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
空间内人影闪烁,二十道投影同时出现在宋钟辰隆的身边。
“这是”
“钟,这是那里呢?”
“咦,钟,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刚才正在修炼,怎么来到这里呢。”
“笨,我还在外面巡逻呢。”
“大惊小怪。问问钟不就知道了。”
……
突然间,宋钟辰隆的身边响起各种声音,有苍雪荷,有肖燕,有苏艳,有李婷婷,有宋丽,有何雨,有乔娇娇……
一时间,苍雪荷和肖燕以及她的手下,全都出现在这里,大家奇怪的同时,也在讯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我的心灵空间。”
宋钟辰隆到现在还有些晕晕糊糊,刚才不过是他一时的好玩,不成想,他真把人给召唤来了。
这算什么?心想事成?
“心灵空间?”
苍雪荷四下看着,还伸出手,在宋钟辰隆的身上摸了摸,很是疑惑地道:“你是说,我们在你的心里?”
“是啊,你们是在我的心里。”
呵呵呵呵呵
宋钟辰隆不由地笑了起来,他在回答完苍雪荷的问题后,也终于确认,这里确实是他的心灵空间,之所以大笑,是因为他真正地确认,他内心真的有苍雪荷等人,而苍雪荷等人的内心同样有他。
走进心灵,对于别人来讲那只是一句空话,而现在却是一个事实,宋钟辰隆还能感觉到,在这里,他们彼此能明白对方的内心。
他的笑声,也让苍雪荷等人感受到一种开心和释然。
“你一直都在担心。”
“嗯,我真的担心,我害怕当有一天,你们对我没有了感觉,会毫不留恋的离开。”
“现在呢。”
“现在吗,还用我说嘛。”
是啊,根本不用说,此时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彼此内心中最为真诚的想法。她们发现,在这里根本不可能隐藏起自己内心中的想法。
彼此间感受着彼此的内心,到最后大家不由地相视一笑,所有的话语都在这一笑当中,无声,真的胜过千言万语。
“钟,过二天我们就回去了,爱你。”
苍雪荷第一个笑着离开,而其他人也都留下一个嫣然的笑容后消失,唯有宋钟辰隆没有急着离开,他发现,在苍雪荷等人离开之后,地面开始出现一个图案。
图案是一个圆,圆的中间是一个简单的六芒星,最中心的位置上,有一个可以盘膝打坐的平台。走到平台上,宋钟辰隆直接盘坐在上面,马上他就感应到苍雪荷等人所在的位置,而当他默默地说出。
“我爱你们。”
苍雪荷等人似乎同时都可以感受到他的话,而她们同时还都给出她们相同的回答。
“我爱你。”
听着她们的声音,宋钟辰隆笑了,曾经在内心中,留下的一些顾虑也都在这里全部消失不见。
男人都有一个后宫梦,不管有钱没钱,有势没势,那怕是普通到一日三餐只能够自己温饱的人,他也会有一个后宫梦,这是天性,男人的天性,无关什么礼仪廉耻,道德品行。
普通人尚且如此,接受了生命印记和主神岛传承的宋钟辰隆更加不会免俗。
一夫一妻这样的思想,从一开始就没有在宋钟辰隆的脑海中有过真正的概念,可以说不光是这点,整个华夏所讲的那些人文道理,其实宋钟辰隆都没有真正的概念。
毕竟,宋钟辰隆最初对一个世界的了解,是从主神岛所存储的知识中了解到的。
他了解的是各个宇宙的发展,经历,消亡,各个种族对于事物的了解和认识,各种族的信仰等等。而地球的人了解的是自己国家的文明发展史。
一个是不同种族的历史,一个是自己民族的历史。
这二者间,从一开始就不在一个层位上面,孰高孰低,孰优孰劣,不用讲,大家也能明了。
正是因如此,宋钟辰隆在接受华夏文明和人文知识时,他只是做为一种参照,并不会把它做为真正的行事准则。遵守这个世界文明,并不代表认同这个世界的文明。
因为他得到的传承和所了解的世界,让他早就有自己的价值观,那就是自在,无束。
天地间逍遥自在,行事间无拘无束。
正是如此,对于肖燕等人对她的情感,他才会接受,自然这里面也有苍雪荷支持的原因。接受归接受,宋钟辰隆有时也会担忧。
担忧,她们会有一天离开,担忧,她们会有一天不再爱他,担忧,她们会受不了别人的闲言碎语,担忧……
毕竟,苍雪荷等人不是宋钟辰隆,她们从小接受的是华夏的文明,遵守的是华夏的制度。
正是有着这种那种的担忧,才让宋钟辰隆一直没有去真正地占有她们,至于修炼到筑基才发生关系,那不过只是一个借口。
一个可以给出大家一个时间,认真考虑彼此情感,是不是要真正付出的借口,宋钟辰隆很清楚自己属于占有欲极强,有着大男子主义的人。
他不会允许,在情感上有任何不忠和背叛的出现。
不过现在,所有这一切的顾虑全都不复存在。别看刚才好象是玩笑式的召唤,但宋钟辰隆可是清楚,如果不是他心里有她们,而她们心里也有他的话。
别说是他好玩的一时兴起,就是他真的掌握召唤术,也不可能把人给召唤进自己的心灵空间。
这里可是心灵空间,如果没有为彼此真正地敞开心灵,对方别想进入其中,更不会不会在心灵空间内形成图案。
地上的图案的出现,正是他们彼此心灵敞开的直接证明,盘坐其上的宋钟辰隆也是刚刚知道,这个图案才只是最初的形态,还会随着时间或者他们之间的情感,而不断地完善。
至于完善的何种程度,完善后又会如何,宋钟辰隆也不得而知,不过答案慢慢揭晓,才会更加地有趣。
“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喃喃一句,宋钟辰隆的身影在心灵空间内才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上一副神秘的图案,在不断地变化着,似乎是在自我进行着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