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此乃人生四大乐事也。
李智和章舒予的洞房内,红贴的双喜,红色的地毯,红色的窗幔,红光映辉,喜气盈盈。李智是按古代皇帝的洞房标准布置的,床前挂“百子帐”,床上叠放“百子被”。床头悬挂大红缎乡龙凤双喜的床幔,意预着“多子多福”。
此时,洞房里冷清清的,洞房外的客厅却是热闹非凡,五对“真假夫妻”正在猜拳喝酒,玩得不亦乐乎。
盘邑在洞房花烛夜,又他乡遇故知,心里自然是乐得不行。他跟乔佩怡玩的是“十五,二十”。乔佩怡思维敏捷,动作利索,两人比划十拳下来,她赢了七拳以上。盘邑频频喝酒,但也没有醉意,难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量也升上来了?
“乔佩怡,这个我玩不过你,咱们换个玩法。”盘邑央求着说。
“好哇,你说换什么?”乔佩怡开心地说。
“剪刀石头布。”
“好,这个虽然幼稚,但也好玩。”
“那就来吧,剪刀,石头——剪刀。”盘邑吆喝着,一看乔佩怡出的是布,他猜中拳了,立即开心地笑起来。
“哈哈,你输了,喝酒。”
乔佩怡没意见,嘴角含笑提起碗把半碗浊酒一口喝干了。
“这酒真好喝,酸酸甜甜的。”
“好喝你就多喝点。”
“行,看你本事了。”
两人又猜起拳来,声音盖过了身边的四对真假夫妻。但换了这种玩法,乔佩怡连连中招,一连喝了三半碗酒。第四次她又中拳时,盘邑抢过她手中的碗,帮她喝了那半碗酒。
“盘邑,你别小看我的酒量,喝这种酒我是不会醉的。”乔佩怡申明着。
“好,不会醉又来。”
“来就来,谁怕谁!”
在五对真假夫妻中,盘邑和乔佩怡坐茶几的最右边,靠阳台的那一头。章舒予和李智坐在最左边。她不时用眼睛瞄向盘邑和乔佩怡,看两人玩得尽兴开心的样子,心里竟然涌出一股酸味,她觉得是自己喝这泡酒喝多了,才会有这种不适的感觉。但,她和李智对峙玩从小玩到大的这种猜贝壳,明明是她占了上峰,频频喝酒的是李智,即使她偶尔连接输了两拳,李智也会主动地帮她喝上一碗。
其实,这种软绵绵的,甜滋滋的,酸爽爽的糯米加水果的泡酒,喝着没事,后劲十足。两小时后,美女们的脸上不知不觉浮上了红晕,讲话也不那么清晰了。
女人的这种状态男人最喜欢,无比温柔极度妩媚。
乔小麦喝得有些猛,起身上卫生间,突然觉得脚步轻飘飘的。姚启明见她走路已经不能走直线,立即站起来追了过去,谁知他也像在太空慢步。众人抬头望去,那两人极像在跳舞。
“哈哈,醉了!”吴越歪笑着说。
“吴越,这酒有后劲,咱别喝了。”王建兵晃着脑袋说。
盘邑听到了王总说的那最后一句话,于是望向李智和章舒予,大声说:“新郎新娘,都喝得差不多了,咱们开始闹洞房吧。”
“我们不是正在闹洞房的吗?”章舒予对他说。
“不是,闹洞房闹洞房,应该是到洞房里面去闹才是闹洞房的嘛。”盘邑说着,发现自己的口齿也变得不利索了。
“对对。”王建兵附和第一个站了起来说,“走走走,大家把新郎新娘推到洞房里面去。”
盘邑立即站起来拥护王总的新举措。李安基跟林圆圆喝得也差不多了,看大家要时洞房去闹也都站了起来。
章舒予见大势所趋,想拦也拦不住,于是说道:“大家进去坐坐了行。”
“我们不光是进去坐坐,还要看你和李智洞房呢。”乔小麦从卫生间里出来说。
“那不行,那种事是隐密的。”章舒予拒绝着说。
“不行也得行,走走大家一起把新郎和新娘推进洞房,看她俩洞房。”
大家在乔小麦的怂恿下,推推拉拉把新郎李智和新娘章舒予从客厅挤进了装饰古典光艳的洞房里。
李智喝得也差不多了,他歪歪斜斜地站在床边就是不肯上床。章舒予也是一样,被大家推到床边不肯就范,她一张俏脸红扑扑,吐气如兰,香艳迷人。
这样的美人,不能和她洞房,看着她洞房也是一种享受!
是男人都会这么想,但盘邑不是这样想的。亲眼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上,那种滋味才叫五味杂全,非常难受。
这时,盘邑突然有些嫉妒李智了,他能和这样一个美娇妻在床上翻滚洞房,真是九辈子修来的福分。这个福分本来应该是属于他的,但上天作弄人,让他在一次搜捕中成了热海市人民心目中的英雄,使他不得不放弃财富,放弃章舒予。
新郎和新娘在吴越,王建兵,乔小麦和姚启明的推搡下,两人抱在了一起,盘邑受不了这一幕,转身走出洞房。
而乔佩怡,林圆圆和李安基坐在窗台下的红色椅子上,脸上扯笑着看好戏。
这时,新郎李智把新娘推开,他感觉身上有虫子在咬。就在他弯手到后背去抓的时候,胯下突然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
“哎哟!”李智立即所从手从后背收回来,双手捂住胯下之物叫起来,伟岸的身躯也萎缩地蹲了下去。
“你怎么了?”新娘章舒予关切地问。
“没事。”
众人一听,想笑又不敢笑,因为李智疼得额头直冒汗,李安基和王建兵连忙过去想把他扶起来。
李智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让我蹲一下就好了。”
章舒予这时环视了一下房间,发现盘邑不在,立即知道又是这小子搞的鬼。就在她刚要喊叫盘邑名字的时候,盘邑走了进来。
“盘邑,你去哪儿了?”章舒予怒目质问。
“我刚去趟卫生间。”盘邑淡定地说。
“你来帮李智看看,他是不是中邪?”
盘邑望向章舒予,他不知道她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思索着该如何应对。
“好。”盘邑应了一声,向李智走去。
盘邑拿起李智的一只手,装模作样地给他把脉。
盘邑眼睛眨了眨,说:“没事,他听说要洞房了,太激动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你确定?”章舒予严肃地问。
“确实,但半个月内不能洞房了。”盘邑认真地说。
“大家别说了,把新郎抬到床上休息会好些。”乔不麦建议着说。
李安基,王建兵,吴越和林圆圆几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摇摆摇摆地用力把李智抬到了床上。章舒予趁机把盘邑拉出洞房,把他逼到客厅的墙边,问:“老实交待,是不是你搞的鬼?”
盘邑歪着脑袋近距离看着章舒予,这个美艳的新娘正睁大眼睛瞪着他质问。他有点心虚了,但一颗心却狂跳不止。
也许真是酒乱了性,盘邑没有回答章舒予问题,他一拉一推把章舒予反逼到墙上。
“你要干什么?”章舒予挣脱着说。
“人强迫我一次,我也要强迫你一次。”
“你敢!”章舒予压着声音说。
盘邑不说话了,把嘴唇压到章舒予的面前,吻住了她殷虹的双唇。章舒予拼命挣扎着,但她感觉浑身无力,只有被动地接受盘邑的亲吻……
这时,大家身体里酒的后劲上来了。洞房里的人都纷纷软趴到地上,王建兵从床上拉下两床喜被铺在地上,抱着吴越睡在了一起。而李安基的身边,一边躺着乔佩怡,一边躺着林圆圆。乔小麦和姚启明也滚到了地上,她正躺在姚启明的怀里美美地做美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