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的生命中拒绝女人
歆月2016-08-08 18:012,882

  严昊然离开千夜阁后并没有在昊天国的都城多做停留。

  他有个习惯,任务完成了就要到自己的窝里,因为职业的原因,他在各国都有自己的小窝。

  平日里,他从不出门,在他的世界城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灰色。

  每个窝都建在偏僻之处,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在每一处的窝里,都有忠心的仆人等候着他。

  这些仆人都是他救的人,他做杀手开始,就给自己定下了一个规矩,每杀一个人,就必须再救一个。

  这些被他救的人,不是孤儿就是老残,却没有一个女人,只因为他这辈了唯一恨的就是女人。

  到了不夜城郊外的一个庄园,这个庄园约有十多口人,他们的主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严昊然。

  “公子,您受伤了。”偏偏这个说话的是个姑娘,而且还是从他的屋子里走出来的姑娘。

  “你是谁?”严昊然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姑娘,他不记的自己的地盘上有女人。

  “公子,我是小扣子呀,您不记的了吗?五年前,是您将小扣子从罗员外的手中救下的。”小扣子委屈的看着严昊然。

  严昊然的脸更冷,五年前,他记的是救下了一个快被打死的小男孩,但是为何眼前的却是一个大姑娘?

  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侵袭着严昊然,他愤怒的有开那只白嫩的手。

  “滚开。”严昊然为自己的眼误而愤怒,为女人而愤怒。

  今晚被女人救对他来主已经是莫大的耻辱,如今又是一个女人。

  “公子,您回来了。”听到严昊然的声音,屋里年纪最大的福伯走了出来。

  福伯是个瘸子,几年被家人遗弃,已经六十多岁了。

  “给她一百两银子,让她走。”严昊然冷冷道。

  他的生活中不需要女人。

  “公子,小扣子做错了什么?”惊愕的丫头,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在这里生活了五年,早就将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了,公子为何要赶他走。

  福伯向小扣子打了个眼神,让她别说话,然后跟着严昊然进了屋。

  福伯招呼另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来为严昊然包扎伤口。

  “福伯,我会在这里住几天。”严昊然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从事杀手这个职业已经八年了,今天几乎就没了命,他在想是不是该隐退了。

  自十六岁出道至今,他从不失手,即使遇有小伤,也不曾像今天这般。

  若是那个会‘摄魂大法’的女子,只怕今天他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中的是巨毒七日夺魂散,没想到只是一粒药丸就解了,那个女人是谁?

  伤口包扎好后,严昊然坐在床上运气,发现自己功力竟然在无形中增加了。

  “难道也是那粒药丸的原因?”严昊然喃喃自语。

  他也半个江湖中人,对江湖中的事基本都知晓,能解七日夺魂散的江湖上没几个人。

  但是那个姑娘,他是真的想不出来,能在解毒的同时又增加功力的,这该是何等珍贵的药材,可是她竟然施舍给了他这个陌生人,为什么?

  “公子,奴婢来向公子辞行,多谢公子对小扣子的救命之恩,公子对小扣子的恩情,小扣子终生不忘。”

  小扣子跪在门外向严昊然磕首,那嘤嘤的哭泣声,让严昊然莫名的心烦。

  昨晚那个女人笑得很灿烂,就像乌云之前的太阳,虽然灿烂,但是却像在预告着什么。

  “你进来,我有话问你。”看着门外那个一脸泪痕的女人,严昊然突然改变了主意。

  “公子。”小扣子进来了,依然跪在地上。

  “起来吧,如果是你,你会救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吗?”

  严昊然看着小扣子那迷惑的眼,有些后悔,这个小丫头与那个小女人是完全不一样的,她问错人了。

  “公子,不管是什么,小扣子都会救的,佛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当初公子不也是这样救了小扣子与大家吗。”

  小扣子抹去泪无比认真道。

  “你当初为何女扮男装。”看着眼前清秀的容颜,严昊然的俊脸显得异浮躁。

  “回公子,奴婢当初并没有女扮男装,因为家里穷,奴婢穿的衣服都是别人给的旧衣服,有什么穿什么,并不是有意要扮男孩的。”

  小扣子泣道,她不是笨蛋,当公子问这话的时候,她就明白了。

  原来公子以为她存心欺骗他,可是她并没有。

  “为何到这的时候你不表明自己是女儿身?”

  严昊然有些不高兴,昨晚那个女人也是女扮男装,她应该是刻意的吧,那里是青楼,她去哪里做什么?

  女扮男装去青楼调戏女人吗?

  严昊然隐入了思绪,女人逛青楼这就像一个笑话,可是昨晚那个女人还睡在哪里,而且老鸨与她好像还很熟,那是不是说她经常去?

  头有些痛,第一次他竟然因为一个女人浪费了这许多的心思。

  但是他欠了她一条命,一个人情,他不喜欢欠债,所以一定要找机会还她。

  “公子,能不能不赶小扣子走。”跪地的小扣子迟迟不敢起身,也不敢动。

  “福伯,你在外面做什么?进来。”严昊然未理会小扣子,反而朝站在门外的福伯喊道。

  “公子,老奴是来看看小扣子,请公子听老奴一言,庄里总共有十六个人口,只有小扣子一个姑娘家。”

  福伯看着跪地的小扣子,又转向冷厉的严昊然,尔后跪地恳求道。

  “虽然庄里的活男人都能干,但是像洗衣,做饭这样的活,男人做起来也是可以,但是缝衣之类的针线活,始终要一个女人的。”

  严昊然看着膝前的老人与女人,并没有立即说话,福伯说的他知道,这样的情况,以前别的庄里也有人提过。

  但是既然同样是人,除了生孩子这种先天的区别,女人能做的,男人一样可以做,他还不是一样拿针线吗。

  看着眼前这个纤细的女人,脑中又出现了那双明亮的大眼。

  看着福伯,看着那个丫头,严昊然心中的那坚实的堤防,有一角在崩塌。

  “既然如此,那她的去留就由你决定吧。”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小扣子一定会好好干活,绝不会让公子失望。”小扣子喜极而泣道。

  “你们退下吧,我要休息。”严昊然面无表情道。

  福伯领着小扣子出去了。

  严昊然却在这时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他竟然让女人留在他的家中,他一定是中了摄魂大法,要不怎可能做出这般荒唐的事。

  这天晚上,严昊然多年来首次陷入了过去的恶梦中。

  那是他四岁的记忆。

  他记得那是一个夕阳如血的傍晚,他原本同伙伴们都在外玩耍,但是后来大家都走了,他一个人也只好回家了。

  那天家里的门是虚掩的,里面却清晰的传出母亲的哭声。

  他突然好害怕,一股腥稠的血腥味充斥着他的鼻腔,当时因为小,他却并未分辨出血的味道。

  当他自门缝里走进去,当他跨过院子, 看到是的披头散发的母亲,拿着菜刀不停的在父亲的身体上剁。

  红色的血染了母亲一身,就连地上的泥土都成了血色,就像那个时候,天边的残阳。

  那一瞬间,他的记忆也成了红色的,之后他便什么都不记的了,在那之后的十年里,他总是不停的梦见那一幕。

  原本他是如何成为师傅的弟子他是不记的,可是今天晚上,他竟奇迹似的记起了。

  不要,他不要想起,他不想起那个女人,不要、、、

  “公子,您醒醒,你醒醒、、、”小扣子在床边摇晃着尖叫的严昊然。

  原本公子住的这间院子是不让人进的,可是公子的叫声一直不停,她担心不已,终于还是冒死踏了进来。

  “啊、、滚,滚开、、”

  他猛的由床上坐起,屋里点了灯,灯火在他眼里却像是梦中的那血。

  女人,房中竟然有女人,他揪起小扣子,怒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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