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拜谁为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放开我!”
齐洛儿唯恐他下一刻就会给自己致命一掌,在他怀里极力挣扎着。
月无殇的手秀气白皙,但却异常有力。
像铁钳似的,抓住齐洛儿的一只手。
齐洛儿手腕几乎要扭断,还是挣脱不开他的掌握。
看来,为了保命,只能壮士断腕了!
不过齐洛儿不想断自己的,那就只好委屈月无殇了!
两只手都使不上力气,她不是还有嘴吗?
她一咬牙,一横心,闪电般一低头,吭哧一口咬在了月无殇的手腕上!
她也是被逼急了,这一口下去,只觉一股腥甜的液体直涌入口中。
咬破了!看你还不松手!
齐洛儿恨恨地想。
月无殇手一抖,低头瞧了她一眼,笑吟吟地道:“小洛儿,我的血好喝吗?要不要再来一口?
“嗯,咬吧,咬吧,回去我就一口一口咬回来……”
他语调甚是暧昧,齐洛儿身子一僵,心中狂呼:“你丫的大变态!”
看着月无殇没事人一样。
她再也咬不下去。
不情不愿地松了口,月无殇白皙如玉的手腕上留下一排深深的,清晰的牙印……
这……这不会又像上一次匕首刺他一样,又是他的障眼法吧?
齐洛儿情不自禁摸了一摸,凹凸不平的,不像是假的……
“唔——小洛儿摸的人家好舒服。”
月无殇微眯着眸子,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众人集体黑线!
齐洛儿更是抖了一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丫的说话就不能正常点啊!
我的已经不算清白的名声啊,这下彻底毁了!
他丫的说话就不能正常点啊!
我的已经不算清白的名声啊,这下彻底毁了!
“铛!”一声脆响,李渔手中的宝剑被月无殇挑飞了出去!
乌沉沉的宝剑顺势一点,毒蛇般奔向李渔的脖颈!
“不要伤他!”
齐洛儿看的清楚,几乎想也不想,身子向着月无殇的手臂一撞,将他剑尖撞歪!
乌剑堪堪擦着李渔的脖颈就掠了过去。
李渔惊出一声冷汗,拼命向后一退,才算避开了月无殇剑尖的攻击范围。
吓的一颗心怦怦乱跳,几乎说不出话来。
耳边传来师父清冷的声音:“渔儿,退下!”
李渔脸微微有些发红,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月无殇却看也不看其他人,俊脸上一片失落和伤心:“小洛儿,你好狠的心,亏我想你想的茶饭不思的,你居然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呜呜,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为了这两个小白脸,就把老公我撂到脑勺子后了……”
月无殇好歹和齐洛儿朝夕相处了一个月,学了她不少现代话,现在来了个现学现卖,倒也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齐洛儿脸上的黑线越滑越多,囧的无以复加。
气息不稳地叫:“月无殇,我和你半点关系也没有,你胡说什么?什么老公不老公的……”
月无殇垂眸瞧着她,俊脸上似笑非笑:“小洛儿,你都和我同床共枕一个月了,按你们的说法叫未婚同居,我自然也算是你的老公了……”
“那不算!”
齐洛儿囧的小脸通红,即想把月无殇那张坏嘴缝上,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别胡说八道,你,谁让你这变态男扮女装的,我又不知道……”
齐洛儿几乎有些欲哭无泪了。
“月无殇,调戏一个小泵娘不觉得有损你魔君的威名?放开她!”
云画宝剑斜指,冷冷地道。
“月无殇,调戏一个小泵娘不觉得有损你魔君的威名?放开她!”
云画宝剑斜指,冷冷地道。
“放开她?”月无殇笑眯眯的:“我和我老婆说话,你凑什么热闹?”
他一口一个老婆,叫的齐洛儿异常火大:“月无殇,你再胡说八道的,我就咬舌自尽!”
一句话出口,齐洛儿小脸微微有些发红。
这一哭二闹三上吊据说是女人制服男人的三大法宝,齐洛儿没想到自己堂堂特种兵有朝一日也会使出这种戏码。
唉,齐洛儿,你堕落了!
月无殇眼眸一眯,用手摸了摸齐洛儿的头:“乖,千万不要咬,你把舌头咬掉了,以后怎么和我玩亲亲?再说咬舌头也是很疼的……”
晕!这家伙三句话不离暧昧!
变态!超级变态!齐洛儿恨不得把他那张坏嘴堵起来。
也不知他使用了什么妖法,被他这一摸,齐洛儿只觉嘴唇有些发僵。
不要说咬舌,就是说话也有些困难……
云画眼看着新收的小徒弟被他抱在怀里戏弄,他再好涵养,这时也有些忍不住,冷冷地道:“月无殇,你放开她!不然,我就把你打的形神俱灭!”
他的长剑嗡嗡做响,发出淡淡白光。
剑诀一领,长剑陡然冲上天,划破长空,犹如云中闪电。
瞬间化作了千万柄,分不清哪一柄才是真的。
冷月下,无数柄相同的剑从天而降,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月无殇笼罩在下面……
天剑破!
月无殇脸色微变,没想到几年未和他争斗,他居然修炼成功了紫云门的必杀绝技——天剑破!
传说天剑破一出,玉石俱焚,几乎没有哪一路妖魔能躲的过,月无殇的父亲便就是丧生在这一招下!
月无殇微微冷笑,眉宇间戾气瞬间凝聚。
那个闪电般的标记殷红如血,周身黑气弥漫而出,黑气中隐隐传来鬼哭,煞气狂涌,周围的气温仿佛刹那间又下降了十度!
月无殇微微冷笑,眉宇间戾气瞬间凝聚。
那个闪电般的标记殷红如血,周身黑气弥漫而出,黑气中隐隐传来鬼哭,煞气狂涌,周围的气温仿佛刹那间又下降了十度!
齐洛儿和他离的最近,被他煞气所逼,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而圣女绫似乎也感应到了她的不安气息,自她身上发出淡淡的白光!
那白光似乎天生有净化万物的功效,竟将月无殇周身的黑气给驱散了一些……
月无殇微微一怔,眼眸中有杀气一掠而过!
原来——这圣女绫是他的克星!
齐洛儿灵力低微,甚至可以说还没有,她御使的圣女绫居然已能驱散一些他的护身煞气。
假以时日,这齐洛儿修炼成仙,灵力惊人,自己只怕也不是她的对手!
原来——天女是这么一回事!敝不得紫云门疯了似的寻找她——
假以时日,这天女还真是他的心腹大患呢!
这可如何是好?
如这天女是别人,月无殇早就想也不想挥手将她杀死,可是——可是这天女偏偏是齐洛儿!
他还当真舍不得辣手摧花——
“月无殇!我再问一句,这人你是放,还是不放?!”
云画半浮在空中,身后冷月高挂,看去仿佛来自月中。
素白衣带在风中起伏,飘然无尘,身后剑网寒光闪烁,带着毁天灭地的霸气!
月无殇眸光一凝,冷笑:“放怎样?不放又怎样?天剑破一出,玉石俱碎,你不怕你这小徒弟也陪着我灰飞烟灭?更何况——”
月无殇唇角露出一抹莫测的笑意:“更何况你这天剑破还未必伤得了我……”
此语一出,在场之人面色俱变,李渔禁不住叫道:“师父,别伤了小师妹……”
好不容易才出现的天女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凌虚子也沉不住气了:“师弟,别……”
云画黑眸中没有任何情绪,淡淡地道:“师兄放心,天剑破只诛妖邪,洛儿不会有事。”
凌虚子也沉不住气了:“师弟,别……”
云画黑眸中没有任何情绪,淡淡地道:“师兄放心,天剑破只诛妖邪,洛儿不会有事。”
凌虚子一愣,大喜!
他早就知道师弟是不世出的奇才,想当年二十多岁便修炼成仙,为仙界第一人。
可没想到他于今竟然修炼成功了师尊当年两千岁时才领悟的天剑破。
而且留其精华,去其糟粕,将天剑破改良了!
看其身后剑网,寒光闪闪,道道光波四射而出。
霸道无比,却充满了煌煌正气,没有了当年师尊使用时的煞气……
月无殇眼眸一眯,哈哈一笑,缓缓地道:“天剑破虽然不会伤及无辜,但——你就不怕我临死之际先将她杀死陪葬?”
一句话说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月无殇性子喜怒无常,残忍嗜杀,没有人敢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
齐洛儿也不知为什么,心中蓦然一疼,心脏似被人打了一拳!
果然——
自己在他眼中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
心慢慢沉了下去,齐洛儿心中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咬紧了唇,一句话也不肯再说。
凌虚子再沉不住气:“月无殇,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
月无殇笑了,笑容倾国倾城:“含月草,你乖乖把含月草交给我,我就放过她,饶了她一命。”
凌虚子这时不想再冒险:“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说话算话,放过她!”
月无殇笑眯眯的:“老子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凌虚子微微一愣。
他和月无殇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知道这月无殇虽然是魔君,倒也是有一是一,有二是二的,还没有做过背信弃义的事。
他也不再废话,飞身落在湖面上。
手一张,一颗银白色的,珠圆玉润的小草便飞到了他的手上。
那小草有两片长长的叶子,叶子边沿在月光笼罩下发着淡淡的银辉,头上开着一朵淡紫色的花儿,那花晶莹剔透,如同水晶。
他也不再废话,飞身落在湖面上。
手一张,一颗银白色的,珠圆玉润的小草便飞到了他的手上。
那小草有两片长长的叶子,叶子边沿在月光笼罩下发着淡淡的银辉,头上开着一朵淡紫色的花儿,那花晶莹剔透,如同水晶。
“拿去!放了她!”
凌虚子手一弹,那颗草凌空飞起,缓缓飞到月无殇手上。
月无殇笑吟吟地瞧了一瞧:“唔,这草品相不错。好!我饶了她一命,不杀她了!”
哈哈一笑,众人但觉白光一闪,眼前已经没有了月无殇的行踪。
凌虚子大怒:“月无殇,你说话不算话!”
天空中月无殇的笑声隐隐传来:“我只答应不杀她,可没答应放了她。她是我老婆,岂能留在你们这里……”
声音渐行渐远,说到最后一字,已几不可闻。
李渔跺脚,忍不住催促:“师父,你怎么不追他?他把小师妹拐跑了,小师妹是天女,遭了他的毒手怎么办?”
云画淡淡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不说,扭头便走。
凌虚子叹了口气:“算了,追也没用。那厮跑路的本事一等一的好,可不那么好追,再说就算追上他又有什么用?说不定他恼羞成怒当真杀了你师妹。”
摇了摇头,拂袖离去。
“那——就这么算了?”李渔不甘心。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场景转换中
一路风驰电掣,月无殇左手抱着齐洛儿御风而行。
足下虽然没什么东西,月无殇却飞行的极稳,和云画有的一拼。
月无殇得到了含月草,又抢回来了齐洛儿,心情极是畅快。
迎着风,他索性敞开了衣襟。
天风凛冽,吹的他衣袂呼呼做响。
他大呼痛快!
好久没看到云画吃瘪的表情,还真是让人愉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