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盘邑把手从后背移到前胸,刚想下手,就被朱瑛瑛抬起一只脚来重重踩在他的左脚尖上,他呲牙咧嘴地松开朱瑛瑛,蹦跳着用手去抚摸被踩的脚尖。朱瑛瑛愤然转身离去,盘邑顾不上疼痛踮着脚追了上去。
“你这人胆子不小哇,刚认识一天你就对我下手。”朱瑛瑛对追上来的盘邑说。
“我也是情不自禁,对不起!”盘邑诚心道歉。
朱瑛瑛不理会他,径直向太和殿走去。
太和殿又叫金銮宝殿。里面做工最讲究、装饰最华贵、等级最高、雕镂最精美的是太和殿中陈设的髹金漆云龙纹宝座,它设在大殿中央七层台阶的高台上,后方摆设着七扇雕有云龙纹的髹金漆大屏风。
金銮宝座,高172.5厘米、宽158.5厘米、纵深79厘米。椅圈上共有13条金龙缠绕,其中最大的一条正龙昂首立于椅背的中央;椅面之下没有通常的椅子腿,而是一个须弥底座,在束腰的地方透雕双龙戏珠,满髹金漆。
周围摆设象征太平有象的象驮宝瓶,象征君主贤明、群贤毕至的甪端,象征延年益寿的仙鹤,以及焚香用的香炉、香筒。而殿内靠近宝座的六根明柱和梁、枋上的群龙彩画,全用沥粉贴金。宝座上方的蟠龙衔珠藻井,也统统罩以金漆,更显出“金銮宝殿”的华贵气氛,足以见坐上这个宝座的人是何等的尊贵。
盘邑跟朱瑛瑛走进殿内,向髹金漆云龙纹宝座走去。此时,殿内的游人不多了,当朱瑛瑛走到宝座跟前,盘邑躬着身请她坐下。
朱瑛瑛不知道盘邑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瞥了她一眼,缓缓地坐下。
朱瑛瑛坐到金銮宝座上了,盘吧后退两步,急急屈身跪下,朗声说道:“女皇在上,请受奴才一拜!”
朱瑛瑛听罢芳心一喜,忍俊不禁,阴着脸说:“盘公公,你可知罪?”
盘邑抬起脸来惊恐地说:“赎奴才愚钝,不知何罪?”
“你方才在殿外调戏民女,犯了猥亵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胆敢狡辩?”
“这么大的罪,奴才实属蒙不白之冤。”
“你再不认罪,我诛你九族。”
“别呀,皇上。我认罪还不行吗?”
“你知道刚才那个民女是谁吗?”
“不知,黑夜中我以为是天上下凡的仙女,所以情难自抑,上前抱了一下。”
“胡说,刚才那民女正是朕本人。”
“啊,是女皇你?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皇上您比那仙女漂亮多了。”
朱瑛瑛终于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又沉着脸说:“盘公公,当你初犯,朕就不予追究了,下不为例。”
“抓。”
“起来,扶朕走。”
盘邑猛地站起来扶住朱瑛瑛从龙椅上下来,说道:“皇上,今晚让奴才来侍寝可好?”
“你一个公公,也要学人侍寝?”
“正因为我是公公,皇上才大可放心呀!”
“你这个公公,朕不放心。”
“为何?”
“因为你进宫时根本没净身。”
“皇上怎么知道?”
“看你一脸的色相,朕就知道了。”
朱瑛瑛和盘邑一边说话一边走出太和殿。盘邑接着说:“我还以为奴才顶撞到皇上了呢。”
这时,两人走到太和殿外,朱瑛瑛白了盘邑一眼,脚底一滑从石阶上跌倒下去,盘邑眼疾手快一把从后面将她抱住,结果手到了不该放的地方。
“放肆,你竟敢袭朕?”朱瑛瑛站起来生气地说。
“不是,皇上,我是看你倒下去,奋不顾身地把你扶起来的。”
“扶我不假,但袭我也是真的,你该当何罪?”
“皇上恕罪,奴才方才是无意之过。”
“无意之过也是过,朕治你咬舌自尽之罪,立即行刑。”
“抓!”盘邑半蹲在朱瑛瑛面前行礼,然后站起来在朱瑛瑛面前胡乱地在嘴里搅动着舌条,装出一副咬舌自尽的模样。
朱瑛瑛看到了直想笑,但她还是强制忍住了,她沉着声音说:“你就是你对朕无礼的下场。”
盘邑又站到朱瑛瑛的面前,双手乱摆,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什么,好像没了舌头一样,一个字都吐不清楚。
朱瑛瑛见盘邑学得挺像的,掩着嘴偷偷笑着。
回来的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说,朱瑛瑛给他讲笑话,他硬是忍住不笑。盘邑觉得学哑巴很容易,但要在听笑话后忍住不笑太难了,他肚里的肠子被他强制压抑都变直了。
两人来到酒店客房,朱瑛瑛只一个转身就发现盘邑不见了,嘴里不禁说道:“咦,闪得够快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其实,盘邑没走就站在朱瑛瑛身后,只是他此时戴上了魔术帽,朱瑛瑛看不到他。
朱瑛瑛开门进房时,盘邑也挤身进去。
进到房间里,朱瑛瑛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哈哈大笑起来,她喃喃自语地说:“死奴才,跟朕斗,你还嫩了点。”
说完,她走过去拉上窗帘,然后开始脱衣服洗澡。盘邑跟在她后面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一个劲的往下咽,发出奇怪的声响。朱瑛瑛发现有异常,转过头来却什么也看不到。
朱瑛瑛什么也看不到,盘邑却什么都看到了。这个场景他以前只在电影《一路向西》里看到过,她的胸跟王李丹妮的有一拼。
盘邑受不了了,感觉到有一股血气窜上脑部,连忙用手捏住了鼻子。
当朱瑛瑛在浴室里洗澡,盘邑在卫生间里轻轻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一发烫的脸,然后再拍后脑勺。
朱瑛瑛洗完澡从浴室里裹着浴巾出来了,她坐到梳妆台前往白嫩的小脸拍补水护肤品,她那两只小手拍在弹指可破的脸颊上,发生清脆的声音来,让盘邑听起来很舒爽。
朱瑛瑛简单地做好了睡前护肤,然后坐到床上盖着被子把裹在身上的浴巾解开丢到沙发上。盘邑到她也喜欢裸睡,脸上扯出了狞笑。
当朱瑛瑛把房间的大灯全部关掉,只留一盏昏暗的廊灯,盘邑也脱衣服上床睡觉。
盘邑躺进被窝里,睡在朱瑛瑛的身边,却不敢伸手去碰她丝毫。他感觉像在黑暗中等了一个世纪,当听到朱瑛瑛发出均匀而轻微的呼噜声时,他的一只贼手才伸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