁呢?
那个人如果回来的话,她又该怎么办呢?
利君的脑子一阵天人交战,李二却忽然间轻轻的嗯了一声,“主人。”
一句话,两个字,轻而易举的,承认了她的身份。
他愿意做她的宠奴。
利君不意外,以李二这样的性子,似乎根本就不可能有更好的选择。
而且,他不会武功,如果不答应,自己大约会想出一百种以上的方法让他后悔的。
利君为了将心头的那一份恐惧给压下去,忽然间松了手,却是直接就张了嘴,将那个东西直接就吞了下去。
利君觉得自己忽然间变了。
变成了一个欲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一个迷题,但是这个迷的结果却是,她好像真的是控制不了,并且不仅仅是控制不了,而是迫不急待。
是真的非常的迫不及待的想要体验。
体验身前的这个人。
可是,他是她的宠奴啊,如果干的活对调过来的话,那是不可以的。
所以,利君在那一天之骄子的呻吟中微微清醒了几分,“李二,现在,我要你……来教我。”
她是他的主人,所以她说什么,他都是一定要尊从的。
可是,为什么一个人,却可以一前一后的发出两种声音呢?
李二完全不明白利君的想法,却也不敢违抗。
主人就是主人,无论她是谁,无论她要自己干什么,哪怕是就这样裸奔上街,他都不会拒绝的。
奇怪么?但是,这就是他啊。
华夏五公子,斐声华夏的销魂盗,就是这么一个好欺负的性子。
虽然奇怪,但是却也没有拒绝。
满意的看着里头的满室生香,容华脸上露出了有始以来最为得意也最为解脱的笑容。
生春蛊呵,那可是她这一生,最为得意的东西了呢。
原本,还因为担心那个东西会不会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好而跟过来看,但是现在……
可是,这不够,这还不够。
容华在心底里有些恶作剧的纳喊。
是的,这还完全不够。
想到此,她自袖中抽出了那些纤细却足够漂亮的玉笛,轻轻的吹起来。
空气里,没有任何的声音,可是,却有个小小的东西听到了。
那笛子是催蛊的,声音也只有小家伙才可能听得到。
所以室内的两个人,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发现了。
利君未经人事,又还小,所以真要如她所说的那样,其实是有困难的,可是又没有办法拒绝的话……
突然间,那个东西动了一动。
利君的眼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间瞪到了极限。
原本,李二的那个已经到攻占到最后一步了。
可是,咋一见利君这个模样,却是被真的吓了一跳,那些所有的情绪,也跟着消失得一干二净。
坚挺如铁器一般的小家伙,更是一下了软了。
利君看着这个因为自己突然睁开了眼睛而极度惊吓的男子,从他的那张脸上,可以看到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被吓到的感觉。
似乎……她真的吓坏他了。
利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那样盯着李二。
老实说,这真的是一张极好的脸,漂亮,是没有任何词汇可以形容的漂亮。
还有就是干净。
那种干净透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淡然与美好。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有着那样的经历。
对于这个神仙一般的男人,有着最为原始的兽裂,便是此时,她仍旧可以感受得到这样的情绪。
可是,就在刚才,她感受到了那个只有男人才有的东西。
那种火山一样的炽烈,突然间在利君的心上生生的灼了一下。
所以才会突然间的这样子。
她自问从来不是一个见到美男就会想要占有有的那个画面,但是……
“对不起。”
利君暗自运气,奈何没有太大的反应,那股渴望仿佛是在她的身体里头生了根。
可是,她是利君,一根最为有力的玫瑰刺,如果连这么小小的变故都应对不了,那就真的白做人了。
李二惊恐成状之下,居然生生的摔倒在的。
坦白说,利君这样的行为,他也是真的是打从心底里觉得很奇怪。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个姑娘,是他的主子。
主子是什么意思,那不重要对么,但是主子或许不是最重要的,有一点却很重要,那就是,这个姑娘,可是掌握着他的生杀大权的。
生杀大权,那是他李二这一辈子,最为恐惧的东西呢。
是的,李二是个胆小鬼,他怕死。
很怕很怕,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怕死不可怕,怕的是不敢承认。
所以,利君居然跟自己倒歉,这倒是让他有些适应不了。
“进到这个院子里所发生的一切,请你一并忘记。”
利君却看也不看李二一眼,只是看着天花板,强忍着心头仿佛有一只虫子在爬一样的感觉,说完过后,也不顾李二跟自己此时的模样,身形一转,缠着被子就掠到了桌边。
在李二完全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的眼神注视下,狠决一笑。
然后……
然后李二看到的就是利君将那本来平平的放在上头的刀子生生的割在自己手腕上的动作,跟满天的血珠。
怎么会这样?
容华大惊失色,完全不相信这个女人居然可以在回春蛊的控制下,还忍得住。聪明如她,自然不会想得出一为,这个女人,早已经不是自己以前经常欺负的那个霍利君了。
换过一个灵魂过后,她……已经是另外的一个人了。
她所选择的角度奇巧,所以还可以看到利君露在外头的那手腕上,朱红的一个点。
守宫砂未破。
人在惊讶的情况下,会失去某些应有的沉静淡然,然后呼吸加重。
只是一下而已,利君的眼睛已经犀利的看了过来。
那眼中血丝未除,还带碰上方才生生逼出来的那抹感觉。
秦南形容不出来那一眼,但是他很清楚,这一回,容华只怕是跟这霍利君之间结下了很深的梁子。
眼看着她就要追来,只能够先将这已然失了心神的女人先行带走。
利君虽然看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但是脚边却停了一只纤细的玉笛。
笛子很细,如果不是行家,或许想象不出来,这居然会是一只笛子。
利君拿着它回来的时候,李二已经穿好了衣服带好了面具。
有人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在利君看来,谁膝下都应该有黄金。
在二十一世纪,通常情况下,是谈不上这个字的。
而这个时候,她似乎也没有多少机会去谈及这个字。
不过就算如此,要她堂堂的一根玫瑰刺去跪谁的话,只怕是真的绝无可能。
不是利君怎么样怎么样,只不过她这个人,性格天生就是如此这般。
很激烈的一种人。
要她跟人下跪,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是或许是换了一副身体的原因,利君觉得自己很多东西都改变了。
她居然在下意识的情况下,扑通一身跪倒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