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的心里此时也结了个疙瘩,她也不敢肯定,那到底是不是舞阳,若是舞阳,那她为什么会不认识自己?
若不是,可为什么她和嫂子长得那么像?
“我要去找哥哥,哥哥一定知道她是不是嫂子!”凌珊说着,便抬脚朝外面跑了出去!
……
舞阳和杳儿从小巷子里穿了过去,也不知道往哪儿跑,反正是逮着那条路没人就往哪儿那边跑,俩人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停下来的时候,都扶着墙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杨……杨姐……姐姐,这……是哪儿啊?”杳儿一张小脸通红,舞阳摇头:“不……不知道。”
反正是没路了,只有一扇门,而且里面不知道住着什么人,只能看见院子里搭了好多衣服,五颜六色,很是鲜。
“杨……杨姐姐,我们,还跑吗?”
舞阳大大的喘了几口气,扭头见没人追上来,心下稍安:“刚才那个人就是个疯子,我们……别被她缠上了,还是先进这院子躲一躲吧,等一会儿再出来。”
杳儿点头,俩人进了院子,这才发现,那院子好大,越往里走,而且香味四溢,仿佛是夹杂了百种花的气息,浓郁的都有些刺鼻!
舞阳皱眉,而后一笑,感情这是的后门啊!
她低头瞅了瞅俩人的行头,心里低笑,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呢!
“杨姐姐,这是什么地方啊?”杳儿眼底全是好奇。
舞阳坏坏一笑:“这是。”
“啊!”杳儿一怔,猛地停下步子,脸上闪过一丝熏红:“杨姐姐,那我们赶紧走吧。”
“急什么啊,这里面很好玩儿的,我以前去过,我带你进去看看。”
杳儿摇头:“杨姐姐,被璟之哥哥知道,他会骂死我的,我们还是快走吧!”
舞阳一脸的狡黠:“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啊?说不定,他自己还偷偷背着你来呢,走吧,你看我们穿的男装,没人会认出来的,走吧!”舞阳说着,半拉半拖的拽着杳儿上了狭长的楼梯。
现在是大白天,里的客人不是很多,但是也绝对不少,舞阳喝杳儿从后面直接上了二楼,一路上遇见的人不少,可各个都拥着在怀,行酒作乐,也没人注意到她们。
反倒是杳儿,一张俏丽的脸蛋已经满是红晕:“杨姐姐,我们还是走吧,这里的女子怎么……那么不知廉耻啊?”
她从未见过,女孩子竟然会那么……不懂规矩!
“哎呀,你别看她们,走,我带你去见一个更漂亮的姐姐!”舞阳低声说,拉着杳儿一直往里走,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一座精美的小楼前,这才停下步子。
杳儿见那小楼装饰的很是好看,不禁有些好奇的四处看看,舞阳低笑一声,抬手便要敲上眼前的门。
可是她的手还未落上去,便听一阵娇笑的声音传来:“哟哟哟,这是哪家的公子啊?怎么直奔我们玉烟姑娘的闺房来了?”
身后那很是谄媚的声音传来,舞阳不满的皱皱眉头:“乔妈妈,是我!”
走过来的老鸨一愣,看清舞阳的脸,脸上即刻便满是愁思:“哎呀,我的祖宗啊,你怎么还敢跑这地方来,这回头让霄公子,他指定得剥了我的一层皮啊!”
说起来也巧,这是碧霄手下的产业,名叫醉舞楼,有一次碧霄下山来这里查账,舞阳便偷偷的跟了过来,见碧霄进了这里,便存了心思,趁着有一日碧霄没有注意,她便带着萱萱偷偷跑到这儿来玩儿。
之后被碧霄找上来,气得大发雷霆,差点把这醉舞楼给拆了,乔妈妈当时吓得肝胆俱碎啊!然后才得知,这哪里是什么杨公子,分明就是霄公子不听话的表妹,带着霄公子的未婚妻偷偷溜出来玩儿。
舞阳翻了翻白眼:“你不要告诉他,他不就不知道了吗!”说着,又要敲门,乔妈妈忙挡在那扇门的前面,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表小姐,今日玉烟姑娘有贵客,实在是不能出来陪表小姐玩儿,等过几日好不好?过几日玉烟姑娘得空了,妈妈我一定……”
“什么贵客啊这么要紧,我今日,一定要见玉烟一面!”舞阳说着,便往里闯。
乔妈妈脸上一变,赶忙拖住舞阳,脸上的表情那个纠结啊,就差没哭了:“好小姐,今儿这客人可是我们醉舞楼的金主啊,他是慕琰公子,妈妈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惹不起啊,表小姐,你就通融通融……”
舞阳蹙眉,她说要带杳儿见一个漂亮的姐姐的,“要不这样,你去将玉烟叫出来,让我这位朋友见上一见,我便回去了,也不妨碍妈妈你做生意,你看这样行不行?”
乔妈妈闻言脸色一苦,这还真是个祖宗啊,人家爷来这醉舞楼,可不就是为了找乐子么,现在进了姑娘的屋子,指不定在里面干什么呢,她这没眼力界的闯进去,那不是坏人家的好事么?
“表小姐,这不太好吧?”
舞阳脸上闪过不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自己进去……”说着,一把推开乔妈妈,眼看着就要往里面闯。
这时,里面传来一阵低沉的男音,夹了几丝不满和微怒:“外面什么事这么吵?”
乔妈妈闻言赶忙换上一副讨好的讪笑:“没事没事,不过是一个丫头粗手笨脚的,妈妈我训斥几句!”说着,便要拉着舞阳走开。
可舞阳今日还就与乔妈妈杠上了,见乔妈妈拉她,张嘴便冲里面喊:“玉烟,玉烟,你出来,是我来看你了……”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乔妈妈脸色一变,忙伸手去捂舞阳的嘴巴。
屋里面,一个娴静的儿正坐在慕琰怀里,绝美的脸上微带了几丝红晕,听闻外面的声音传来,微微蹙了蹙眉,抬眸,便撞见慕琰戏谑的眼神:“看来本公子今日来的不是时候,玉烟姑娘另有所约了?”
玉烟轻轻一笑:“慕公子这话可就冤枉玉烟了!”她怎么可能想到舞阳今日会来,“外面那个,是玉烟一个朋友的……弟弟,曾经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