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齐子姗不懂司徒赫哲为何会这么说,却不难感受到来自身上的危险和怒气。“不,你放开我,放开我!停下来!”
“停?”司徒赫哲薄冷的唇边滑过一丝冷笑,盯着齐子姗的小脸,脑海中浮现的一幕令眸光倏然一变。
她的眼里从来没有自己,只有公孙豫皇,只有公孙豫皇而已!
“让你为公孙豫皇守身如玉吗?你不觉得太晚了吗?你现在肚子里可是怀了我司徒赫哲的孩子!”
“真美……”
齐子姗的身体摇晃着,她的嗓子己经沙哑,语音也因为那激烈的动作再也连不成句。
不,从现在起,他要她记住,谁才是她的丈夫,谁才是她的主人!
一夜疯狂的索求,没有停止的迹象,齐子姗声音哑了,泪流干了,灵魂抽离,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木偶娃娃,只有短促的呼吸证明了她的存在。
身体像被车碾过一样,无处不在的痛撕裂着她的神经。司徒赫哲的话一遍遍鞭打着她灵魂深处最后的净土,想大声反驳:我没有,我不爱公孙大哥,我们之间只有单纯的友谊,单纯的兄妹之情。
然而,疯狂的男人像只怪兽一样,噬咬着她的身体,还要侵吞她的灵魂。最后,所有语言通通化作无声泪。
从一开始他就一再判自己的罪,没有给过她辩驳的机会。他霸道地主宰了一切,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是她太傻才会中了他的圈套,由始至终他的目的没有改变过。一心只想为何若云报仇,为她出气。而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对自己的好,只不过是一种手段。
而她却傻傻的当成一种怜爱,以为他对自己有了情,有了意,有了事情发展之外的感情。呵……事实证明所有的所有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男人浊热还残留几分酒气的呼吸吐在她脸上,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任那灼人的气息烧着她敏感的皮肤,渗透心灵深处。
瞠大无神的眼盯着天花板,却烦乱的思绪将自己团团缠绕,勒紧再勒紧。
阳光渐渐明媚于窗帘后跳跃着晶莹,形成迷人的光晕诱惑她去靠近,去触感。悲凉的笑无声漫延,剧痛腐蚀着灵魂。
司徒赫哲悠悠醒来,酒精麻醉后的脑子有片刻恍惚,宿醉的疼痛和不适使他蹙起眉,伸手本能揉了揉眉心。
被子翻动露出一大片被狠狠蹂躏过的肌肤,青青紫紫的斑点,或轻或重的吻痕一路漫延……
被隐藏的记忆快速回笼,想起自己的酒后吐真言,想起了她的无情,自己的愚蠢……昨晚的一幕幕再度浮现,心的一角开始钝痛不已。
凤眸缓缓往上直到撞上她无神的空洞,里面空无一物,无爱无恨,无悲无喜,仿佛刚刚被人浩劫过。
怒意如野火般漫延,她是在为公孙豫皇忏悔吗?她想挖空灵魂,让自己的心得到救赎吗?她以为这样就能继续在内心守护她纯纯的爱意吗?
不!他绝不会让她如愿以偿!
就算要下地狱,他也会拉着她!
用力扳正她的脸,迫使她正视他发怒的眸子:“为公孙豫皇难过吗?收起你廉价的可悲吧,他是不会在乎的。齐子姗,你给我听清楚了,你是我司徒赫哲的妻子,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一辈子都休想取下这个标签!”狠狠的发誓,绝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