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孟平坐的位置,他好像感觉到我在看他,抬头也看向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竖起了中指。
我也摆了口型问候了他八辈祖宗,反正梁子都结下了,老子也不能示弱。
现在我怀疑有人故意整我,而这个整我的人就是他,孟平,通过这个莫名其妙的号故意吓我。
现在网络科技这么发达,伴随着它增长的还有黑客技术,通过这种非正常的手段加我应该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
除了他不能有别人,我点开通讯录准备回复骂他一下,解解气,但是我发现他不在通讯录里!
我还没删除好友呀,怎么回事?
最近联系人里也没有,消失了!
一股气压在我的心头没有发泄出去,感觉很不爽。
我联系了雷赫,采集证据他有人脉,我想知道这个号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孟平搞的鬼。
雷赫说包在他的身上,让我等消息。
一天过去了,我没有找到合适的选题,也主要是没心情,袁浩找我晚上出去吃饭我也拒绝了,想直接回家。
先看看再说吧,对于要不要找和我一起合租的人还在犹豫中,一个人住习惯了,要是真来个人和我一起租我可能得适应很长时间。
在下面的面馆简单吃了一口饭我就上了楼,电梯门打开在我往自己门口走的时候听到了下面的一段男女的对话,
……
我满头黑线,看了一下现在的时间,才晚上六点,这对夫妻这么早,还真是精力旺盛,声音也不说小一点,有没有考虑过单身狗的感受。
算了,他们可能是准备要孩子,着急了一些也是有情可原,我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鬼使神差的居然走到了屋里的柜子前,打开了里面放着冥币的抽屉。
看到里面安然放着的五张冥币,我缓过神来,自己有病吗,这是冥币,上面画着的是阎王,我惦记个什么劲,都消失了才好呢。
关上抽屉,我去洗漱换衣服,在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下后唯一还剩下的就是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小葫芦。
拿起一看,裂纹倒是没有扩大。
刘叔叔给我的时候说过,要是没有特别情况葫芦最好不找摘下来,一直挂着就行。
我想了想,就没摘。
洗完澡刷了牙换了睡衣我就走了出来,打开电脑靠在沙发上,准备找个电影看。
电影大概看了一半不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我随口问道。
“隔壁你应姐。”外面回应道。
居然是我的邻居,我赶紧起身去开门。
应姐穿着一身白色的宽松的家居服,就算这样也不能掩盖她完美的身材,想起我回来的时候听到他们屋里传来的声音,我的表情不觉有些尴尬。
“小白,这是我们今天包的饺子,你尝尝。”应姐说道,她手里端着一盘子饺子,热气腾腾的,显然是刚出锅的。
“谢谢姐,我最喜欢吃饺子了!”我没有矫情,接过饺子道谢。
应姐说不用客气,转身准备离开。
看着她那曼妙的背影,我不禁心生联想,以后要是我媳妇也长这样就好了。
呸呸!
想什么呢,这么猥琐!
我咒骂了自己两句关上了门,也只有齐哥那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应姐那样的女人,当然,我说的是正常的情况下,社会上那些傍大款,被包养,什么忘年恋,姐弟恋,爷孙恋的不包括在内。
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吃着饺子,我这单身的生活倒也惬意。
饺子吃完了,电影也看完了,我准备把盘子给邻居送过去。
可是我打开门,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
听到这一幕对话,我愣在那里,这个……也太频繁了一些吧,就算是着急要孩子也不至于这样,应该吃完饭没多久吧,胃里的食物都没消化干净呢,这样好吗,就算怀孕了生出来的宝宝也不够健康吧。
还是我想的不对,人家根本就不是想要孩子,单纯就是……
咳咳,我还是先回去再说吧,不管怎么样别打扰人家的好事。
但是,我刚要转身回屋的时候,他们的门开了,我看到了男主人齐明,我叫他齐哥。
随着门被打开,迎面而来的还有一股很浓的药香。
“你好呀,小白,饺子怎么样,好吃吗?”齐哥笑着看着我说道。
“好吃好吃,这不一个不剩,我正准备给你们送盘子来,哥,你家这药味好浓呀,是身体不舒服吗?”问道,纯粹是没话找话,借此缓解一下我尴尬的情绪。
“不是,你应姐说在店面工作一天有点累,让我给她按摩按摩,这不吃饭之前刚按摩一次,吃完饭还没过去多长时间又让我给按一次,我以前学过点,点了药香效果会不错,你们当记者每天也很辛苦吧,改天我帮你按一次哈,绝对不比外面的手艺差!”齐哥接过盘子说道。
我感觉到脸有点发烫,之前还以为他们是在玩造人游戏呢,没想到人家就是在按摩而已,是自己太污了,想得邪恶。
打了个哈哈,我就关上门回了自己的屋里,关上电脑拿着手机就去了卧室,躺在床上再玩会手机也就该睡觉了。
十点半,关了灯,准备睡觉。
一开始,我是戴着小葫芦的,既然刘叔叔说最好不用总摘下来我觉得还是照做的好,最起码求个心里安慰。
可是,我发现翻身的时候小葫芦也跟着动,会硌到身体,而且还容易把葫芦给压碎了,索性摘下来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没过了多久,我睡着了,直到大腿处传来一股凉意。
“啊!”我尖叫着跳下了床,因为恐惧差点从窗户跳下去!
慌乱中,我一用力把窗帘给扯掉了,月光照进卧室,我发现床上并没有人,刚才老思躺着的位置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稍微冷静了一下,我打开了房子里所有的灯,很亮,连屋里所有的柜子我都给打开了,衣柜,鞋柜,还有我从来没用过的橱柜。
屋子里除了我一个人,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人。
可是刚才那种感觉太清晰了,清晰的我几乎不相信这是梦,他就在床上,和我并排躺着,面对着面,距离不到二十公分。
一定是这样的,不然我那葫芦为什么莫名其妙出现裂纹!
对,葫芦,我葫芦呢!
我像个精神病一样跑到自己的卧室里,抓起桌子上的葫芦戴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