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实摸到了鎏庆宫,因为贺姬翎给他回书说是有要是要找他帮忙,念及这贺氏兄妹可是皇兄面前的红人,他自然也不能推诿,他也不走正门,而是从鎏庆宫侧墙飞纵了进去,也没有惊动小太监就到了正殿门外。
贺姬翎正自在等他,正殿大门都是敞开着,里面也是灯火通明,龙阳就闪身进了正殿,贺姬翎赶紧起身迎接笑说:“王爷一路辛苦了。”
龙阳笑了笑说:“倒也没有什么,本王来的路上也不是甚急,因此也不算辛苦。”
“如此本宫今晚倒是要请王爷辛苦一次了。”贺姬翎笑着说,龙阳既然已经答应了贺姬翎要帮她这个忙,到了这个时候自然也没有推诿的借口,于是笑说:“娘娘吩咐就是了,只要本王帮的上的,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
贺姬翎看了一眼羽儿,羽儿赶紧退了出去,这种事情说出来毕竟还是有些难为情的,见羽儿出去贺姬翎才悠然说到:“王爷,从本宫这鎏庆宫出去,折而想西南下一处便是椒房殿,那里住着一位梅妃,她身边有个侍卫唤作雯儿的生的也是国色天香,只可惜是个婢女。”
龙阳有些摸不着头脑,贺姬翎给自己说这些究竟是什么用意,这一位嫔妃的婢女便是再过漂亮和自己好似也扯不上关系吧?
“王爷可知这椒房殿外并无守卫,而且这婢女平素里就一个人住在偏殿之中。”
贺姬翎笑意嘤嘤说到,那龙阳的心中不禁一动,这话说的也就算是相当明白了,自己这采花的嗜好自然是瞒不过贺姬翎的,她说这话好似不就是要成全自己吗,而自己在军中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早不近女色,心中正自饥渴难耐呢。
“只是本王尚未明白,娘娘这是在成全本王呢还是与这宫女有隙?”龙阳还是不禁问到,毕竟贺姬翎身为贵妃娘娘却让自己去对付一个宫女,这无论如何还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贺姬翎冷冷笑了笑说:“不瞒王爷说,我与这一个小小宫女能有什么龌龊,只是我与这椒房殿的主人有些过节,而这事情又必须着落在这宫女身上,因而才想到了王爷,王爷不会连这个面子也不给本宫吧?”
龙阳也算是弄清了原委了,他笑了笑说:“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来,如此本王心中便是有数了,娘娘放心便是,这事对于本王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贺姬翎也不再说话,而是看着龙阳,龙阳知道多说无益,于是笑了笑补充到:“既是这样本王这便去了,只是事成之后本王也就不过来了,如此倒会给娘娘带来不便呢。”
这话说的自是有理,贺姬翎点头说到:“还是王爷思虑周全,既是如此本宫在此先行谢过了。”
龙阳这就出了鎏庆宫,按照贺姬翎适才指引的道路到了椒房殿,同样是翻墙而过,那院中倒是也有小太监值守,只是睡的如同死猪一般,他轻手轻脚到了偏殿门外,自然是先往里面吹了迷香,这才潜了进去。
到了里面果然发现榻上躺着一个女子,借着月光看那形容虽然不如贺姬翎说的如此夸张,可是也是面容姣好,倒也是美的不可方物。
他知道在这宫中还是不能便宜行事的,于是就用被子裹了雯儿,轻轻抱在怀中,仍旧从宫墙翻了出去,一路摸进了御花园,找了一座假山洞,就将那雯儿放下,成就了好事,而后便将这雯儿扔在了那里。
既然要她知道是有人报复,自然是如此最好,龙阳向来这晚间就不便再到云杉宫中去了,于是就偷偷潜出宫去了。
这雯儿知道迷香药劲过了之后才嘤嘤醒转过来,自己也觉得四周环境不对,想要起身时才发觉自己竟然是寸缕未着,她早已吃了一惊,有感到周身酸胀,便是再笨也想到了些什么,花容失色之下慌乱地黑暗中摸索着衣服穿了。
跌跌撞撞出了山洞之后才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真是欲哭无泪,而这事又不能为外人道,就算是自家娘娘怕是也不能说的,她赶紧将那假山洞中的杯子重新抱起,轻手轻脚地回了椒房殿。
还好那小太监睡的死死的,也不曾被她惊醒,她偷偷回了偏殿之后独自垂泪直到天明方罢。
等到贺如燕起身,她赶紧过去伺候了,贺如燕却发现这雯儿形容不对,于是惊问到:“你这是怎么了,眼睛红肿的这么厉害?”
“没有什么,娘娘,奴婢只是做了个噩梦,半夜吓醒了过来,伺候便是哭了一鼻子,不想竟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雯儿赶紧掩饰,贺如燕倒也没有看出什么来,只是随口安慰了几句也就了事了。
之后自然还是到慈宁宫中给太后请安,太后也不知薄刺心前一日究竟是何用意,见她这日来了也不提及,她也不便就这么突兀问了,那薄刺心倒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太后也就作罢了。
众妃请安之后太后还是嫌她们吵闹,就遣她们散了,摇风轻轻拉了拉薄刺心衣袖,薄刺心看到那雯儿形容,知道贺姬翎自然早已是惩戒了她了,至于用了何种方式一时倒也猜不透,不过只要让贺姬翎心中将矛头对准了贺如燕便好。
倒是贺如燕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出了慈宁宫之后她心中还惦记着那凌哥儿的事情呢,前番和贺姬翎商议她是早已答应了自己的,可是接连几日好似都没有动静,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了。
而贺姬翎出了慈宁宫之后只是和薄刺心闲话了两句就回鎏庆宫去了,贺如燕只好带着雯儿朝鎏庆宫而来,那雯儿心中自是千万个不愿意,可是事到如今又不能向自家娘娘说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只好忍着。
到了鎏庆宫,贺如燕进了正殿,贺姬翎早已露出了笑容问到:“妹妹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若是有事方才在慈宁宫外就可以和姐姐说的,你倒好,还亲自跑上一遭,这叫姐姐心里如何过意的去?”
贺如燕听她这话语的意思便是在和自己打哈哈呢,她也笑了笑说:“妹妹来找姐姐能有什么事情,想必姐姐心中是明白的。”
贺姬翎冷冷一笑说:“事情姐姐自然是明白,而且也觉得妹妹说的很有道理,我早已知会了哥哥了,可是竟然有人按捺不住,抢先下手,好似有些不自量力了,如今倒是惹恼了哥哥,这事情变的愈发复杂了呢。”
贺如燕一愣,不想却是这种结果,那贺姬翎说是有人抢先下手,这怎么可能,自己并没有交代任何人去做这种事情,而且雯儿也不会如此大胆,竟然敢背着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吧?
她不禁回身看了雯儿一眼,只是雯儿目光涣散,好似有些心不在焉,她自己心中也是愤懑,可是贺姬翎说的很是笃定,好似根本容不得质疑,若是就这么和贺姬翎计较起来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她于是笑说:“想必其中是有什么误会,既然这样妹妹先告退了,等弄清了事情原委再来找姐姐吧。”
贺姬翎听她这么说还以为她是自己心虚,于是懒洋洋说到:“慢走,不送。”
贺如燕走后羽儿才悄悄说到:“娘娘可是看见那雯儿形容了,看得出来还真是凄惨呢。”
“怎么,难不成你还同情她了?”贺姬翎笑了笑说,羽儿也是陪笑说到:“娘娘真是的,奴婢为何要同情她去?”
贺姬翎这才捏了一把羽儿的脸蛋说:“莫不是你在羡慕她吧,这龙阳虽然风流成性,可是模样倒是周正,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了,想必这普天之下也只有天帝能与之媲美,你若是春心荡漾,本宫倒是可以成全了你。”
羽儿大窘,不想娘娘竟然这么取笑自己,她早已飞红了脸说:“娘娘真是不正经,奴婢可是正在说这雯儿呢,你却朝奴婢身上扯什么?”
贺姬翎摇头笑了笑,可是羽儿却低声说:“如此惩戒倒也显不出来什么,想必那雯儿也不会直白告知了贺如燕,如此咱们倒是收不到预期效果呢。”
贺姬翎看着羽儿忽然变了脸色,冷冷说到:“那本宫就让她不说也是不成,你可能还不知道这龙阳秉性,他既然看上了这雯儿,想必一时半会也不会腻歪,这雯儿最近怕是要受苦了,不过也不一定如此,说不定她也像你一般,巴不得这龙阳再来找她呢。”
“娘娘这意思我这才懂了呢,若是一时半会不见效果,怕是这龙阳一时不放过这雯儿,过了月余怕是就有效果了。”她明白了贺姬翎意思之后自然也就猜得到结果了,这龙阳若是再来几次,这雯儿难免就会怀孕,到时候她便是想瞒也是瞒不住了。
而那薄刺心回到云杉宫中之后还没有说话摇风早已忍不住了,她笑问薄刺心:“娘娘想想,这贺姬翎是用了什么法子对付了那雯儿,今儿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是有些心疼呢,倒是那贺如燕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倒是冷静。”
薄刺心点点头说:“这也正是本宫关心的地方,那雯儿受了委屈可能贺如燕并不知情。”
“娘娘这话摇风就有些不懂了,那贺姬翎要对付贺如燕自然会让她知道,可是这样一来不是毫无效果了吗?”摇风有些不解地问到。