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进死门!刚才那小子不是进入死门了吗?我们追杀进去……呃?你们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做什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欧阳天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因为他现在心里正想着怎么抓住夜飞羽那可恶的小子呢,恨不得将夜飞羽碎尸万段,可是正怒气冲冲的嚷着,忽然发觉周围气氛不对,眼睛看向旁边的四人,见四人都用古怪的眼神望着他,顿时有点心虚起来,语气也逐渐低声起来。
“咳咳!我们先放开恩怨不说,先说说这两扇门,各位,你们有没有发觉这个生字散发生机无限,而那个死字却是血气冲天,杀机无限,依我看,我们应该选择进入生门为妥。”
东方皓月假咳两次,打破了有点尴尬的气氛,微微一笑,说出了自己对那门上两字的见解和自己选择生门的想法。
“咯咯,东方兄所言即是,我赞成东方兄的看法,我也生门,那个死门我看到就不舒服呢!”东方皓月的话刚落,离得最近的西门雪那独特的娘娘腔声音马上就响起来,一双狭长的眼眸“妩媚”地注视着跟前风度翩翩的东方公子,丝毫不在乎旁边其他三人古怪的眼神。
“咳咳!”
这下东方浩月可是真的被呛到了,重重地咳了两下,白皙的脸颊上都出现了潮红,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如常,讪讪一笑,望着皇甫龙他们,接着道:“你们几位什么想法呢?”
“我无所谓,生门死门都可以!”皇甫龙随意地道,脸色浮现了对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有实力的人是不会介意什么的。
“恩,那南宫兄和欧阳兄的选择呢?”
东方皓月望了望一年无所谓的皇甫龙,脸色没有变化,脸上依然保持着和煦的微笑,转头对未做决定的南宫无情和欧阳天道。
“呵呵,我跟着大家走。”一向沉默寡言的南宫无情,呵呵一笑,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那就是选择进生门。
最后只有一脸气愤的欧阳天没有做出选择了,大家把目光又聚集在他的脸上。
“拜托各位爷,别在看我了!我算怕你们了,既然大家都选择进生门,那我没话说!”
欧阳天实在受不了面前几人锐利的眼神,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自己想着追杀那小子,奈何大家没那个想法,自己一个人是铁定不敢进入死门的,而且自己根本打不过那鬼一样的小子,追上也是白白送命罢了,想通了这些,于是无奈地恨恨道。
“好了!既然各位都决定选择进入生门,那我们就动作吧?不然好处都被那小子拿了!”皇甫龙看大家都决定了,于是大喝一声,发号施令,率先进入生门,没有一丝犹豫,东方皓月四人对视了一眼,也鱼贯而入。
皇甫龙五人进入了生门,先不说等待他们的是什么,让我们来看看夜飞羽面对的是什么。
此时夜飞羽正用龙枪探索前方的路一直前进,而且摸索了这么久,夜飞羽发现了自己正处在一条不是很宽敞甬道,甬道宽度大约有两丈,两边都是结实的石墙,地板也是石板,而起出奇的平整,所有夜飞羽走的不是太辛苦。
甬道不知道有多长,夜飞羽估摸自己已经走了半个时辰,虽然走的慢,但是少说走了一里多路程了,可是前方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这条路不会是一直通往地狱吧?可是不可能吧?现在我可是在宝塔三层呢!”夜飞羽心里嘀咕道,一直处于这样绝对黑暗的甬道,夜飞羽心里有点发慌,更要命的是,这里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虽然黑暗和森寒,不过没出现什么怪物鬼怪之类的东西,夜飞羽觉得现在还是比较幸运的,要是突然蹦出一只猛兽什么来的,在这么黑暗的地方,自己看都看不清楚,怎么战斗啊?那可要悲剧了。
夜飞羽有点后悔当初在地下洞穴的时候,怎么不取下一个夜明珠带在身上,如果有夜明珠照明,自己现在的情况可就好多了。后悔是没有用了,夜飞羽咬咬牙,愣头向前方走去,速度竟然快上了几分。
夜飞羽一路可是有惊无险,只是在那样的环境中摸索走路难受点罢了,现在来看看皇甫龙五人进入的生门,是否就是真的“生门”吧。
皇甫龙五人刚刚进入生门后,同样发现已经没有了后路,只能前进。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同样是一条长长的甬道,跟夜飞羽所在的差不多,但是最大的区别就是,皇甫龙五人所在的甬道是明亮一片,因为甬道上方每隔一段距离就镶嵌着一个照明用的夜明珠。
“先不要动!”
皇甫龙仔细望了望甬道两侧和顶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似乎只是一条普通的石砌甬道,微微松了口起,对正疑惑望着自己的东方皓月四人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走了。
于是五人开始沿着在长长的甬道赶路了,不过五人小心翼翼的,时刻保持着警惕,因为他们心里都有着不好的感觉,因为这条甬道未免太“好走”了吧?难道生门真的就一点难道和障碍都没有?
皇甫龙等人当然不相信,因为从没进宝塔,到进入宝塔一层,直接进入宝塔二层,总总设置虽然表面上没有直接性的机关,但是每一步都暗藏危机,让进入里面的人不得不互相残杀,这一切足以显示这个神魂强者本身就是嗜杀的主,心机很深,让人不知不觉就着了道。
但是众人明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为了那些让人疯狂的宝物,还是铤而走险,甚至义无反顾,头破血流,乃至丢失性命,这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悲哀呢?
皇甫五人走了将近两里的路程,没有于是任何危险,紧绷的神经放松了点,赶路也快了。一直走在偏后点的欧阳天见没有什么危险,心里念着宝物,加上怨恨着夜飞羽,不知不觉脚步快上其他的人几分,走到的队伍的最前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