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修炼,可是宋钟辰隆的身体远比别人要强悍很多,一拳过去,刘绪就感到身体内的五脏六肺,全都痉挛成为一团。
痛,痛得刘绪只想放声大叫。
只是刘绪的叫声还没叫出口,就感到自己的嘴被宋钟辰隆手指捏住,脱口而出的惨叫,也成为了唔唔不清的话音,同时在他捂着肚子倒地的时候,隐约听到。
“周媚,过来。”
这个声音令大厅内瞬间安静下来,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全在第一时间,聚焦到了宋钟辰隆的身上。
看到是一个年青人,穿着更是有着地摊货的风格时,他们全都笑了起来。笑声中有轻蔑,有嘲笑,有冷笑,有讽刺,更多的是一副有好戏上演的笑。
“这人是谁啊。”
“不认识,刚才一直跟奉总在一起,可能是他的跟班吧。”
“没素质,在这里大喊大叫,好象还打了人,真是太没有素质了。”
“暴发户的手下能有什么素质。”
“嘘,低声点,有好戏看了。那个被打的人是周媚的经纪人。”
“那能有什么好戏?”
“主要是刚才和周媚说话的是朱宾宾,被这小了一嗓子打断,你们应该知道那小子的秉性。”
“确实是。”
……
周围人的议论声,全都一字不漏地钻入进宋钟辰隆的耳朵里,这也让他收集到许多信息,还顺带的知道,原来一直和周媚说话的人叫朱宾宾。
刘绪阻止奉亿,就是不让人打扰到他们的谈话,而且从朱宾宾和周媚说话之后,极少有人过去搭讪,现在全又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可以看出,这个朱宾宾在青原市有点能量。
“宋医生,这是?”
周媚也是听到声音,这才转头看到刘绪已经抱着肚子,弯着腰,一副痛苦的表情,当时,看到这种情形的她还发了一下呆。
不过很快她就快步走过来,直接讯问宋钟辰隆。
她很清楚,刘绪的样子肯定是被人打了,而站在刘绪身边的四个人中,奉亿肯定不会出手,二名女子更加不会,唯一能出手的只有宋钟辰隆。
“你的人让我打了。”
“呃,这个,肯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宋医生不象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周媚的回答让宋钟辰隆呵呵一笑,这女人很会讲话。
“你是什么人。”
冷冷的声音从周媚的身后传了过来,是朱宾宾。走过来,头抬起,眼睛下视地看着宋钟辰隆,脸上就差写上‘高傲的我’四个大字。
“你又是那根葱。”
“我叫朱宾宾。”
“哦。”宋钟辰隆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扭头看向奉亿。
“朱宾宾是什么东西。”
“他不是……”
奉亿反应很快,把最后东西二个字,给咽了回去,圆脸上面却是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看来你也不知道,我还是问问本人吧,朱宾宾。”
宋钟辰隆一脸认真地问。
“你是什么东西。”
“你……”
朱宾宾这给气得,右手握拳,准备打过去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带着恨意,说话都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的声音。
“宋钟,没想到你也来这里了。”
宋钟辰隆扭头一瞧,乐了。
“钱正国,你倒是有闲心啊,怎么,家里的事情摆平了。”
“哼,不劳你操心,这点小事,对于钱氏家族,可不算什么打击。”
宋钟辰隆淡然一笑,不算打击?
如果真的不算打击的话,钱正国现在走进来,身边那有不前护后拥的道理。只是这些口舌之争,也没有必有。
静静地看着钱正国,看着他走到自己的面前,主动伸出的手,宋钟辰隆也把手伸了出来,双手一握。
“钱氏家族能有今天,还要多谢你宋钟的照顾。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好说,紫金花园,还有银行的帐务。”
“我全部办理妥当。”
“那祝今后,钱氏集团一帆风顺。”
“谢谢。”
莫名其妙的对话,莫名其妙的谢谢,无论是听到的,还是看到的人,都是感到莫名其妙。
只有宋钟辰隆和钱正国清楚,刚才的几句话达成一个令双方都很满意的结果,钱正国的谢谢也是由衷的感谢。
他没有想到最后宋钟辰隆只要了一个紫金花园,至于银行的帐务冻结,宋钟辰隆提出来,不过只是一个不算要求的要求。
钱正国甚至于整个钱氏家族,现在最为头痛,也最害怕的就是宋钟辰隆再次在股市上搞他们。
他们是真的害怕,这次钱氏家族,可以依靠家族百年经营积累下的强大底蕴,度过难关,但只要宋钟辰隆还要搞他们,他们的结果只有一个,破产清算。
谢谢,就是谢谢宋钟辰隆放他们一马,没有赶尽杀绝。不过那怕是在说谢谢,钱正国都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蹦着说出来。
恨,他和整个家族的管理层,都恨不得宋钟辰隆去死,但他们更怕,怕如果他们有什么过激的行动,宋钟辰隆会让他们整个家族面临真正的衰败,这个的后果,他们承担不起。
钱正国也只能用这种咬牙切齿的说话方式,来表达下内心无尽的恨。
对于这些,宋钟辰隆根本不在意,更不会担心,反倒是听着钱正国的声音,有种好笑的感觉。
“钱正国,你要保持这种风格,显得特别有意思。”
宋钟辰隆的打趣,让钱正国把眼睛瞪了瞪,哼了一声后,不再理宋钟辰隆,只能在心里骂一句。
“有意思个屁。”
“小宾,你怎么见了我,不和我打招呼,是不是觉得我钱正国治不了你了。”
心气不顺的钱正国,把气撒到在旁边站着的朱宾宾身上。
“叔,那能啊,我这不是不敢打扰到你们谈事吗。”
朱宾宾急忙陪笑,刚才冷然,高傲的表情早就已经不复存在,钱氏家族确实出现了危机,但不表示钱氏家族失去一切。
做为青原市的二大家族之一,钱氏家族再倒霉,也是没有人敢轻易得罪的存在,朱宾宾的老子都不敢,他朱宾宾更加不敢。
“那就好,走,陪叔去喝二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